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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公子为何来了大理寺?”文学士的声音没什么波澜,既不像是盘问,却也不像什么寒暄的口吻。这个人,既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写照,也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淡气。见司徒衡南一时并未答复,文学士也不着急,徐徐道:“司徒公子倒是贵人多事,征战而归也未落清闲,为国事cao劳,乃是国家栋梁。文某倒是承司徒公子的福,在宫中安稳度日,今日想寻几本卷宗,便路过这大理寺,望见了司徒公子。”略微一顿,文学士才朝向守门的护卫说:“我方才也看见沈二公子,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案件?若是犯人熟识的人不可参审,那沈二公子为何也能在场?”冷面守卫面不改色,道:“沈二公子是提供证据之人,自然参审。”司徒衡南听闻,知道文献有意助力,便接过了话,朝着冷脸守卫说:“当年霍公子和沈公子也是有过同窗之谊的,难不成相识之人互相指认更可信?若说证据,我这里有同沈公子不同的证据,可能呈给付寺卿?”冷面守卫面色一僵,知道司徒衡南不肯罢休,加上有个文学士帮衬,后面多半太子也会亲临大理寺。思索一番,冷面守卫只好叫另一位守卫进去通报。半晌后,大理寺的门徐徐打开,司徒衡南轻声对文献道了声“多谢”,才急匆匆地入了大理寺。3大理寺处于宫中的僻静处,但规模却不小,高墙围立,森然的气息布满每一处角落。跨入主殿,守卫向付寺卿通报了一声,才退了下去。霍风跪在地上,身形却挺立如旧。他面前除了主审的付寺卿,一旁记录证词的官员,还有两位刑部和都察院的大人。几名侍卫守在两侧。一旁听审的有诸位校尉,还有提供证据的沈恪。正颤颤巍巍提供证词的,是那名在霍风被掳走时消失的小卒。司徒衡南恭敬地向付闵施了一礼,那名小卒略微侧目,看见了司徒衡南,有些后怕地道:“少……少将军……”司徒衡南一直记得这名小卒,起先虽不知其名,但他清楚这人是清理过马厩的小卒。军中人,包括他在内,最后清查名册后,都认定这名小卒才是jian细,也是从那之后他才知道他叫韩辉,基本没有参加过什么战役,算是个伙头兵,同时做些杂务。这时见韩辉结结巴巴的样子,司徒衡南却心生疑惑:这样的人,真是潜伏军中良久的北土细作?沈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想来也预料到了司徒衡南的到来。付闵简单示意司徒衡南一旁听审,司徒衡南便落了座。“韩辉,接着你方才的说。”付闵平静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落下,韩辉又结结巴巴地抖了几个字,方才稍流畅地道明自己的所知。韩辉如是说来:“小的,小的方才说了那日,忽地看见军中有人在马厩同霍公子说话,又并不知是谁,其中那人提到了北土,还说在北土后与霍公子好久不久,小的便继续听了些。些许是小的不小心弄出了些声响,后面突然有人……有人重力击了我的后颈,小的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小的后来醒来的时候,也只是在一处偏帐里,周围昏暗得紧。账外是小的听不懂的话,后来少将军来救霍公子,小的知道所在的是北土军营,方才趁乱逃出来。”付闵听毕,才沉声问霍风:“霍风,你可在入军营献策前到过北土?”霍风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回寺卿,草民之前在北土居住过一段时间,两月有余。”付闵接着问:“北土近来都是战乱,这两月你都做了什么?”霍风开口道:“草民在北土待过,才知其阵法。”“既然如此,那韩辉所提及的与你交谈的是何人?”“草民所交谈之人,正是这位将士。只是此人自己说在北土待过,应是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草民如今猜想,此人会易容之术。”“哦?意思是有人易容成了韩辉,此人便是掳走了你的人?”“若这位将士所言非虚,草民便认定此猜想。”“军中另外在场的小卒说当日司徒公子出战,霍公子在风口处等了良久,而后便不见踪影。那霍公子原本准备去哪里?”“草民只是去了马厩。”“为何想去马厩?”“寺卿不知,我的马追随我多年,我自然时常去看看。”付闵的手指有节律地敲动着扶椅,不再发问,而是在沉思。半晌静默后,一旁主写证词的官员在付闵耳边低语了几句,付闵点点头,便略侧目向司徒衡南道:“司徒公子,你有什么证据要呈?”司徒衡南起身,道:“回寺卿,这是霍公子献策时与我探讨阵法所留的图纸,军中人也都知是霍公子破了此阵。”一名下官将图纸呈了上去,付闵只是蜻蜓点水似地过了眼。忽然间,静默良久的沈恪冷笑了一声,才徐徐道:“少将军与霍公子情甚笃,自然不添疑虑。只是这些东西,作何解释?”有两人提着个大麻袋跨进了主殿。一抖麻袋,散落在地的是大大小小的机关和暗器。“少将军可知这些机关暗器,是北土所创?”司徒衡南看着一地的他并未看见过的东西,面色沉了下来,不出一言。“少将军,霍公子近几年去了哪里想来你也未知,且少将军冲入敌营,以身犯险,倒真是落入圈套了。”付闵看到武器也是皱了皱眉头,于是继续盘问道:“霍风,这些武器你作何解释?”霍风答:“机关原理确实是北土所出,但这些都是草民所做。”付闵同另外两名主审交换了意见,才沉声道:“具体情形还待考证,现在无法断定你清白于否。传令,先将霍风押入刑部。”☆、迷雾1自霍风被提审过后,又过了几日。费了些周折,加上几人对供,最后又经太子保释,霍风得以尽早安然出狱。霍风在狱的几日,司徒衡南早已快急破了脑袋,若不是宸御再三让他放心,他都会冲进刑部牢狱把人劫出来。“南弟,我已经了然了。”宸御仍是想调侃司徒衡南,“这么几年,你不是性子还急,而是对某人就是不一般。本以为你在沙场几年,磨了性子,可总还是他,能打乱你。”“多谢你了。”司徒衡南却提不起什么神来。方才霍风出来时,一眼便望见了他,只是什么都没有说。司徒衡南本来焦灼的心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却又有份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相对的沉默仿佛回响着一种熟悉。“你……”“你……”半路的沉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