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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只有三个月,也看出来古代男人色,女人多多亦善。那什么共用,你受得了?” 看到她眼里的熊熊八卦之火,陆漫瞪了她一眼。这孩子,性格还是没有变。她前世在别人面前很内向,但只要一面对陆漫和她爸爸这两个她愿意敞开心扉的人,本性就暴露无遗,特别爱说,还特别单纯。 嗔道,“什么共用啊,姑娘家家的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家那位有很多缺点,但对待女人还是洁身自好……” 陆漫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把姜展唯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一下。又道,“你不要担心你爸爸,他跟我妈又组成了一个家庭,家里,我们两个的照片是摆在一起的……” 丁玉盈听说了他爸爸的情况,极是激动,抱着陆漫又哭又笑。她非常喜欢赵姨,不止一次想为什么赵姨不是自己的亲妈。特别是陆漫死了以后,赵姨天天以泪洗面,丁玉盈就经常去陪她。爸爸还时常让她多做些菜,去把赵姨请来家里吃饭。爸爸晚年有个温柔又会体贴人的老伴,自己也放心了。 但想到那个一脸严肃又颇多要求的mama,丁玉盈又是一阵心痛。说道,“现在想想,前世的mama也不错,她是真心爱我,就是方法不当。她跟这一世不负责任的种马亲爹,还有恶毒的嫡母比起来,强得太多。她若是再温柔点,软和点,我和我爸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唉,前世遇到的困难比今生小多了,还有那么多亲人爱护自己,却傻傻地跳楼自杀。这一世几次被害,除了你就找不到一个真心帮助自己的人,却要想尽办法活下来,不想再死了。想通了,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说到深夜,两人还没说够。洗漱完,躺在一张床上继续说。 方盈盈是在丁玉盈落水后穿越过来的,有这一世的记忆。原主有一个能力,就是劲大,再加上方盈盈前世学过多年跆拳道,两相一结合,打赢两个成年男人没问题。 这个技能也成功保住了她的性命和清誉。在庵堂里,有两次几个壮婆子想把熟睡的她抬去庵外树林,还有两次是她出庵堂“侦察”地形,两个男人要劫持她,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丁玉盈原主在上年是被长安长公主府和丁大夫人母女两个设计的。原主的生母已死,她在跟丁玉琴的一次争执中,没控制好力道把丁玉琴推倒在地,擦掉了一块油皮儿,母女两个就把她恨上了。正好孙三夫人想把丁家的一个庶女说给孙和良当媳妇,丁侯爷不同意,她们就安排了那一出戏。 原主知道自己被算计给孙和良当媳妇,气愤难当,那样还不如死。她不想便宜丁玉琴母女,就在明阳公主举办的桃花宴上,故意找茬跟丁玉琴大吵一架,然后双双落水…… 原主真的死了,方盈盈一穿越过来,就被送去了庵堂。在那里,她想过逃跑,想到广阔的农村去种田经商。后来打听到,这里的户籍管理非常严格,没有户籍和路引,无论在哪里都置不了产,买不了房…… 后来她听说这个时代出了几个传奇人物,唯一一个女性是神医,又在这个女神医身上闻出了几丝现代气味,她想到了自己跳楼那天看到陆漫的魂魄,便有了些猜测,激动不已。她正在考虑该怎样去试探一下神医的时候,这具身子的父亲丁侯爷怎么就知道了丁玉盈是被丁玉琴联手长安长公主府的人设计的,大怒。 方大夫人无法,只得贤惠地同意把丁玉盈接回府,再想办法给她找个好亲事。只是,丁玉盈善妒又陷害嫡妹的坏名声已经传开,根本找不到好人家。 那天方大夫人带丁玉琴去寺里烧香,还非常贤惠地带上了丁玉盈。 丁玉盈无意救了个孩子,她知道能在这里住的人家都富贵,本来想跟孩子和他的下人来个自我介绍,可都没逮到机会。在孩子要被抱走的时候,急中生智塞了一个小玩偶在他的手里,想着若以后自己走投无路,去挟恩以报。 没想到她救的那个孩子居然是和郡王爷的独子,那母女两个知道后,又打上了当郡王妃的主意,张冠李戴,说是丁玉琴救的宋小公子。她们还跟丁玉盈许诺,会给她找门好亲事,会善待她五岁的胞弟…… 第六百零三章 抢劫 丁大夫人和丁玉琴在得知丁玉盈悄悄给宋默塞了个玩偶后立即变了脸,先逼着她教丁玉琴做猫玩偶,第二天就以她得了恶疾为由强行把她送去了庄子。 丁玉盈知道,若不出意外,再过几天自己就会“暴毙”。 那两天正好下大雨,丁玉盈一个人躺在屋里想着如何逃跑去找疑似同乡。 下人见她老实,又是一个姑娘家,只要把她锁在房里,就不会出事。当然,若是她想不开自杀了更好。逃跑是不可能的,这间屋子就是关犯错的人的,窗户很小,还比成人高,被关的人根本逃不出去,何况是位娇滴滴的小姐。所以,除了送三顿饭,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今天早上天未亮,大雨还在下,下人也还在歇息,丁玉盈知道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了。 屋里没有桌子凳子搭脚,她就把床拖到了小窗下,踩在床上爬上小窗。还好她瘦,勉强从小窗里爬了出来。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居然看到檐下有下人们穿的蓑衣和斗笠。她又穿戴好,爬出庄子的院墙,挣命地跑。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貌似来到了官道旁,天也大亮了。她站在路边拦有棚的车,想用两个银角子把她送去京城。她的荷包里没有多余的钱,只有几个银角子,头上只有一根银簪。 她的运气挺好,等了没多久,就等到了一辆带棚的马车。赶车的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听了她雇车的请求,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接了银子,让她上了车。 结果这个男人直接把她拉进了一个无人的废寺庙,想劫财劫色。 丁玉盈早有准备,用手里一直紧握着的尖利的银簪刺向那个男人的脸,刺了一个血洞。那人吃痛,丁玉盈的拳脚紧接着招呼上来。 她气坏了,满腔的怒火和憋屈都发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把他一顿暴打。 边打边骂,“打死你个混蛋王八蛋,老娘倒霉,被人整得只剩下这副皮囊和几小银角子,你他娘的还想都劫了,打死你……” 她先是拳脚相加,后来又捡了根棒子打,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打得哭爹喊娘,不停地求饶。直到打得他半死,估摸几个月都爬不起床,她才住了手,又顺带抢了他的所有家当——两个小银锭子和几个银角子。 来到寺外,她还想打马车的主意,可赶了半天车,马只原地转圈走。 她无法,只得又去了大路边。刚站定,又来了一辆带棚的牛车。赶车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后生,打量了她几眼,接了她的银子,让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