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9
医术好的大夫瞧的。” “吃了药就好了。” 刘玉真解释道:“大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善心堂的老大夫与严嬷嬷师出同门, 那一手调理人的医术是同脉相承。” “早在周家遇上严嬷嬷的时候, 我便请她瞧了瞧, 严嬷嬷给我开的方子便是石榴说的那一种了。” “药吃完了也就好了,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偷听了去。” “偏偏只听得之言半语,今日为了自己的小心思就嚷嚷了出来。” “还有这样的药啊。”张氏半信半疑。 “娘,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刘玉真说完了这句话便望向段嬷嬷,道: “好了,嬷嬷你停手吧。这样的人也不用让她回去了,关到柴房里头,明日就送到衙门去,告她一个背主之罪。” 段嬷嬷停手,扯了块抹布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又在她腰上掐了两把才让人把她带下去。 “绑严实些,不要让她跑了!” 处置完了石榴,刘玉真将目光转移到傻愣住了的朱家的身上。 这让她一个激灵,惊慌道:“不不不,我不要了!我马上走,马上走马上走!” 刘玉真冷冷地看着她,道:“那嬷嬷,你好生送她一程,可莫要也像石榴一样,染上了胡言乱语的毛病。” 朱家的看看端坐在位置上的刘玉真,再看看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死命向着她摇头呜呜呜却被两个妇人拖下去的石榴。 想到陈刘两家和县令大人的交情和传说中的大狱,半分犹豫都没有便喊道。 “三太太,这都是石榴这赔钱货贪图你们陈家富贵,不肯走,我是半点也不知情啊!” 她拍了自己一嘴巴,指天发誓道:“出了这个门我就什么都忘了,一点也记不起来。” “若是胡言乱语就叫我全家不得好死!” 刘玉真也不能对一个良民如何,警告道:“那你就家去吧,若往后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也不用你去击鼓鸣冤,我便让人上门好好与你分说分说。” “到时候是打断腿脚还是关到大牢里就由不得你了。” “不敢不敢!” 朱家的扭头就走,慌张得被门槛绊倒跌了个大马趴,爬起来脸都顾不得擦赶紧跑。 跑到大门口看到家里的汉子这心还在怦怦跳。 “诶红糖呢?”在陈家大门口转悠的一个黑瘦汉子转过头问道:“不是说来接人的吗?” “快走快走,可不能再来了。” 朱家的拍着胸口,“红糖骗人家说她被陈三老爷收用了,然后被拆穿,人家要送她去见官呢!” “赶紧走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可算走了。”张氏松了口气,这一家子明眼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打鼠怕伤了玉瓶儿生怕污了儿子的名声害他做不得官。 不管是真的见官还是撞死在这得多晦气啊!现在倒好,都被儿媳妇处理干净了。 见没有别的事,刘玉真站了起来道:“那我便先回去了。” “啊?”张氏看着她欲言又止,连忙道:“好好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 回到了屋内,姐弟俩一个在安静读书,一个在涂涂画画。 康哥儿见到她回来顿时扬起大笑脸,“娘亲,你快过来看,我画了你和爹爹……” “是嘛,我瞧瞧。”刘玉真走过去一看,险些笑了,这就是两个大黑团子。 除了脸能瞧出一个大一个小,小的那个头上画了几支奇形怪状的钗和几朵大花之外,那是半点不像人的。 康哥儿指了指大些的那个黑团子,“娘亲,这个是爹爹,”又指了指旁边稍小一些头上堆得高高的道:“这个是娘亲!” “娘亲戴了花,比爹爹好看!” 慧姐儿也走了过来,皱眉道:“不像!” 康哥儿急了,喊道:“就是,就是!” 年纪大些的慧姐儿如今已有些审美了,她伸手指了指两个大小黑团子道:“爹爹脸不是圆的,娘的脸也没这么圆。” “你这画得不像。” 康哥儿语塞,急急地看向刘玉真,找她评理,“娘亲,你说像不像?!” “好了好了,”刘玉真打圆场,“加个帽子就像了。”她随手在大的那个头上加了一顶书生帽。 “你看,今日爹爹是不是这样的?” 然后打发他们出去玩,“娘有些累了,你们出去玩吧。” 两个孩子乖乖地出去了,康哥儿还笨拙地安慰她,“娘亲不累,我给娘亲摘花戴!” 送走了两个,刘玉真才叹着气把自己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今天,她可是失策了。 原本只是几个丫鬟都到了婚配的年纪,而陈家没有合适的小厮,所以石榴这里便定下是发还原家,让他们自行婚配。 赏赐一副嫁妆一来是彰显主家仁德,二来便是因了慧姐儿的缘故。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一件好事,谁知这不声不响没什么存在感的石榴竟然有那样的心思。 还偷听她们说话。 真是应了俗话里的那句会咬人的狗不叫唤。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然后一个人影悄没生息地走了进来,桂枝看着她,神色凝重地悄悄指了指里面。 段嬷嬷脸色不太好,走到床沿给了自己一巴掌,懊恼道:“姑娘,都是老奴的错,不曾想这个石榴竟是个刺头。” “还让她把话听了去。” “您放心,等明日人牙子一来,保准让她再不能乱说话!” 大户人家的下人,是不会送去官府的,毕竟知道的事不少,尤其是内宅之事,关系到家中女眷的名声。 所以犯了错的下人,轻微的就是罚不给饭吃、打板子、调配到干重活累活的岗位上等等。 严重的或直接打死、或灌了哑药远远的发卖、又或者关在庄子上一辈子不让出来。 除非是谋财害命的、逃了的,不然不会让官府插手,所以刚刚两人也只是吓唬吓唬那无知的朱家大嫂罢了。 这石榴,是要远远卖了的。 刘玉真抬起脸,叹道:“嬷嬷,这回你的确做德不对,就罚了两个月月银吧。” “老奴认罚,多谢姑娘。”段嬷嬷郑重道:“下回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家里就跟个漏勺似的,还是得管起来啊。”刘玉真道:“国法家规,有了国法还得有家规才行,这家里头实在是不成章法。” 段嬷嬷讪笑,“姑娘,这陈家乍富,老太太又爱听人夸奖,为了这名声难免对下人过于宽待。” “我这就给她们紧一紧弦!” 顿了顿,她又左右瞧了瞧,见没人便低声道:“您那药丸子可莫要吃了!若是被姑爷发现了可了不得!” 刘玉真捂着脸,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