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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的气息还真没那么明显了。” 趁两人说话,时辰早就走到内院,甘苏和小拾,丑金,寅双围着树阴下的圆桌坐着,手里做着什么点心。 小拾扭头看见他,激动:“爸爸呀!” 时辰学着笑了下,“嗯。” 时辰视线掠过甘苏,看着寅双,示意他过来。 寅双擦擦手,向时辰走来。 时辰贴近他,轻声问:“蛊链呢?” 两人窃窃私语,周围好几双眼睛,哪有不好奇的。 寅双:“给你解了呀,情蛊也解了。” 这话落入彭越耳朵里,立刻跟个大喇叭似的宣传了,“什么?你把情蛊解了。” 也不知是有意大声说的,还是无意地。 听见这话,甘苏手上动作停下,但没有转过头来。 时辰:“所以蛊链现在在哪里?” 寅双笑着抬手,晃了晃他的手腕,“我手上呀。” 一对哑铃,黑红双色细绳,没错了,是他的蛊链。 寅双觑着时辰的眼睛,千言万语,都通过眼神进行了传达。 时辰能读懂他的意思,皱起了眉。 寅双笑说:“这下不是挺好的嘛。” 时辰一言不发。 寅双用眼睛告诉他,在梦里,或是在他内心深处,既然他觉得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蛊链,那没了蛊链,没了这一层掩护,你总能把自己从头到尾看得透彻。 彭越:“你俩刚才说话了吗?” 寅双笑嘻嘻:“说了呀,你听不见。” 彭越嘴角抽搐,“有话就说,藏着掖着,你咋和这片烂枫叶一样惹人讨厌,以后谁喜欢你啊。” 寅双是被人嘴上欺负,也懒得还嘴的魅。 红枫是看着没脑子的人被人欺负,就忍不住上去打抱不平的妖。 红枫随口说:“我喜欢啊,你管得着嘛。” “叮——”清脆的铃声。 甘苏抬眸回头,时辰蹙眉低头。 红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到了自己的手上,他垂眸看,是根红色铃铛绳。 他大叫:“靠!这个是什么啊!” 红枫话音刚落的那个瞬间,黑红双色蛊链意想不到地分开了。 黑色的留在了寅双手上,红色的则缠绕在了红枫手上。 黑,好似寅双织梦的暗夜,红,如同红枫绽放时的颜色。 这双蛊链,此刻就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 甘苏搁下手里东西快步走来,抓着寅双的手腕看,“怎么回事?” 时辰:“不知道。” 红枫抓着自己的左手惊叫,“啊啊啊啊啊啊——本大爷怎么跟个男人绑了情蛊啊啊啊啊!!!” 彭越笑眯眯:“你不就喜欢男的嘛。” 红枫指着寅双:“那也不能是这个傻乎乎的小白脸啊!” 寅双吃瘪抿嘴,不吭声。 时辰视线一偏,抬手捏去了落在甘苏头顶的一片树叶,随后迅速弯腰凑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对不起。” 甘苏惊讶扭过头,被他钳住视线,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从前的时辰。 “你们怎么没人说个话啊!!!” 气氛被红枫打破,两个各自看向别处。 甘苏长长呼口气,眼神能说谎,心跳却不能。 第103章 寅双·婆吽(4) 甘苏垂眸想着刚才时辰的那句“对不起”指的是什么, 是昨晚言语的冲撞?还是对往昔的遗忘?或是全部。 时辰扫了眼寅双和红枫手上的蛊链,疑惑问:“寅双, 这是怎么回事?” 寅双扁嘴思考,“我也不清楚。” 时辰:“没人能解的情蛊,你是怎么解的?” “我没有解开它,情蛊有情便能活,我牵走了你梦境深处牵绕着它的最真挚的感情, 这样情蛊便自然而然到了我身上。” “可是……”寅双模样困惑, 看着自己手上这条黑色的, 又看向红枫手上那根红色的, “怎么就变成两条了,我一直以为是一条啊……” 时辰偷瞥了眼甘苏, 说:“本就是两条, 只不过我通过一些方法, 把两条变成了一条。” “怪不得……”寅双忽地又惊讶, “啊!可你这样会承受双倍噬心疼痛的呀!” 一直未发言的瞬间甘苏抬眸,“什么意思?” 寅双眨眼觑着甘苏, 又扭头看眼时辰, “甘苏不知道的吗?” 时辰这才意识到,这一点从前的他也并未与甘苏说。 甘苏皱眉, 示意寅双说清楚,“什么双倍噬心之痛?” 寅双在纠结要不要开口,时辰打断:“甘苏,你现在没必要知道这个。” 甘苏固执:“情蛊是沁溪给你和我种的, 我没必要知道,那谁有资格知道?” 时辰看向她的眼神,每次当她坚定自己想法的时候,眼里的亮光总是不同的,而看着她这副样子,一些片段会在他脑内一闪而过。 寅双闻着这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实在不想两人吵架,便直白说:“甘苏,这情蛊本来是种给你和时辰的,相爱时情意浓烈,若是分开了,则会承受锥心之痛,这个你知道吗?” 甘苏颔首:“嗯。” 寅双睨眼沉默的时辰,“时辰应当是为了帮你解情蛊,便将两个蛊一道牵到了自己身上。” 甘苏拧眉。 寅双叹口气:“所以,如果你两分开或是互相伤害,情蛊会引发双倍的噬心痛,会要了时辰的命的。” 甘苏偏过脸,觑着时辰,轻声问:“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有跟我说过?” 时辰沉默,一些事是彭越告知他的,另一些则是他昨晚通过寅双织的梦才知晓的,他就像个第三者,观赏着他们的过往,可唯独四年前那个夜晚,仍旧藏在迷雾深处。 红枫插嘴,“我现在不管你们谁心痛,你们倒是跟我说怎么把这个情蛊解了啊!你们不是很多解的吗?!” 红枫扯着手上的蛊链,蛊链缩紧,勒了一圈红印子。 时辰:“别扯,越扯越紧。” 红枫气呼呼松手,蛊链也松了些。 寅双单纯道:“唯一解蛊的方法,应该就是将一蛊牵到一人身上,时辰,我说的对吗。” 时辰微微点头。 红枫不屑:“这也叫解蛊?要解就两人一起解,一个人解了算什么。” 寅双苦恼:“应该只有那一种方法能够解,不然时辰不会那样做的。” 红枫烦躁地摘下自己大红袍子的帽子,露出扎了个小揪的头发,气得敲两下自己的贴面具,才能发泄心中郁闷。 红枫实在没辙,勉为其难,“时辰,那把方法告诉我吧。” 时辰缄默,公众场合实在不宜谈论那个方法。 甘苏恍惚忆起什么,转身走回石桌,背对着他们坐。 红枫:“时辰,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