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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大叫地从老宅跑出来,指定会惊动村里人,那屋里可还有个刚生下来的小孽种啊,若让村人看到…… 想到这儿,陈氏心一横,“妙娘昨天晚上临盆难产,人已经没了。” 小安子吓了一跳,“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种事,谁敢开玩笑?”陈氏心中忐忑不已,她当初只想卖了姜妙,没想过要她命。 顿了一顿,又壮着胆子道:“大姐之前不是说好要把妙娘给接到她那儿去吗?如今大人没了,孩子还在,你们赶紧的想办法吧。” …… 小安子回到庄子上时,姜秀兰正守在厢房里。 厢房内住的是姜旭,他原本在五城兵马司当差,前两日追查盗贼时让那贼子给捅了一刀,被送到庄子上来,虽有苗老的药养着,却仍旧昏迷不醒。 小安子进屋看到这光景,都不知该不该开口。 姜秀兰对着昏睡不醒的儿子叹了口气,转而望向小安子,“让你去看看妙娘,你看着了没?” 小安子摇头。 姜秀兰微愣,“人不在?” 小安子咬着唇瓣,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副做派,看得姜秀兰直皱眉头,“到底怎么了?” 小安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红着眼圈道:“对不起,干娘,我晚去了一天,姜家大姑娘于昨晚临盆,但因着难产,只活了孩子,大人没了。” “什么!”姜秀兰脸色大变,“妙娘不是一直养得好好的吗?” 小安子也不太清楚其中细节,“这事儿,是陈氏说的。” “陈氏的话你也信?”话虽如此,姜秀兰还是心急如焚,因为小安子的话给她提了个醒儿,妙娘一旦临盆,如果没有稳婆,难产的风险会大大增加。 可旭哥儿这个样子,她一时半会儿又走不开。 该怎么办好? 要不,请个稳婆让小安子送去溪水村? 姜秀兰打定主意,刚要吩咐下去,就听到榻上的姜旭发出声音。 “旭哥儿……”姜秀兰马上凑过去,“你可终于醒了。” 姜旭悠悠睁开眼,入目是他娘三十来岁时候的模样,他有些怔愣。 记忆中,他已经儿孙满堂寿终正寝,再无遗憾,本以为一切尽归尘土,没成想,睁开眼竟然看到了原本该作古多年的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姜旭拧着眉,将脑子里的思绪来回整理了几遍,过了好一会儿才惊觉,他竟然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 那一年,小宝刚出世,他还未成亲。 “娘,我刚刚听到你们说妙娘?妙娘怎么了?” 姜旭的声音还是很虚弱,但他脑子清醒,他记得,建武帝楚胤和皇后姜妙携手百年,也是寿终正寝的,他还入宫去送过灵,所以,妙娘不可能出事。 撑着床沿坐起身,姜旭撤掉敷在额头上的热毛巾,“我要回溪水村一趟。” 姜秀兰有些懵,“你去那儿做什么?” 旭哥儿长这么大,可从未去过姥姥家,他甚至都没见过妙娘,以前听她提起,他都是称呼“表妹”的,怎么现在一醒来,直接叫上“妙娘”了? 姜旭抿唇,妙娘以后一个人带着小宝会吃很多苦,既然他有机会回来,那就必须做点儿什么改变他们母子的命运。 …… 姜秀兰最终没能劝住儿子。 她总觉得旭哥儿醒来后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但又说不太上来,担心他一个人回去不好,她让小安子驾了马车,陪着去。 刚入溪水村,就听到村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小声说着什么。 姜秀兰下去打听。 除了送姜妙回来那一次,这是她出去后第二次回村,因着她日子过得不错,村人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太多年没回来,姜秀兰已经认不出村里人,便没打招呼,直接问。 “是秀兰姑妈吧?”年轻小辈们见她穿着便猜出了身份,指了指姜家老宅方向,“妙娘不是病了一年多吗?昨儿个晚上没了,棺木刚运来,村人想去看,姜大伯拦着不让,说妙娘那病会传染人,靠近不得。” 姜秀兰呆愣在当场,好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 马车抵达姜家老宅外时,姜秀兰果然见到院门上挂了白,村人们大概是被那句“会传染”吓到了,全都在村道上站着,只敢伸长脖子看,却没人敢上前一探究竟。 下车后,姜旭推开村人,沿着玉米地旁的小道疾步往前跑。 “旭哥儿!”姜秀兰跟在身后喊,“你伤口还没痊愈,跑慢些。” 院门外,姜明山在那儿守着,不准村人靠近半步。 并没有所谓的“传染病”,而是因为屋里还有个小的,一旦让村人听到哭声,整件事情就会变味儿。 看到姜旭粗喘着气朝这边来,姜明山瞪直了眼,“你谁啊?” 姜旭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把将人推开,踹开门便冲了进去。 当得见安静躺在棺木里的人,姜旭傻眼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否则他为什么会变年轻,妙娘为什么会…… 这跟他记忆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灵堂设在堂屋,里头没旁人,只老曹氏、姚氏、陈氏、姜云衢和姜柔几个。 听到踹门声,几人齐齐抬头,就见进来个脸生的年轻男子,五官英挺硬朗,俊气阳刚。 姚氏失魂落魄,万念俱灰,没工夫去纠结来人的身份。 陈氏却满眼警惕,“不都说了会传染不让进吗?你是谁,怎么能乱闯呢?” 姜旭攥紧拳头,目光一瞬不瞬看着棺木里的人,“妙娘怎么死的?” 陈氏被他身上骇人的气势吓到,“病、病死的……” 姜旭死死瞪着她,“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是想等着我押你上公堂?” 陈氏直接惊跳起来,“不是……你谁啊?我们家的事儿,轮得着你插手吗?” “人在做天在看,莺娘子要真问心无愧,你急什么眼?”姜秀兰跟进来,一脸沉怒。 去年她送妙娘回来,妙娘就曾提过一嘴,说这事儿可能跟陈氏有关。 但因为不清楚其中细节,查起来太困难,是以姜秀兰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证据。 “你!”陈氏认出了来人是姜秀兰,看对方穿着便不敢轻易顶撞,只得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抬袖抹泪,“大姐好生没道理,无凭无据你说出这么句话来,还想污蔑我做了什么不成?” 姜秀兰冷声道:“早晚有一日,我会拿出证据的!” 陈氏听得暗暗心惊,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姜云衢给拦了,“娘,您少说两句,死者为大,让妙娘好生安息吧。” 陈氏只得闭了嘴。 姜柔跪在棺木旁,一直没吭声,实在是被吓到了,前几日她还在二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