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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还用得绝妙。 当时定王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我们那头也一团糟,我不想烦你,就一直没说,现在沅沅大好,你也应该缓得差不多了,我就想着,抽个空告诉你。” 姜秀兰一说,姜妙瞬间想到出现在自己房里的那张方子。 沅沅刚出生那两日,可不就是她腿刚伤着的那段日子吗? 如此看来,两个方子极有可能是同一人写的。 而那个人,便是肖彻真正的生母,北梁皇后。 “我怀疑是苗老。”姜秀兰道:“擅长小儿病症,而且医术如此精湛的,除了他,我想不到这京城里还有谁。” 说着,看向姜妙,“妙娘,你说苗老他会不会只是离开了定王府,之后就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咱们,必要时又出手相帮?” 苗老? 姜妙冷笑:“姑妈可知,出事那天早上我去德荣堂给老爷子请安时见到了谁?” “谁?” “当时,苗老就在老爷子的院儿里。”姜妙每次回忆起这一段,都悔恨自己发现得太晚,“看到我,他还有些意外,我见他没扛药箱,心下疑惑,顺嘴问了句是不是老爷子不舒服,他说天气冷了,老爷子腿脚不利索,来给老爷子按摩按摩疏通筋骨。” 姜秀兰道:“这也没什么毛病啊!” “听起来是没什么毛病。”姜妙越说,神色越冷,“可当天晚上,厂公就毒发了,那时间卡得是不早不晚,刚好就在厂公被人追杀的时候,我不相信这些事儿跟他无关。况且,苗老是神医,他为厂公调了那么多方子,府上还养了那么多药人,不可能一点儿起色都没有的。” 听完姜妙的话,姜秀兰陷入沉默。 她其实也不是想为苗老洗白,就只是觉得苗老跟她熟,若非如此,哪个陌生人会偷偷给她送方子? 但其实想想,妙娘说的不无道理。 苗老是神医,他出山这么多年,每天都在研究医治厂公的方子,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不能痊愈,总该有点起色的。 可事实上,厂公不仅没有起色,后面这几次的毒发情况反而比以前更糟糕。 这说明什么? 要么,方子有问题。 要么,给厂公下药的人就没停过。 更有可能,两者兼具。 连冯公公都跟她一刀两断入宫了,苗老能是什么好人? 姜秀兰越想越心凉,面上渐渐发白。 方子的事儿,牵扯到北梁,姜妙自己都还没弄清楚,怕姑妈她们跟着纠结,便道:“反正不管如何,沅沅已经大好了,既然对方只留方子不愿透露名姓,不如就当成老天爷的眷顾,改天得了空去寺庙里多捐些香油钱上几炷香,也是一样的。” 姜秀兰点点头。 姜妙留了她们吃中饭。 中饭后,姜秀兰婆媳便抱着孩子走了。 姜妙昨夜没休息好,陪姚氏坐了会儿,便回房开始午休。 …… 肖彻是天还没亮全就离开的定王府,回到驿馆时,楚澜刚起,推门就见他从外头回来。 楚澜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这厮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但他偏就不挑破,伸个懒腰后,殷勤地挪到肖彻跟前,“哎,皇兄这么早就准备入宫了?南齐皇帝上朝时间都这么早的吗?” 肖彻本想回来补个觉,被他一说,只得顺势“嗯”一声。 楚澜道:“皇兄这作息习惯好啊,早睡早起,在北梁时就没少闻鸡起舞,呐,剑给你,去舞吧,我洗把脸,准备准备入宫了。” 肖彻:“……” 肖彻没接,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楚澜跟进来坐在圆桌边,托腮瞅着肖彻。 肖彻走到哪,他一双眼珠子就跟着挪到哪。 肖彻:“你没事做?” “有啊!”楚澜道:“不过我发现皇兄你变了。” “哪变了?”肖彻在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隔夜凉茶。 楚澜眉头挑得老高,一副“你不用狡辩,我懂我都懂”的模样。 片刻后,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要不,今儿咱们不入宫了,您就踏实待在驿馆里补觉吧,正好我对南齐京城还不熟悉,让礼部的人带着出去转转。 横竖齐安帝的寿辰还早,咱们晚一天入宫,就说我北梁太子初来南齐,水土不服,身子不适,他总不能为此龙颜大怒吧? 再说了,他让今儿入宫就今儿入宫?那我北梁多没面子啊,又不是来投降和亲的,对吧皇兄?” “那便明日入宫。”肖彻摘了面具,径直去往里间,脱了外袍后在床榻上躺下。 327、没发挥好(3更) 肖彻其实没什么睡意,相反的,他生龙活虎精神百倍,之所以准备补觉,是因为还没从昨夜的情浓中抽离出来,他需要时间平复,不想把这份餍足和愉悦带入紫禁城。 现在正好,楚澜提出了明儿一早再入宫,他便顺水推舟,继续躺了下来,然后开始想念那个累了一宿的小妇人。 不回忆还没事儿,一回忆,肖彻就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当时似乎忘了跟她说自己憋了半年的那些话,好像也不够温柔。 果然,还是不够熟练,欠缺火候。 下次得注意。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皇兄——” 是楚绾。 肖彻戴上面具,起身给她开了门。 楚绾已经梳洗穿戴好,头上戴了个大大的幕离,轻纱遮面。 见肖彻出来,她撩开幕离,笑看着他,“皇兄,我准备出去,你要不要一起?” 肖彻不同意:“你在南齐京城人生地不熟,女儿家不宜出去到处乱跑。” “怕什么,反正有南齐的官员会领路,暗中还有母后的人跟着呢!”楚绾嘟囔道:“我就想去实地考察一下南齐的点心铺子都在做些什么点心,将来我的蛋糕生意没准儿能拉到这边来呢。” 说罢,她伸手抱着肖彻的胳膊,央求道:“皇兄,求你了,让我出去呗,母后不常说要一视同仁吗?咱们可是三兄妹,二皇兄都出去了,没道理因为我是姑娘家,就把我拘在驿馆里吧,你偏心。” 肖彻顿了下,道:“我陪你去。” “太好了!”楚绾兴奋地轻呼一声,随即又想到什么,有些担忧,“可是,皇兄就这么陪我出去,没关系吗?” “无妨。” …… 一刻钟后,肖彻陪着楚绾坐上马车,驶出驿馆,径直朝着就近的街市而去。 给他们领路的是礼部朱侍郎,他骑马,就随在马车旁。 一路走,一路给楚绾介绍南齐的风土人情。 楚绾掀开帘子,透过轻纱往外瞧。 南齐京城算得上富庶繁华,但要比起北梁来,还差得远。 譬如最简单的,净面和沐浴用的,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