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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睿虽然凭借梁易生关系进的公司,能力却是有目共睹,下面的人先还传了一些闲言碎语,时间长了,谣言也就不攻自破。和梁易生共事久了苏睿就想起当初王家荣说的,这人面冷心善,一般人都看不出。而且苏睿知道梁易生特别顾家,关于梁睿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不过苏睿从来都没见过梁睿,一直没机会。梁易生对他说过,因为自己性向的问题,并不想梁睿涉入。苏睿一直好奇被梁易生当做宝贝的梁睿到底什么样子,他被赶出家门恰好就是梁睿现在这个年纪。说起来,苏睿也是有些羡慕的。中秋那天公司搞的一个活动梁易生就缺席了。对外说是梁总忙得抽不开身,也只有苏睿知道他是专程买了月饼送到梁睿那里。王家荣不止一次的对苏睿耳提面命,说,“梁易生对你印象也好,你们两个怎么就凑不到一块儿呢,这个圈子不比平常人,找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苏睿每次笑笑就听过去了。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真对梁易生心生情愫,朋友关系也要快走到头。显然王家荣并不了解这一点,总还热心的做媒人。九月底,各个分公司要把季度报告交上来,陆续到十二月,从分公司到总公司的大小主管要一级一级地向高层述职。这期间就是梁易生最忙的时候。分公司经理的述职报告有问题就得把人找过来,解决不了就得要梁易生各个城市跑。有时候两天飞三地也是有的。职位越高压力也越大,烟酒都是生意场上必不可少的,梁易生虽然注重保养锻炼,身体也有些吃亏。梁睿军训结束回家的那天,梁易生打算早些回去给梁睿亲手做一顿好的,苏睿一早看破梁易生心思,把他手头上的事分了个轻重缓急,逐一处理完,天色也暗了。梁易生走的时候苏睿还和其他人加班,其他人只以为梁总又为航空事业做贡献去了。梁睿一回家就痛快地洗了个澡。保姆早就买好新鲜的蔬菜鱼rou,说,“今天梁先生亲自下厨。”其实梁易生的手艺差强人意,不过梁睿吃惯了就觉得是最合胃口的。梁睿眼巴巴地等,快把门看穿了,梁易生才回来。一回来梁睿就跟着他后头转,催促道,“我下午什么都没吃就等你回来做饭,快点快点。”梁易生只来得及脱了西装,洗手围上围裙开始忙活。保姆帮忙洗菜切菜,梁睿跟个总指挥一样,要吃这个要做那个。保姆笑着说,“梁先生这样愿意下厨房的好男人可不多了。”梁睿不会做饭也不愿意学,按照保姆的话,他就达不到好男人的标准。“这有什么,以后找个会做饭的老婆呗。”保姆说,“现在会做饭的女人也越来越少了,我家姑娘到嫁人才学。”梁睿皱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半晌说,“那行,我不结婚了。”“小少爷现在说不结婚,以后可是得求着女朋友嫁给你。”梁睿从小就没有求人的概念,恼道,“怎么这么麻烦。”“傻孩子,结婚都是要男方向女方求婚的。”“那她就不能来求我吗?”保姆思想比较守旧,“这些事情都是男方主动,女方求婚就显得不矜持。”梁睿心想,矜持又不能当饭吃。现在什么社会了,女人猛得像老虎,没吞把男人吞了就不错了。梁易生听着两人对话,不发言,梁睿觉得梁易生不帮他不行,“梁总,你说怎么办?”梁总认真的说,“开饭了。”晚上吃完饭,梁睿玩了会游戏,他又想起之前保姆说的话,就问梁易生,“我以后要是不结婚怎么办?”梁易生正处理事情,随口就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找不到老婆做饭。”“我做。”梁睿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你也开始讲笑话了。”梁易生倒是很认真地看他一眼,只一眼便把视线收回来。他有些烦,却不是针对梁睿的。有些事实在感情未梳理明白前,他都无法说服自己,而梁睿……梁睿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感觉不到。梁睿第一次见到苏睿就有些不喜欢,这种不喜欢要说起来类似于排斥。任谁看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还表现得对这个家无比熟悉的时候,都会产生不满。梁睿惊讶的是,他都不认识的男人,他家的保姆居然认识,还很喜欢。梁睿问保姆,“我爸呢?”“梁先生在卧室。”这话却是苏睿答的。一听梁睿这样问苏睿就确定了他的身份。梁睿与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他接触到的梁睿都是梁易生口中所说的,然而只看眼前梁睿的长相,断然不会想到黏人任性上去。相反给苏睿一种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微妙感。梁睿虽然不是梁易生亲生子,但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两分接近梁易生的气质。梁睿一脸不快,苏睿微笑地自己我介绍,“我是苏睿,梁总的助理。今天酒会梁总喝多了,刚躺下休息。”苏睿在打量梁睿的时候,梁睿也在暗暗注意他。不像梁易生前两个助理,苏睿身上没有咄咄逼人的味儿,眼前男人脸皮白净,戴着眼镜,书店老板或者小学老师这类无害的职业更适合他。不过既然梁易生看中了他当助理,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梁睿说,“苏助理没醉,我爸倒是醉了,苏助理海量嘛。”苏睿听得出话里带刺,却不计较。梁易生在床上躺着,脸色还和平时一样,却是醉得厉害的。苏睿走到床前摸了摸他额头,发烫。梁易生是有感觉的,一只冰凉的手放在额头上很是凉爽,没等苏睿抽回手就被醉酒的人拉住,硬是摁着额头上降温。苏睿喊来煮醒酒茶的保姆,要了一条湿毛巾和冰袋。把冰袋裹在湿毛巾里,放在梁易生的额头边,让他抓住,苏睿才抽得出手。保姆端来一碗醒酒茶,搁在一边,“这茶是热的,晾凉了再喝。”苏睿道了声谢,端起茶用汤匙搅着降温。梁易生抓着冰凉的毛巾,浑身都舒服了一些,他张嘴叫了几声,却听不太清,保姆附身听了一会儿,来回看了看梁睿和苏睿,又瞧了眼无意识的梁易生,才对苏睿说,“梁先生在叫你名字呢,是有什么要紧事吧?”苏睿把汤碗搁下,弯下腰,轻轻在梁易生耳边问,“什么事?”梁易生却只不停地喊着名字。苏睿明白过来,说,“梁睿在。”梁睿心里像是赢了一局,脸上还是嫌弃的,“叫你喝这么多,本来酒量就不行。”边说边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