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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逸松开了手,眼神仍然恋恋不舍。许希文狠下心,推开门走进了书房。书房中只有秦海一人,背对着门,似乎在欣赏一副书法。许希文凝视着那副书法,上面写着:“昼寝乍兴,輖饥正甚,忽蒙简翰,猥赐盘飧。当一叶报秋之初,乃韭花逞味之始。助其肥羜实谓珍羞,充腹之馀,铭肌载切。谨修状陈谢伏惟鉴察,谨状。七月十一日,状。”他不禁赞道:“布白舒朗,清秀洒脱。”秦海转过身来,面对许希文,“你也懂书法?”许希文坦诚道:“以前拍过一部有关于书法的电影,当时恶补了不少书法知识,只能说是略懂。”秦海对于面前的年轻人不由生出几分欣赏,“这是杨凝式的,被称为天下第五行书,可谓是上承晋唐下启宋元及至而下千年逸清经典之作。”许希文想到秦逸还在外面等待,说:“秦先生邀我来,恐怕不是让我来欣赏书法的吧。”“当然不是。”秦海上下打量着许希文,“我对于你与秦逸,并无意见。”许希文没想到秦海居然同意他和秦逸的事,脸上浮现惊讶。“六道众生,轮回转世。今生为男,来生说不定就为女。对于我辈修道之人,性别有什么关系呢?”秦海坐在了一张红木镶嵌螺钿的扶手椅上。“可是秦逸告诉我,秦先生对于我和他的事有些生气。”许希文小心翼翼地说。秦海“哼”了一声,“那小子几年没回过家了,我做父亲的,借故和他发发脾气也不行吗?”许希文没料到秦海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生气,一时哭笑不得。“我痴迷于道术,妻子又早逝,疏于对一双儿女的照顾,致使他们成了如今的性格。秦逸因为对我的成见,成年以后就在外漂泊。既然你们两人已经决定在一起,秦逸就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秦海语重心长的说。“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既然没有秦海这一番话,许希文也会好好照顾秦逸。“我看你面相,品性不差,我也算放下半个心了。”秦海面色转为严肃,“你与秦逸朝夕相处,对于秦厉的事,想必也略知一二。本来我持有秦厉的骨灰,尚能对秦厉形成掣肘,如今秦厉的骨灰被盗,这一恶鬼已经无人能制了。”☆、第五十三章许希文心中“咯噔”一下,面上镇定自若地说:“秦逸和我提过秦家有一把家传宝剑,名为‘胜邪’,可以对秦厉造成威胁。”秦海沉默了一会,说:“秦家确有此剑。”他从书桌旁边的画缸中抽出一个卷轴,然后在书桌上展开。那卷轴是一幅画,画上是一座山,山势崔嵬,云烟缭绕。许希文看着那画,觉得略有几分眼熟,仔细一想,原来画上的山就是秦家大宅所在的这座山。秦海抚摸着卷轴下隔水的部分,“你可知道秦家为何要建筑在此山之上?”许希文当然不知道,只能摇头。“此山之中,有一扇鬼门,时常有厉鬼从此处逃逸,为祸人间。我秦家先祖秦王孙寻得名剑‘胜邪’,以此性恶之剑镇压鬼门。我秦家也在此山中住下,供奉此剑。”秦海的目光中也透出几分复杂,“若是你们带走此剑,被胜邪镇压的百鬼便会从鬼门中逃出,后果不堪设想。”许希文不甘心地说:“真的没有办法对付秦厉了吗?”秦海又是一阵沉默,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什么办法?”许希文眼睛一亮。秦海慢慢卷上桌子上的画,“只是这个办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容我考虑一下,三天后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多谢秦先生。”许希文的心情在短时间内大起大落,让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秦海把卷好的卷轴放回了画缸里,“不用谢我,我为的是众生,也为我的儿子。”许希文大致上明白秦海和秦逸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事他实在不好插手,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秦海挥挥手,“你出去吧。”“秦先生晚安。”许希文鞠了个躬,然后出门。……许希文一出门,正撞到秦逸的胸口。秦逸索性把许希文揽入怀中,“父亲…跟你说了什么?”许希文揉了揉因为撞到秦逸*的胸口而发疼的鼻子,“他说他有一个办法可以对付秦厉,不过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他要考虑一下,三日后给我们答复。”“代价……”秦逸的神色若有所思。许希文微微抬头,注视着秦逸的脸庞,“你知道那个代价是什么吗?”“不知道。”秦逸答。秦情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我猜父亲已经告诉你了,鬼门就在此山之中,‘胜邪’就是门上的锁。”秦逸接着道:“换锁。”秦情轻笑了一下,“对,只要换一件东西当做锁,你们就可以带走‘胜邪’。”“什么东西可以代替‘胜邪’作为鬼门的门锁呢?”许希文不解的问。秦逸和秦情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幽深如古井。“关于鬼门和‘胜邪’的事,只有历代秦家家主清楚。我和小逸能知道一点皮毛,还是因为我们是家主的子女。”秦情看了一眼还亮着的书房,“我送你们回去吧。”秦逸说:“不必,你回自己的房间吧。”说完,他拉着许希文就走。秦情抬头,她眼中看到屋檐的一角、惨红的灯笼和一弯上弦月,许是灯笼的缘故,连月亮的边缘似乎都透着隐隐的红。……第二天许希文醒来的时候,秦逸还在睡。秦逸的睫毛很长,皮肤白皙若牛奶,沉睡的时候那张一贯冰冷的面容竟有几分无邪的意味。许希文看得心动,情不自禁亲吻起来。他的吻很轻,像是春日的细雨一样落在秦逸的脸上。他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他有许多问题想问秦逸,可当他看到秦逸的脸时,又问不出口。既然伤痕已经愈合,又何必撕开上面的痂壳,让它重新流血呢。他在秦逸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当他察觉到秦逸醒来时,他才睁开眼睛,微笑道:“早安。”“早…安。”秦逸的耳尖微红,不过论多少次,对于*的恋人在他怀中醒来,他都感到羞涩,好像昨晚那个在许希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