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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一点,完完全全的向着自己的新上司,当然,你也可以两面三刀,但我先告诉你,你只要选择后者,那么我敢保证,你留在冠鹰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原曲凡先走出去,他走到齐任天的面前,没有坐下,就是跟对方说一声,“你可以跟关总的秘书谈,我就不打扰了。”他真的走了,付志瑕看着走开去的人,他笑着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详细的把内容标记下来。原曲凡走回旁边的大酒店,他正想跟关泽予说说情况,谁知,酒店餐厅里找不到那人的身影。“他走了?”酒店经理礼貌的递出手中的卡片,她说,“是的,他刚刚跟一位先生结账走了。”原曲凡奇怪的看一眼刚才选的座位,他走出酒店,拿出手机打电话。关泽予朦朦胧胧里,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那是一首歌,他喜欢的歌。原曲凡换掉了那首主人爱听不听的来电铃声,他换上某总裁在生日会上深情献唱的歌:人浮游在世不止自己才令我一生好奇寻求被爱的滋味终於碰到你……低磁凛冽的声音,歌声忽然响起,瞬间打破冷寂的空间。刚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蓝政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那件黑色外套,手机响动了两遍,而来回两遍后,空间陷入死寂。他走过去拿出手机,还没有按接听键,来电的人就挂了。关泽予躺在床上,他毫无知觉。这种喝酒就要睡觉的毛病,他不仅犯困,还会头疼,不过那是醒来后的痛苦。他烦躁的扯开领带,站在不远处的蓝政庭看见,他过来帮忙,悴不及防,他猛然被拉下去。关泽予睁开了眼睛,他迷蒙的视线,看到熟悉的面孔。清俊的脸,看起来就是明眸清澈,蓝政庭?“我认识你吗?”他抓住那一只手,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样的他,根本不是传言中的无情无欲的总裁该有的样子。“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样,关泽予?”蓝政庭收回手,想要走开,关泽予抢先一步,他把人拉住,慌忙的把人拉过来,就怕一松开手这个人就不见了。“蓝政庭?”“告诉我,我们见过吗?”他把人扯下来,轻易的把人拉到身上抱住。他说,“我回家了,你知道吗,我回家了。”他把人抱住,蓝政庭措手不及,他被抱到怀里,直接压在喝醉的人身上,他想起来,可被抱得太紧。“泽予。”他想说放开,他想起身,挣扎了两下,关泽予终于肯松开一点点力道。他说,“别告诉我这是梦,告诉我,这不是梦。”他磨蹭身上人的颈项,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味道,那是熟悉的味道,至于在哪里闻过,已然想不起。蓝政庭似乎不习惯这样被对待,他转开脸,想强行挣脱,关泽予却又加紧力道。他说,“我想你。”蓝政庭震惊的僵直身子,他一动不动的维持一个不雅有难熬的姿势。当抬起脸,想看说醉话的人的表情,他看着躺在床上将自己拉倒在身上的人,关泽予双手抱得太紧,他喝醉了,脸上全是醉意,那不是清醒该有的样子。他想要起身,关泽予蓦然动作,他环住要离开的人的颈项,急忙吻住。蓝政庭再一次震惊,他推开,本能的反应,他用力的推开强行抱住的人。又是这样,这是第二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醉才会犯那种错,可以原谅,但这是第二次了,是不是每一次醉酒你都会这样?他慌不择路的收回手,甚至是远离床边。关泽予看不到被无理轻薄的人的惊慌失措,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一次又一次,在酒醉里,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安稳的睡觉,为此一次又一次的喝,他想要是真的能喝死,又何尝不是好事,喝醉死总比主动去找死要脸。他根本不记得酒醉后做过什么,最近犯错,一次比一次严重,第一次开了总统套房,这一次,是四星级酒店,不知道以此类推下去,是不是连街边的小旅馆也要住上一回?当头痛欲裂醒来,他看到了空旷房间,还有拉上来挡住了阳光的窗帘。强撑着坐起来,环顾着不知怎么进来的客房,空无人影,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头昏脑胀的去洗脸,穿上衣服,他离开酒店,而在走出去之前,照常去问前台,谁开的房?前台的服务员似乎被交代过了,她说,“先生,是您开的房。”关泽予太阳xue一阵发疼,他走出酒店,四处看,当发现中午进入的酒家,他匆匆忙忙的过了马路,也不管红灯绿灯,正好路过摩的,车子迅速擦过他身前,他站住了几秒钟,脸色变幻瞬息,他快步走向对面的马路,他没有看到后面有人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找到了原先车子所停的位置,可车子早已不在。原曲凡已经把车开走,剩下的人,他被遗忘在这里。关泽予感到茫然。蓝政庭坐在车里,他喊了一声,“关总?”关泽予循声望去,在右手边,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那光鲜亮丽的轿车在阳光照耀下泛出刺人光芒。关泽予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他走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上车吧。”蓝政庭随口回答。关泽予看了看空着的副驾,再环顾周身,这地方不见有出租车经过。他走到了副驾驶座旁,开门,上车。蓝政庭转起方向盘,他问,“是要去冠鹰?”“你把我送到前边的路口就可以了。”他想打车。蓝政庭转头目视俨然的人,“关总好像对我心存芥蒂?”“蓝总想多了。”他想说,我对每个人都这样。蓝政庭笑了笑,他依言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停下,“真的不用我送你?”“不用。”关泽予几乎是用逃的速度下车,他下了车,刚好有的士经过,伸手拦住,当即打车回冠鹰。那强烈的感觉,忍不住就想注意某人嘴唇的感觉,非一般莫名其妙。回到公司,原曲凡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他问,“你去哪儿了?”关泽予神思恍惚,他说,“资料呢。”原曲凡正在查看,他说,“从齐任天那儿能请教来鬼资料。”关泽予说,“你不懂。”“啧!”“对了,付志瑕怎么说?”“他啊,还能怎么说,他说从齐任天那里没问出东西来。”关泽予放下签字笔,雯秘书急匆匆拿来报告签了名,她复跑出去。原曲凡把资料递过来,“付志瑕搞鬼了,资料被换。”关泽予看着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