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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竟然被北梁猪给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指着马车屁股直骂:“楚胤,有本事你下来跟本世子单挑,戴个面具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你脸上长毛了?” 众所周知,傅经纬干的事儿本身就下流,骂人的话更下流。 南齐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有几个妇人“呸呸”两声。 傅经纬还在骂骂咧咧,前头车窗里突然飞出一只苹果,直接朝着他来。 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反应不及。 等回过神,傅经纬的嘴巴已经让那苹果给死死堵住了,撑得老大。 这一幕,看得百姓们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傅经纬气得脸都绿了。 马车在几丈开外停下,车内缓缓传出一把低沉的嗓音,“傅世子想单挑什么?” 肖彻的声音稍微做了伪装,跟以前有所不同,但短短一句话,却听得傅经纬后脖子凉飕飕的。 听闻北梁太子是前不久才刚回归的,他一直以为是个弱鸡。 可刚刚这一招,若非功夫一流的练家子,绝对没有这般精准的身手。 他说要跟楚胤单挑,也不过是因着楚胤碰了他惦记多年的小寡妇,他气不过而已。 要真单挑…… 傅经纬不敢想象后果。 正巧这时,秦曼安排来寻他的小厮到了。 “世子爷!” “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 小厮们急忙上前,把他嘴里苹果拿了,又是给他拍灰,又是给他束发,七手八脚地忙了一阵。 傅经纬算是找到了台阶下,瞪着马车冷哼一声,便跟着小厮走了。 朱侍郎捏了把汗,催赶着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随后又望向手中摇着折扇的楚澜,“是下官失职,让二殿下受惊了。” 楚澜眉梢一挑,转个身便朝着前方的马车行去。 挑帘上了马车,楚澜一眼就看到肖彻和楚绾坐在里头。 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戴着幕离。 楚澜皱皱眉,“皇兄不留在驿馆补觉,跑出来做什么?” 楚绾一脸好奇,“补觉?补什么觉?皇兄昨夜没睡好吗?” 闻言,楚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何止是没睡好,想也知一整夜没睡。 啧啧,这体力。 “二哥笑什么?”楚绾又看向他,“你昨天今天都出来晃,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看出来了。”楚澜自己拿了个苹果咬着,“南齐至少落后北梁二十年,而且,他们竟然让宦官掌权,新上任的这位齐安帝若是不能整顿整顿这股邪风,将来一准儿翻车。” 肖彻跟他们相处了几个月,已经大致理解了“翻车”的意思。 闻言,淡笑道:“除了这个呢?你还看出什么了?” 楚澜眼珠子一转,哈哈两声,“我还打听了定王妃来着。” 感觉到肖彻冷幽幽的目光透过银质面具嗖嗖刮在自己身上,楚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咽下嘴里的果rou,伸手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马上正襟危坐,“好吧,严肃点儿,我发现他们在京城防卫这一块做得很严密,到处都是东厂和锦麟卫的眼线,这种时候别说咱们几个,就算爹娘来了都不一定能成功安插暗桩进来。” 肖彻不置可否。 所以说,还是他娘厉害。 早算到现在来安插眼线和暗桩不可能,二十年前便开始撒网。 杨珂机关算尽,布的局一环扣一环,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殊不知,她将来也不过是落网的黄雀而已。 楚绾撇撇嘴,“这么说来,咱们在南齐的一举一动,岂不都被人监视着?” 楚澜问她,“那不然你还想干嘛?” 楚绾想了想,忽然笑道:“齐安帝不是马上过二十五岁生辰了吗?要不,我送个蛋糕给他,如何?” 肖彻和楚澜齐齐看她一眼。 楚澜道:“最近坊间在传你这位北梁公主是来和亲的,你要真亲手为他做蛋糕,这桩亲事估摸着也差不多成了。” 楚绾闻言,小脸一黑,“什么和亲?南齐百姓也太八卦了吧?我不过就是好奇来玩玩而已。” 看了肖彻一眼,楚绾又轻声嘀咕,“再说了,齐安帝可是皇兄的仇敌呢,我嫁给他,岂不是助纣为虐了?” 怕外头的朱侍郎听到,她声音细弱蚊蝇。 “你明白就好。”楚澜道。 他昨天和今天出来晃悠,得知了不少关于齐安帝的轶闻,据说登基前养在傅家,那位曾是名满京城的第一公子,乱了无数闺秀的芳心。 他就怕到时这花痴meimei来个一见钟情,坏了大事儿。 朱侍郎隔着马车一定的距离,并未听到这三兄妹说了什么,只是每到一处就耐心地为几人讲解。 楚澜打开帘子,探出半个脑袋含笑望着他,“听说你们南齐,东厂最出名,在哪个位置,能不能带我们去瞧瞧?” 朱侍郎面露为难,“这……” 东厂重地,寻常官员都不得随便入内,更何况马车上这几位还是北梁人。 “不方便就算了。”楚澜下巴搁在车窗上,四下扫了一眼,又问:“听说东厂刚换了新督主,上一任那位去哪了?” 朱侍郎道:“肖督主被废太子余党所害,已经殉国了。” “哦?”楚澜道:“这么说来,他还是新王朝的英烈啊?” “我们新皇下旨追封了肖督主为异姓王,并且厚待他的妻儿。”朱侍郎道:“肖督主若泉下有知,应该能安息了。” 楚澜啧啧两声,问他,“你见没见过死人?刚死的那种。” 朱侍郎一愣,随即摇头,他在礼部任职,又不是刑部大牢,哪里能见那么多死人。 楚澜道:“人在咽气时如果眼睛没闭上,用手去扒拉,他只能闭上一小会儿,然后又会缓缓睁开,你再扒拉,过会儿他还能睁开,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瞑目’。” 朱侍郎有亲戚在大理寺任职,听那里头的仵作说过,死不瞑目的人的确是这样的,用手帮他合眼,他很快又能睁开。 所以他们每逢验尸,很多时候都是跟死尸大眼瞪小眼。 这会儿被楚澜一说,朱侍郎只觉得阴森森的,他面色沉了下来,“肖督主是南齐第一功臣,新皇亲自追封的异姓王,什么死不瞑目,二殿下请慎言。” “我可没说是他。”楚澜轻笑着放下帘子,将脑袋缩回来,低骂了句,“一群敢做不敢当的王八蛋!” …… 马车抵达京城最出名的和丰楼,楚绾叫了停,提着裙摆下去看,再回来时,手上拎了好多东西。 楚澜不用看都能猜到,指定是甜点。 “你买这么多干嘛?”他问:“吃得完吗?” “每样尝一口呗!”楚绾说着便打开油纸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