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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自己的兄弟,再丢人也要护着。 众目睽睽下,脸红心塞的许知偃如蒙大赦,立刻跑到陆惟真身边,陆惟真问:“你最近是不是在熬夜修炼?” 许知偃眼泪都要出来了,还是半星懂他!他一把抓住陆惟真的手,刚要说话,结果短短时间内,第二次,爪子被人抓住,无情丢开。 陈弦松刚要面不改色把手放下,可是被管教许知偃毫不在意,换成抓住了陈弦松的手——抓不到女闺蜜,抓男闺蜜也一样! 陈弦松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紧紧的、依赖地抓住手,眉峰微微一抖,到底没扔开。 于是许知偃心里治愈了,叹了口气,说:“弦松啊,你徒弟真的好凶,他老婆更凶,他们一起欺负我。” 陈弦松能怎么办,一个是亲徒儿,一个相当于是大舅子,干脆笑而不语。 陆惟真拍拍他的肩:“好了,多大点事儿,今天晚上,我们俩陪你一起修炼。” 许知偃顿觉扬眉吐气:“好!” 这时,前头的三个小组长也商量完了,对众人说:“我们就住在旁边的宿舍楼,大家先去各自安顿,空房间都可以住,吃点东西,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到办公室开会。” 那栋宿舍楼除了住着先头部队,有一半是空的,大概还有七八十间,只不过房间都很小。而且先头部队已经提前把房间都整理过一遍了。 当然,这个整理是非常简单的,也就是把不能用的床扔掉,把能用的床留下,把已经漏水或者天花板塌了的房间关闭。于是整理出来一堆单间和双床房。 陆惟真、陈弦松,带着许知偃、林静边、陶清扉、许嘉来、高森,去了同一层。房间够多,随便挑。陆惟真和陈弦松就走向最顶头那一间。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是推开房门那一刻,陆惟真还是沉默了。颜色深深浅浅的天花板,角落里一团团看不清的污渍,斑驳的墙皮。水泥地板,一层灰。屋内只有一张单薄的木板床,一张桌子。那床估计他俩睡上头,得紧贴着才能睡下。 陈弦松对环境向来不挑,即使脏旧,他的心中也毫无起伏,走进去后,看到陆惟真难看的脸色,他才笑了,捏捏她的鼻子说:“矿上环境能有多好?凑合一下。” 陆惟真都快哭了:“怎么凑合啊?”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许知偃骂娘的声音,抑扬顿挫,一听就非常炸毛。两人听着,都笑了。 陈弦松看一眼那床,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床太硬,陆惟真那么一身嫩rou,怎么睡得好。而且看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有床垫被褥的。他说:“晚上把我衣服都拿出来,垫在床上,你睡上头。” 陆惟真叹了口气:“到时候再说。” 得先解决吃饭问题。他们哪里是来办大事的,分明是来忆苦思甜的。不过好在他们异种人粮食储备丰富多彩。 陆惟真刚要使唤陈弦松下楼,去拿食材,林静边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两盒方便面——他已习惯照顾师父的饮食起居,现在大概要加上一个师娘了。 他说:“师父,我把吃的给你们放这儿?我下楼看能不能弄到开水。” 陈弦松没吭声。陆惟真问:“你和陶医生也吃这个?” 林静边奇怪:“要不然吃什么?压缩饼干是留着应急的。” 陆惟真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我来准备吧,你们俩待会儿也过来吃。” 林静边那三年前遥远的一段记忆,还有沉睡太久的味蕾,突然就被触动了,他先是条件反射分泌了半嘴口水,但很快又觉得自己是痴心妄想,他说:“你能准备什么啊,这里要啥啥没有。” 陈弦松忽然在这时淡道:“那你是没见过她的后备箱。”上次四人开车去湘城也才四个小时,只吃了几块饼。今天路上也只随便吃点。 陆惟真噗嗤一笑,说:“时间紧迫,食材有限,做简单点,你和你师父下楼去帮我取东西。” 很快,师徒俩就按照陆惟真吩咐,搬了两套户外炊具、两袋挂面、一板鸡蛋、两瓶牛rou罐头、便携式家庭调料盒,还带了一把青菜上来。 陈弦松把房间简单打扫了一遍,陆惟真架锅开始做,林静边去楼道里的水槽冲洗青菜。陶清扉听到动静,也过去帮忙。林静边洗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陶清扉:“怎么了?” 林静边答:“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天,师娘做东西给我和师父吃。居然又和从前一样了,像做梦一样。” 陶清扉:“很幸福?” “嗯。”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指间只有水淅淅流动。 林静边:“你会不会做饭?” “不会。” 林静边:“……哦。” “你会吗?” 林静边顿时一笑:“我还不错。” 陶清扉满意地也笑了。 然而,事实证明,厨神就是厨神,哪怕只是一把简单的挂面,也限制不了她的发挥。更何况,陆惟真时隔几年,再次给小徒弟做饭,心中还是重燃了征服的欲望,这欲望甚至超过了要喂饱喂好陈弦松的冲动。于是,她超常发挥了。 牛rou被她从罐头里取出来,却没有简单地放在面上,而是切片,加辣椒大蒜爆炒,再煎一堆荷包蛋,焦香酥软,最后用浓缩高汤煮了青菜,做汤底。一碗面端上来——虽然是方便携带的一次性碗筷,那也是汤汁清亮、面条劲道、牛rou红辣、青菜娇俏。 第177章 一群饿狼(3) 林静边慢慢吐了口气,接过第一碗面,拿起筷子刚要吃,动作一顿,递给了旁边的陶清扉。然后他迅速从陆惟真手里接过第二碗。 陈弦松没想到自己只轮到第三碗面,但看到徒弟第一碗给了女人,倒也欣慰。上次他吃的各种干粮,都是陆惟真父亲准备的,想起来,自己竟也有三年没尝过她的手艺。埋头吃了第一口,眉头就深深舒展开。哪怕明知这口感会独属于他一辈子,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满足,以及隐隐的自得。在婚姻一事上,他只怕远胜列祖列宗。 连陶清扉吃了一口后,都抬起头,对陆惟真竖了个大拇指,夸到:“你是我见过,做饭最好吃的大妖怪。” 陆惟真:“……谢谢。” 陆惟真和陶清扉才吃了一小半,陈弦松和林静边的碗已经光光的了,陆惟真笑了,问:“吃饱了没有?还要吗?” 林静边:“我还可以再来一碗。” 陈弦松:“我加一碗。” 食材和汤底都还有现成的,陆惟真说:“那林静边你去切牛rou和辣椒,陈弦松煮青菜,我先把面吃完。” 话音未落,有人一把推开门,冲进来,鼻子伸得老长:“半星!你们在偷吃什么好吃的?馋死我了,我也要!” 来的正是许知偃,身后还跟着那个超级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