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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一女配二女配三…… 男配一二三四……八。 在女配那里,写着两个熟悉的字,温馨。 阎泽扬已经沉下脸了,继续看了下去 接着就是以年份排列,每个年份后面都跟着几个凌乱的词。 七八年后面是高考和京都字样,后一年是大学、女配一、阎家的字眼。 八零年仍然标着阎家,地址、通信、男主调职,女配一逃离南下。 再后面几年,结婚、毕业、特权。 再后面私营、创业…… 一开始阎泽扬只是匆匆扫一遍,可是随着后面日期越来越多,一直标到了2018,阎魔头才挺直了脊背,俊脸冷厉,眉头轻蹙,开始仔细的分辨上面每一个年份后面的关键词。 越看他面色越沉,甚至还是香江、回归字样。其中出来的人名越来越多,而他的名字也时不时夹杂其中。 他盯着手里这个东西,思绪乱飞,2018?为什么那么巧合?这到底是那个女人臆想出来的,还是…… 难道她与温馨一样? 有一年后面还标出了三个字,温馨,死!并用画了好几个圈。 就在他看着这个东西,内心疑虑重重,冷静之中夹着莫名的慌恐,又有一丝愤怒之意的时候。 “报告!”手下一个连长敲门走了进来,交给他一份连里士兵的训练计划,连长是很忐忑的,他们边是这次choucha的体能训练成绩不太好,他就怕团长给他一通臭骂的。 但没想到计划交了,阎团点了点头就摆手让他出去,连长出去的时候,还感觉到不可思议,阎团居然什么也没有说,还以为他要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还准备了,团长要骂他,他去回去骂死那群不争气的兵崽子。 打发走了人,阎泽扬再次拿起了扣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看着那几页记录,越看越似冥冥之中像是这些真的能发生一样,那种感觉好似心口压得千金重石,某种他无法预知的东西,正缓缓向他揭开了真面目。而他,却犹豫了,不敢去轻易面对这样的真相。 可是退怯又绝对不是一个男人,甚至一个军人的作为。 半月后。 阎泽扬挪出了一整天的时间,带着亲信赵东升风尘仆仆的赶往了桓桦市。 他已经调查过,这个宋茜六月初被学校开除后,回到了宋家,第二天就被嫁给了一个傻子,洞房的时候,她将对方家里的傻儿子那东西给踢爆了,在傻子哀嚎声和家中乱套的尖叫声里,宋茜找到机会狼狈的逃了出去,后来在火车站跟着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上了火车,一路到了桓桦市,后因没有身份证明,被男人囚禁在家中,在她偶然反抗当中,戳瞎了对方的眼睛,再次逃了出去。 因为没有身份被公安拘捕后,她与那个男人双双入狱,八月中她以伤害罪被判了二十年刑罚。 阎泽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桓桦市第四监狱会见室,二十岁的宋茜,身着灰白色的监狱服,戴着手铐脚镣,因为刚入狱不久,神色慌恐,走了进来的时候,一见到阎泽扬。 她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却被后面的狱警死死拽出了撩拷,摁在了会见室桌子对面的凳子上。 “阎泽扬,你把我弄出去,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宋茜的情绪非常糟糕,激动有嘴巴都在颤抖,近看能看到她脸颊的肿块和嘴角的伤。 女子监狱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身处哪里,弱rou强食的规则一直都存在着,像她这样瘦弱又长得不错的年轻女人,永远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阎泽扬一身军装坐在那儿,他目光看了那个狱警一眼,狱警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会见室,将门轻轻关上。 他不是神仙,并没有什么三头六臂,之所有那么多关系,无非朋友的关系借来已用。 那些与他交好同样身份深交至友,那些和他从小在大院里一起长大摸爬滚打的好兄弟和铁哥们,这些人每一个的背后,都有着强劲的背景,他们都在不同的位置上,有着不同的关系网,这样的关系网是互通的。 这样的小事儿,不过是打一个电话的事情。 所以,这世界几乎没有他找不到的人,没有办不了事儿,甚至比他父亲,比他去求那些认识叔叔伯伯,要更实际更方便也更好用,付出的也要更少,这就是属于他的势力圈,属于他的处事手段。 “宋茜,我知道你的处境现在很糟糕,我可以适当的让人在狱中关照你一下,但是,我问你的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他取出了她的笔记本,翻到了那一页,他并没有交给她,而是打开,让她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他脸色肃穆,目光凌利,沉声问道:“这是在你笔记里发现的,里面有我的名字,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原本还很激动的宋茜,在看到那个笔记本里的潦草的字迹后,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才两个月的工夫,年纪轻轻的宋茜就脸颊凹陷,如风吹倒般瘦成一把骨头,眼神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她盯着那个笔记许久,才看向一直耐心等她开口阎泽扬。 “你千里迢迢从沪州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回到宋家,除了行李卷什么都没有了……”宋茜笑了一声,她身体一下子倚到了靠背上,她看着对面的人说:“好啊,只要你把我弄出去,我全部都告诉你。” 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说一般,阎泽扬顿了下,将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神色放松地道:“你不告诉我也可以,但你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会被人特殊照顾吗?” 一句话说完,对面的宋茜呼吸就急促起来,她来到这里才几天,就被揍了七八次,次次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她没有办法跟狱警说明情况,而且只要没有大的伤口,她们也根本就不会管这些事。 早上的时候她还被打了,口腔内,壁被打破裂。吐一口全是血。 她紧张的用指甲抠紧了手心,“为什么?” “两个人,其中一个踢破XX处,一个戳瞎了一只眼,你觉得他们两家会善罢甘休吗?他们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呢?被戳瞎一眼的那个人你了解他家里的背景吗?还有那个彻底断子绝孙的家庭,你觉得他们会咽下这口气吗? 如果其中一个正好有朋友是狱警呢?v如果其中有一个家里有人在这个监狱呢?我可听说,他们想在一年之内就要了你的命呢,光要你的命还不够,必须要折磨你,让死得很惨才会解了他们心头之恨。”阎魔头如同幽魔一样的声音,轻声吐出口而出,字字带着锋刀一样割向对面强作镇定,却早已吓得肝胆俱碎的人。 “宋茜!”他冷冷地道:“笔记上的东西我可以不知道,你也可以不说,我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如果这一次,我离开了恒桦,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