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雷,柔声道。“诸位道友今日为恶人所惑,不小心被欺瞒来行这等祸事,八大门派损伤惨重,数名长老也因那玉玦命丧黄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先前嚣张至极的领头人神色猛变,怒吼道:“好一个血口喷人!越长歌!你眼中还有没有天理道——”“而今我将这恶徒斩首,为逝去的亡者抚慰怨情。”他甩了甩苍色剑锋上的血,霸道又强横的剑气铺天盖地,那修士头颅落至人群中,脖颈上的切口竟因过于整齐,凝了数秒才开始流血。“朝灯是我心悦之人,若诸位还想对他行不轨之事,休怪越某剑下无情,”他说着,轻柔牵起怀里乌发乌眸美人的五指,十指相扣时,那一举一动都若天上仙人的修士语调轻缓:“诸位道友若能洗心革面,夜悬将对此事既往不咎。”他话语落下片刻,一身万灵制服的女修最先俯身下跪,旁人见那领头修士不断涌出鲜血的人头,犹疑过后也俯下来沉默不语,看有人这般,剩余修士纷纷效仿,待全场除他们二人外无一者站立后,越长歌微微侧头,对朝灯温温柔柔地笑了笑。“你为天道所厌弃,我便生生世世将这天道扭转给你看。”朝灯眼神闪烁,像是不习惯那般躲开他的注目。鬼使神差的,这样深情的告白,他竟想起这人废他灵根时满含恶意的声调。【你逃不掉的。】第28章国色天香7七宝楼长老妖言惑众、诱骗八大门致使其为邪恶玉玦所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修真界,众修痛斥其无耻险恶之际对夜悬的宫主于关键时刻犯险除jian大加赞赏,离开天肆前,望着上前道谢或远远以崇敬目光追随越长歌的修士们,朝灯深切感觉自己最开始的判断准得不能再准。在这鱼龙混杂的修真界,表面上越是干净的人,实际就越深不可测。最后一晚,他和越长歌又去了桃花洲,同半月前如出一辙,天肆的桃花依旧如月上云朵般蔓延无止,他才发现来这儿的大多是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想起桃枝上密密压着的云妆,朝灯拿胳膊拐了拐旁边神姿疏朗的修士。“喂,你一开始就知道一般只有道侣才共同来这儿?”见他不答,就是轻轻浅浅对自己勾了勾唇,朝灯收回视线往前走,听着自己身后略略加快的脚步,乌发乌眸的魔修懒洋洋地挑了挑眉。还差一颗星。入夜后人便渐渐增多,绕水飘零的河灯映出五颜六色,见游过自己身畔的河灯都夹着花笺,他实在忍不住好奇,顺手拦下一只河灯,一旁越长歌任由他手痒,待朝灯拆开花笺,快速读完上面的字后,他才有些惊讶道:“这个……好像是谁的表白?”那是张淡色的纸笺,上边的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透出隐隐的锋利和大气。【最早听及你时,心下觉得好笑,那么小一个孩子,做事竟这般不留情面,灵根属性也霸道得很,仿若天生就该走歪门邪道。】他一连拆了好几个河灯,看见的都是这段话,正当朝灯以为是谁无聊写了大片一模一样的花笺,他拆到了不同的内容。【我没在意太多,直到八大门联动请我捕人,我才从一些修士的神识里见了你的样子。比起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样貌,我更在意你的神态,你好似分毫不替自己做过的坏事愧疚,被围攻也从容不迫,你那样子,就像没什么可牵挂,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看谁都像在看死物,我当时便觉得奇怪。】朝灯动作微滞,隔会儿后,他背对着越长歌将捞起的花笺放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继续捞河灯。原来老子表现得那么像个混蛋啊……不过谁让大美人你就喜欢混蛋呢。伴随朦胧的昏黄火光,新一轮河灯从上游浮浮沉沉而下,他顺了盏圆形的蓝灯,拆开看,嵌着不知名白花的纸笺传来淡淡木香。【我不后悔废了你的灵根,于公于私皆是,审判台那日见你服软,我心里竟鬼使神差松了口气,伏仙大会开始前准备各项事宜耗去数月,回夜悬就听了云夕他们的玩笑,也怪我一厢情愿,后来知道你对我并没存那般心思,我竟不自觉埋怨。】冰凉月色落至灯檐,披散在背后的漆黑长发蜿蜒如流水,自前些日子去了绣行起,朝灯的衣服便全换成了鲜艳的颜色,那人一身红衣,露出的一小截脖颈柔柔弱弱,见他拿纸笺的手指微微发抖,越长歌揉了揉他的头。【你让我去寐京,明知在云妆木上留句为何等意思还写了似是而非的诗,你确实是个小孩子,可我想要的只有你能予,就像某种报应,我拿走了你的东西,得用我的心来偿还,那算命的说你为天道厌弃,见你当日神情,我似乎明白你为何会有那般嘻嘻笑笑又厌世无比的模样了。】【我活了很久,遇过各种各样的人,独独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也只在乎了你的一举一动,自是倾心于你罢。】最后一轮河灯流完,上游再无花花绿绿的灯盏飘下,朝灯将放在清凉流水中的手指抽回,抬眼看越长歌时,银发灰瞳的修士也正静静凝望着他,红衣的美人轻柔一笑,一肌一容在满河花灯映衬下尽态极妍。“若我不答应,你会如何?”那人垂眸颔首:“自然随你。”“骗我,”朝灯维持着盈盈笑意:“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像囚罪人一样囚着我,让我什么人都见不到,连哭笑都要听从于你……我说得对不对,越宫主?”皎皎似明月的修士沉默不语,朝灯忽然大笑起来,同时上前一步勾了他的肩膀:“大美人儿,你可真够虚伪啊。”他被猛地按在桃树上,红衣与乌发略微散乱,细细的挣扎由那人一一轻松化解,双唇让人含住,伸进来的舌头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口涎,半星恨意值逼得他手脚无力,直到双腮酸麻,越长歌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修道之人的气息本就更为长悠,被他这般煽情又霸道地对待,朝灯慢慢开始喘不过气,他呜呜地想要推开越长歌,不想那人一手在他身子的其余地方又揉又捏,朝灯这下真的没了力,万万没料到眼前谪仙似的宫主调起情来这般情色,他被弄得泄在越长歌怀里,双目尽是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水。“你可认为我不会碰你?”越长歌拿手抚了他的眼泪,伸出舌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指尖:“一边对你笑,一边想把你干得哭声都不敢发出来,为你买衣时永远意yin着一件一件替你脱干净的画面,每次看你吃东西,都想把我的东西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