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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王樱楠的视线。 “甘苏,你在说我坏话?”彭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靠在后方的沙发上眯眼打量着她。 甘苏心虚:“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上来好一会儿了,不信你问老板。” 甘苏:“楠楠?” 王樱楠不好意思笑笑:“我就想听你说完,小苏,你刚才想说什么?” 甘苏耷拉下脑袋,有些泄气,她还真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何况是当着彭越的面,“我去上班了。” “今天周六诶!” “嗯……我知道……我今天想加班……”甘苏拎起包,主动加班这个四个词第一次出现在甘苏的生命里。 “宝诶,你没发烧吧。”王樱楠起身走到她身边摸她额头。 甘苏拿手指宠溺地戳一下她脑袋,“你才是啊,别想着谈恋爱了,你再开个网吧吧,我肯定支持你。” “你刚才还支持我谈恋爱呢!” 甘苏瞥一眼彭越,“我收回刚才的话,走啦。” 甘苏挥挥手下楼,王樱楠望着她心事重重的背影,深深叹口气。 彭越歪头看王樱楠:“老板,甘苏好像有很多秘密没告诉你哦。” 王樱楠坐回电脑前,“这跟你没关系,她不想说的秘密,我也不会去打听。” “那你不好奇她刚才想对你说的话。”彭越挑眉,他能猜到甘苏要说什么,只是碍于自己的出现,才将话咽回了肚里。 王樱楠觑他,一本正经说:“她想说,让我远离你,别靠近你,靠近你会有危险。” 彭越没想到王樱楠的答案会这么接近甘苏所想,他鼓掌:“哇,老板,你……” “我说的对吗?” “我怎么知道。”彭越胁肩笑了下起身,“我下楼看店去了。” 彭越往楼梯口走,王樱楠交握的手紧紧握着,“彭越!” 她叫住了他,彭越驻足回头,“怎么啦?” “靠近你会很危险吗?” 彭越咧嘴笑:“你觉得呢?” 王樱楠望着他这个笑,无奈低头自嘲了起来,“谁知道……没事了……”她居然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彭越迈步下楼,终是在王樱楠看不见的地方敛起那没正行的笑容。 王樱楠听着那踩在木制楼梯上渐而远去的脚步声,低头扶额。 她和甘苏这么多年朋友,一个眼神她都能明白她要讲什么,甘苏想真心告诫她远离彭越,怕伤她心最终又没能说出口。 “小苏啊……你到底知道多少我不清楚的事……” 王樱楠揉揉胸口,甘苏的怪毛病一日不好,她这颗心就七上八下的,不安实。 * 时辰孤身一人来到了沁溪的住所,当他出现在客厅时,发现沁溪已经煮好茶水在等他,沁溪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请坐。 时辰不紧不慢落座,举起她斟在他面前的这杯茶。 沁溪看着他,笑说:“我等你好几天了,你今天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 时辰抿口茶,启唇:“情蛊……” 沁溪摇头笑笑,打断他:“你就不能跟我绕几个弯子,兴许我会更乐意回答你。” 时辰沉默,慢条斯理品茶。 沁溪手撑在身体两侧,晃荡脚丫好奇问:“时辰,你知道我那天跟午仓说的话是瞎编的,那你有告诉他吗?” 时辰:“没必要。” “你怕他担心吧,以他那二愣子直冲冲的性子,没准能一把火把我这儿烧个干净。” 时辰未语。 沁溪看他的模样,一笑:“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瞎编,的确要等蛊毒走遍你周身消除后,我才好解情蛊。” “那你能解么。”时辰抬眸,这句话是反讽。 “嗯,我骗了他,我瞎说的,”沁溪轻笑,“这情蛊嘛……自然解不了,只是彭越那傻小子居然信我过几天会帮你解。” 时辰搁下茶杯,十指交叉轻放于腿上,“一点法子也没有?” 沁溪风淡云轻答:“以寸斛为子母蛊所种的情蛊又不是普通的蛊,我当初既然给你们种上了,自然就没打算解。” 时辰眼神暗淡:“为什么是我和甘苏?” “我活了这么久,你和甘苏就像这千年空虚寂寥时光里出现的乐子,这场游戏,我想看看,最终谁能赢。”沁溪晃荡脚丫,铃铛一阵一阵响,如果不知道她的年岁,她此刻说话的样子像一个被宠坏的女孩,有恃无恐。 “沁溪,司马荣是怎么死的。” 铃铛声戛然而止,沁溪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这一世的司马荣就住在楼下,我不信那么巧。” 沁溪锐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掌管时间,我想知道的东西,自然能有办法知道。” 沁溪嗤笑:“掌管时间又怎样,你终究能力有限,关于我,关于司马荣,你那记载着形形色.色历史的日晷里没有吧。” “是你抹去了,和以前的日晷守护者做了交易,而交换条件就是寸斛。” 沁溪举起茶杯,凑于鼻前闻了下,“是又怎么样?” “他因寸斛的蛊毒而死,那时,你就在他身边。” 沁溪有些木讷,似在回忆。 时辰继续:“寸斛的蛊毒无解,若是你执意要救他,大可选择与他种上情蛊,救他性命,与他安乐幸福过完那一世,可为什么没有呢?” 沁溪闭上眼,仿若蚊呐:“我也想……我怎么会不想……” 情蛊,她早就种过了,只不过那人不是司马荣。 她是敕勒族的圣洁的尊女,阿嬷说,除了尊主,她不可以爱上任何人。 沁溪睁眼:“时辰,你知道与你不爱的人种下情蛊,有多痛苦吗?” 时辰沉默。 “我有过,和不爱的人。” 她遇见司马荣,就像南山的冰雪融化,她第一次有着与一个人厮守到老的念头。当她存着这个念头面对尊主时,得来的是万虫噬心的绞痛。 她才知道,在她出生时,她就种过情蛊了,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敕勒族无上的尊主。 “我尝试过无数种解蛊的方法,在我成功以前,他们却对荣哥哥下手了。”沁溪疯癫般一笑,“他们用我养育的寸斛,一点一点地折磨,慢慢地杀了他。” “他是那么的出色,光芒万丈,像是照耀着敕勒南山清溪林木的太阳。” “我怎么能让他死,为了救他,即便他与其他女子种情蛊,我也不在乎的。” 沁溪说到这儿停顿,落下泪来,她伸手擦过脸颊,轻笑:“我还以为我的泪早就流干了……” 时辰只是觑着她,脸上无波无澜,“即便不是情蛊,应该也能救他,你那日说,世上最毒莫过爱恨嗔痴,以寸斛为母蛊的咒怨蛊、痴恨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