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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怕。 所以倪歌没怎么动。 但是容屿做的丸子确实很好吃。 她不知不觉,竟然吃掉小半盘。 吃到最后,看东西都开始有重影:“……容屿。” 容屿的耳朵蹭地窜出来:“到!” 小姑娘脸颊泛起桃花,“你是不是在饭里下药了。” “……” 容屿舔舔唇,坏心眼地道:“可能因为那个丸子。” “……?” “是酒酿的吧。” “……???” 倪歌惊了:“我完全没吃出来,它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 容屿没有立刻搭腔。 他坐过来,扣住她的下巴,结结实实地吻上去。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汲取她的热气。 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身上有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倪歌脑子有一点混沌,忍不住也仰起头,回吻他。 “蠢羊。”他微微放开她,吸吮她的下唇,低笑,“明明酒味这么明显,真的一点都没吃出来?” 倪歌睁大眼。 眼睛黑漆漆的,有些茫然,像是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倪倪,我是你的。”容屿垂眼看她,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 在这种地方,天高皇帝远,不会有人来打断。抱着这样的她,他的道德负担都轻了很多,“你可以提前收一点点利息。” 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向上攀行,落在领口上,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微顿,声音低哑地诱惑道: “这里很有趣,你想不想,剥开看一看。” 高层公寓,无人打扰。餐厅里灯光温柔,四周寂静无声。 倪歌的小细胳膊勾在他的脖子上,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漆黑,明亮得好像星辰。 半晌,她眨眨眼:“你是容屿。” 他点头,跟着重复:“我是容屿。” 倪歌捧着他的脸仔细辨认半天,像是终于认出他。 她嘴角一咧,突然绽开一个明媚的笑:“那好啊。” 容屿的脑子轰地炸开。 他的心里瞬间涌进一百只发疯的土拨鼠,每一只都在啊啊啊地叫。 “但是,容屿。”下一秒,她突然凑过来,神秘地压低声音,“如果你今晚不能一夜七次、一次七夜。” “……?” “你记好了。”她的食指压到他的唇上,用一种诉说秘密的姿态,认真地,小声说,“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容屿:“……??” 倪歌刚刚说完,又被容屿吻住。 “cao。”跟刚刚不同,他这次吻得很重,所有攻略性都被激发了出来,呼吸相融间,气息深而沉,像是要舐尽她的一切气息。 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膝弯,将她抱起来。 一边哑声低语着,一边吮吸她的唇。 “唔……”他身上很烫,眼神幽暗,倪歌想推推不开,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小声嘟囔,“你轻点……” 她正头脑发麻,背后一软,整个人突然陷入柔软的被褥。 卧室里灯光昏暗,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攥住她的手腕,呼吸急促,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让我轻点?” 倪歌大口大口地呼吸,本能地做出反抗,却被牢牢压住,困在身下。 他按着她,吻逐渐下移。 第70章 挚爱 倪歌醒过来时, 已经日上三竿。 北城的天气仍然阴霾, 乌云厚重地压在空中,没有放晴, 却也没有下雨。 屋内有暖气,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 小心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 没有感觉到冷意。 外面是安全的。 接收到这两个信息,倪歌想睁眼。 那只手突然被人捉住。 容屿压在她身后, 把她的爪子捞回来,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他声音带着点儿笑,低哑地落在她耳边:“醒了?” “……” 倪歌一动不动, 闭着眼装睡。 “已经快要中午了,你饿不饿?”容屿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锁骨开始顺着向下滑, 不急不缓地, 握住某个点。 轻轻掐一掐。 “……!”昨晚的回忆瞬间涌回大脑,倪歌差点弹起来, 脸蹭地涨红,“你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 像一只软绵绵的小动物。明明就逃不掉, 还固执地白费力气。 容屿心里好笑, 手臂仍然箍在她的腰上,如同某种坚硬的金属,难以撼动。 “你手感这么好。”他手上动作没有停, 恶劣地叹息,“我怎么舍得放。” 倪歌都快哭起来了。 “你……”她腿根难受,不自觉地在他怀里蜷成团,眼角微微泛红,嗓子有些哑,声音小小地,带点儿未完全褪尽的哭腔,“你欺负我,我要让我爸爸……” “……?” “毙掉你。” “……” 容屿微怔,轻声笑起来:“不是你自己想要?嗯?” “……” 倪歌陷入沉默。 两秒钟后,回忆起了前一晚愚蠢的自己。 她捂住脸,沮丧地把脑袋埋到枕头下,逃避现实。 “连套子都是你买的。”他迷恋地吻一吻她白皙的脖颈,那里尚有前夜的吻痕,她皮肤太柔软,大概一时半会儿很难消下去,“可见你早已经做好准备。” “……我不知道那是。”倪歌欲哭无泪。 前一天傍晚,两人一起逛超市,购买晚饭的食材。 出门时,倪歌顺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小盒费列罗。 容屿当时的表情就非常古怪:“你确定要买这个?” “是啊。”她连看都没看,肯定道,“怎么了?” “没事。”他嘴角意味不明地一扯,不再过问,“买就买吧。” ……谁知道那竟然是盒套套。 倪歌想到这个,作势又要去掰他的手臂:“我这就去投诉那家店。” 容屿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懒洋洋地,只用一条手臂,就死死将她箍在了怀里:“人家卖的就是情人节情趣礼物。” 微顿,他凑近她,脸埋到颈窝里,低哑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就喜欢那样的。” 他身上很烫,手也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捏捏这里摸摸那里。 倪歌没穿衣服,除去尴尬,也确实觉得身上很不舒服。 他昨晚帮她清洗过身体,但她还是……哪儿哪儿都难受。 “容容。”她想出馊招,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视线一抬,看到小几上的东西,惊奇地道,“你昨晚只用了三个?” “……” 容屿的气息突然危险起来。 “你不是男人。”她浑然不觉,坚定地指出,“媛媛里的那些男主,都能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