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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跳无关爱情。 而是一种莫名耻辱的背叛,让他的脊柱钉在十字架上,连呼吸都困难。 明明他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此时却没有办法吻下去。 到底安陆菲和其他女人不同。 文野摩挲着那颗泪痣,声音很温柔:“再等一等,安安。” 安陆菲猛然睁眼。 “你……” 文野后退了一步:“再等一等吧,你马上就要订婚了。” 安陆菲:“我不爱他,我不爱祁刚。” “你也不爱我。” 在安陆菲出国的前一天,文野试探性的用自己的感情挽留过她。 话没有挑明,安陆菲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是在拒绝。 安陆菲并不喜欢文野。 “可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安陆菲看着文野,仿佛不认识了一样:“你喜欢了我那么久,现在我回来了,文野你听清楚了吗?安陆菲回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文野有点受不住安陆菲那种受伤的眼神。 他目光躲避着,不肯看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有多孤单么?在国外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异国他乡我就这样自己扛着,回国之后我爸不认我,我的未婚夫不爱我,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了,文野,你知道吗?我已经二十六岁了,忽然换了环境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握在手里。” 安陆菲往前一步,眼含热泪,声音轻飘飘的:“文野,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文野心里打翻了所有瓶子,乱七八糟的滋味搅在一起。 “安安……” “文野,帮帮我,好吗?陪陪我。”安陆菲一步一步往前走:“为什么不敢抬头啊,为什么不看看我?” 文野抵在墙边,退无可退,他只能抬起头,她的眼睛撞进眼底。 文野猛地把她推开。 “对不起。” 文野说,“对不起,等等再说吧……” 说罢直接甩门离开。 留安陆菲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文野离开的方向出神。 - 文野到家的时候,程岁安正拄着拐艰难的给自己倒水。 “怎么了??怎么弄的?”鞋还来不及换赶忙过去。 “脚崴了一下,没事。”程岁安给自己倒完水喝了一口。 “崴了一下?怎么这么严重,给我看一下。”文野不由分说的蹲下身左右查看她的脚,不小心碰到伤处,程岁安疼得倒吸凉气。 “怎么弄的啊。”文野站起身,扔了程岁安的拐:“我抱你去床上。” 文野把她抱回床上,放下的时候还顺便亲了一口。 他握着程岁安的手,咬了咬牙:“对不起。” 程岁安稍稍挑了挑眉:“对不起什么啊?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么?” 文野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他没有办法解释,心里的愧疚感快把他淹没了。 出口的声音都有点哑:“别去上班了,我给你放假。” 程岁安:“老板亲自给我批假,我是不是该放个鞭炮庆祝?” 文野知道程岁安是在哄他,心里的歉意更甚,他把她抱在怀里,心终于安定一些。 “安安,我的安安。” 晚上程岁安紧紧搂着他睡着。 文野的手机在床头震动,他睁开惺忪睡眼。 不耐烦道:“谁?” 安陆菲在那边哭得稀里哗啦:“我家的水管坏了,一直往外冒水,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啊。” 文野看了眼怀里睡着的人,搂紧了一些,声音压低:“我去不了。” “可是,可是……” “你给物业管家打电话,他会帮你解决的。” “我想让你过来,我家现在到处是水,我根本没办法住……文野,你就不能过来陪陪我吗。” 文野:“这些物业都会帮你处理的,实在不想住就去随便挑一家文氏名下的酒店,去我的长期包房。” 安陆菲还要说什么,文野打断她:“先不说了,挂了。” 挂了电话,文野小心翼翼看了程岁安一眼。 躺回到原来的位置,另一只手也把她抱住。 程岁安在他怀中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她稍微动了动,抱他抱得更紧。 - 次日,文野来到酒店。 用门卡打开他专属包间的门。 安陆菲还在生闷气。 “昨天物业管家怎么说啊?” 安陆菲转了过去,不想理他。 “怎么没给祁刚打电话。” “他?他更不会来的!” 文野:“我听说祁刚那边准备让你们的订婚宴全程直播。” 安陆菲冷笑一声:“就连订婚礼服都是有品牌方赞助的,你说这场宴会究竟是给谁看的。” 文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祁刚毕竟还在娱乐圈混着,想靠这件事情赚点钱也能理解。” 安陆菲:“如果不是我拦着,他能直接在我们订婚宴上直播带货你信不信,呵,我是什么,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吸睛工具罢了。” 文野双手抄兜,“好好表现,上镜还能好看点。” 安陆菲见他要走,急道:“哎你去哪?” 文野:“公司。” 安陆菲:“我还没吃饭……” 文野正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 文野把电话接起:“喂?” “你今天中午回来吃饭么?” 文野看了下手表:“我现在回去,但是吃完就得走,你等我一会儿。” 安陆菲歪了歪头:“文野,谁给你打电话?”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声音悉数收进电话里。 程岁安很明显的停顿一晌:“你……你在忙啊?” 文野抬眸看了安陆菲一眼,目光里的责备不言而喻,像柄刀子刺在安陆菲心头。 让她委屈不已。 文野皱着眉,转身到卫生间去:“没有啊,你等我……” “我没有做饭。”程岁安说:“我是想告诉你,中午不用回家了,我也要出去吃。” “你脚还伤着你要去哪啊?”文野着急起来:“你别乱动!” “嗯,没事,”程岁安拄着拐走出电梯:“我叫的车已经到了,你继续忙吧,拜拜。” “我……” 程岁安率先挂断电话,文野听着“嘟嘟”的忙音出神。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程岁安第一次挂他的电话。 安陆菲站在洗手间门口:“谁啊?你这么紧张?” 文野看了她一眼,目光锐利,这让安陆菲有点心虚,但还是说道:“干什么啊?这么凶巴巴的看着我?” 文野的底线就是程岁安。 不管是谁妄图动程岁安都不行。 包括安陆菲。 “我先走了。”文野说,“这个包间你随便住多久,一会儿酒店经理会联系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