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边的苏杰明都笑她没出息。 "这首,原本不是专辑的主打歌,是我在拍摄MV的路上临时写的,回来后重新编曲录音,剪辑视频上周才终于做完。我想了一下,可能它比较符合我近期以来的心情,所以放在第一首。" 渐进的前奏里,男人娓娓道来。 "听过没?"苏杰明小声问余繁初。 余繁初摇了摇头。 她只听过以前那首的demo版,甚至在他刚刚那段话之前,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首歌,是在青海的路上写的。 "我们季临,他是真的很爱你。"苏杰明忽然叹了一声。 话音刚落,台上的男人拿起话筒,开始演唱这首全然陌生的歌。 "你有没有,眺望过烟火的时候。一朵朵从绚烂,到悲壮的坠落…… 沸腾的会场,因为男人低沉而抒情的嗓音而安静下来。 余繁初也默默地攥紧手指,仿佛能听见心脏里不断被放大的跳跃声。 这首歌的每一个鼓点,每一个字眼都那么精准地敲在她心口最敏感的位置。 "想带你去看人间烟火,和你守一方日落。而你是我盼望过的春天,温柔的日光和春色无边。 他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停留很久,毫不遮掩,然后再若无其事地投向全场。 歌曲结束,有记者问∶"听说Lin有女朋友了,请问这首歌是写给女朋友的吗?" 男人回答得无比干脆∶"是。" 余繁初心底狠狠地一震,抬眼看向舞台上的男人。他也正望着她,但因为光线的原因,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微微勾起的唇角已经足够让她感觉到如水的温柔。 而几乎是同时,到场的记者和粉丝们再次沸腾,为了维持住秩序,主持人只好暂时叫他下去。 苏杰明揉了揉眉心,"他又想被李哥骂了。"余繁初转过头∶"为什么是又?" 苏杰明一脸无奈地摇头∶"那次微博承认恋情,李哥气得差点吐血,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余繁初认真地眨眨眼∶"李哥头发本来就是白的。" 苏杰明∶... 说实话的小孩怎么这么招人厌呢? 这次晚宴,余繁初是季临的女伴,所以公司给她准备了很漂亮的高定礼服,还跟季临的西装是同色系。 宝蓝色,一字肩,腰际有一只钉珠蝴蝶结,贵气典雅而不失活力。 头发高高地挽起来,露出女孩纤瘦笔直的肩,肌肤白得发光,宴厅里十个男人有九个都要回头看她好几眼。 余繁初对于那些人炙热的目光并不敏感,旁边的男人却早就忍不住了,让人送了件小披肩来,强迫她穿上。 而余繁初没想到的是,居然在这里又遇到了去年招商会上抢她抹茶蛋糕的女人。 那女人正挽着秦枫的胳膊,笑得媚态横生。 余繁初和她匆匆对视一秒,随后看见她对秦枫说了句什么,松开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鞋跟少说得有八厘米,细得可怕,走路一晃一扭的,深V前领下包裹着的一对东西也随着脚步一跳一跳,呼之欲出。 余繁初下意识地想拽住季临离开,那女人却已经出声叫住∶"Lin,今天的会场还满意吗?" 季临皱了皱眉,即便女人奋力地朝上挺胸脯,他还是只看她脸,神色淡淡的∶"请问你是?" "我叫朱婉晴,是承办这次宴会的负责人。"朱婉晴姿态妖娆地摸了摸头发,眼睛对他眨了眨,暗送秋波。 "你好朱小姐。"季临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还有事,朱小姐请自便。" 扔下朱婉晴调色盘一般的脸色,季临带着余繁初离开。 后来李浩威找他去见几名大老板,他便让余繁初自己去吃东西了。 宴会厅太大,余繁初几乎是闻着味儿才找到的甜品台。 食物已经被人拿得没剩多少了,新的应该还没上来,甜品台上空荡荡的。余繁初正打算退而求其次,去看看意面炒粉,突然面前出现一只纤纤玉手端着抹茶蛋糕,紧接着听见女人温柔的笑腔∶"是在找这个吗?" 余繁初抬头一看,居然是朱婉晴。 "这是最后一个了。"朱婉晴对她笑了笑,眼线上扬得很妖媚,"上次抢了你的是我不对,我跟你赔个不是。" 余繁初低头看着她手里的蛋糕,却没有接。 "我那次说话也不太好听,对不起。"朱婉晴似乎是很真诚地道歉,"不过我们还有机会成为朋友的吧?" 余繁初直截了当地问她∶"你为什么要跟我成为朋友?" 朱婉晴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就是觉得跟你挺投缘的。" 余繁初摇了摇头,脸色一本正经∶"你是想故意接近我,得到我的信任,然后通过我对季临图谋不轨吧,对不对?" En L"m会3 币N49% □13∶01 54、春色. 朱婉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险些抖得假睫毛都要掉了。 余繁初最后看了看她手里的抹茶蛋糕,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是不会让任何人对他图谋不轨的。" 说完,便转身去熟食区找东西吃了。 今天宾客们兴致都太好,晚宴一直进行到十二点,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余繁初平时作息挺规律,到点就困,困了就要睡。季临也不想让她熬夜,但自己又走不开,于是让苏杰明在公司旁边的酒店给她开了个房间睡觉。 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余繁初已经昏昏沉沉地做了个梦,突然身边的床垫子陷下去,她感觉到异样,即刻便恢复了意识。 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夹着很淡的酒味,男人guntang的身躯将她牢牢包裹住。 余繁初知道是季临,于是眼睛都懒得睁开,只皱了皱眉∶"你不洗澡的呀。" "你不也没洗。"他笑了一声, 沉沉的嗓音贴着她耳朵。 余繁初是累得眼睛打架,沾床就睡,连被子都没扯开,这会儿耳朵被他吹得又热又麻,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太久没抱你了。"他收紧手臂,四肢都像八爪鱼似的箍着她,"再抱一会儿就去洗。" 最近季临忙着准备发布新专辑,余繁初也课业繁重,两人很长时间都没约过会了。偶尔打个视频,看得见摸不着,让人干着急。 "你要不要卸妆?"季临动作轻柔地撩开她脸上凌乱的刘海。 余繁初有气无力地摇头。 她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更别提卸妆这种费劲的事儿了,就算是火灾地震,也恨不得先睡一晚再说。 男人无奈笑了笑,放开她起身。 不过一小会,身旁的床又陷下去,有柔软的凉意贴在眼睛上。余繁初皱了皱眉,一睁眼便看见男人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脸,手里拿着卸妆棉,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眼睛。 "别动,当心卸妆水进眼睛里去了。"他摁住她脑袋,嗓音温柔地哄。 飘忽忽的,余繁初觉得自己好像又开始做梦。 梦里喜欢的男人无比耐心地给她擦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