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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反驳。“我是说你sao,以后在外面不许那样。”金铭比赛之前走的急,没来的及交代他。“我哪样了?”“你上次在你们学校又脱上衣了?帖子上有人偷拍了。”霁叶:“……”霁叶:“……学校有活动,被临时抓去搭会场去了,又没女生,一群大老爷们儿,都热的跟狗似得,大家都脱,我还坚持着会不会太娘了?”“那是因为没人看他们。”但是你不一样,多少人盯着你呢。霁叶:“……”咋着都是我的错,我们谈恋爱的人计较的就是多。“还有那个黑色的短袖和前两天买的牛仔裤,以后不要再搭配着穿了,短袖太短,裤子低腰,你一弯腰就露了一片背,股沟都露出来了。”就上次霁叶和金铭一起逛街的时候鞋带开了,霁叶弯腰一系就露出股沟来了。当时金铭有暗示霁叶往下拉一拉衣服,结果霁叶听不懂,又要去系另一条鞋带,金铭无奈之下让霁叶起身自己蹲下给他系。霁叶当时还觉得金铭特别作,老子又不是没手,系个鞋带你也要找存在感,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是吧?谁知道金铭是不想让他露屁股啊……“……早说啊,我还觉得那裤子老掉裆呢,走路叉不开腿,以后不穿了。”看霁叶这么听话,金铭又不想总调侃他了,“对了,你想不想进国家队?”闻言,霁叶坐起身:“你有办法?”“我想了,只要告诉我爹……”金宏阔对霁叶心有愧疚很多年,眼下他又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霁叶了,他爹其实早就做好了霁叶上门“报仇”的心理准备,大概无论霁叶提出什么要求,只要能留金伟一条命,金宏阔一定会去做的。“不。”霁叶拒绝的很干脆。“不?”金铭还以为霁叶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走后门,“以你的实力,就算不……”“金铭,我没赌气,就算没进国家队,但只要能打球我就很开心。”金铭:“……”可怜的霁叶。“其实从头到尾就是争得一口为什么我不能打别人却能打的气,但现在我已经满足了,我没比别人差在哪里。”所以也没必要拘泥于形式。金铭:“你也说过,谁不想站的更高走的更远?”像是怕金铭不信,霁叶又道:“袁修瑾不也是这样吗?他也喜欢打球,但是他就放弃国家队了,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我也会这样做,其实我们本质是一样的。”金铭:“反正都是你有理。”“你也知道,我的打法比较野,赛场规矩还多,我受不了。”金铭:“……”“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你们这比赛又是穿西装又是戴领结的,我承受不来。”霁叶想到被领结束缚着他的喉结就要喘不过气来。而且霁叶现在抽出空暇时间在创星当陪练,大学里每天都有很多学生出来打球,藏龙卧虎的,霁叶切磋的十分畅快。金铭低着头,“恩……真的很累,我也不想打……”三天两头要离开霁叶,金铭是真的不想去。霁叶急了,“不行啊,我喜欢看你在赛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等以后课不多了,我还要跟着你去赛场,以陪同家属的身份怎么样?”金铭的脸色总算是好些了。而且霁叶有自己的打算,假如金宏阔想补偿他的话绝不是一个国家队的名额就能完事儿的,更何况霁叶也不稀罕。第二天霁叶到学校的时候满面春光,倒是占了他的床的许经赋,发现此人不寻常。上课的时候许经赋坐在霁叶前面了,一节课,三回头。“你他妈有病?总看我干什么?”霁叶在后面那笔头抵着他的背。许经赋悄悄的转过头来,“你……是不是和金铭打架了?”霁叶;“……怎么可能。”我敢打金铭,他也不敢还手啊。“是兄弟吗?别骗我。”霁叶:“……我们真没打架。”许经赋隔空指了指霁叶的额头,“你额头上……有一道划痕,看起来挺严重的,他是不是打不过你抄家伙了?”表情严肃又认真,铁面无私。霁叶:“……”金铭是抄“家伙”了,不过抄的是胯、下那家伙,这东西说出来太羞耻。霁叶真的难以启齿。“我们真没事,你就别瞎cao心了。”第0章229.以后岂不是要上床?霁叶突然有种情事后留下的痕迹被众人围观的羞耻感“那你是怎么受伤的?”霁叶不说话,打算不再理他。“别装了,我没想到金铭竟然是这种人,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许经赋义愤填膺。许经赋的声音有点儿大,周围玩手机的同学听的迷迷糊糊的,都抬头去看霁叶的额头。霁叶只能硬着头皮道,“对,吵架了,他把我额头打伤了,我弄坏了他的腿。”差点儿弄坏金铭的“第三条腿”。周围人不知道霁叶说的谁,心道这么漂亮的脸也有人敢打,当真是暴殄天物。许经赋当即就信了,跟报喜似得去跟袁修瑾显摆。【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金铭和霁叶打架了!】然而金铭就在袁修瑾前面坐着听课呢,那家伙学习好,上课从来都坐前三排,听的比谁都认真,脸色比谁都滋润,哪能看的出打过架的痕迹?【我追你呢别装傻:你就别瞎猜了。】袁修瑾发完又觉得不能打消许经赋的念头,悄悄回复了一条语音说“金铭现在好着呢”。【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不是啊,霁叶的头都受伤了,霁叶也承认了,他打伤了金铭的腿!】【我追你呢别装傻:你被无形中秀恩爱了吧,他说的大概是第三条腿,可能小两口玩情趣弄伤的。】【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什么情趣能伤到那里?】【我追你呢别装傻:我身体力行给你讲解一下?】【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我上课了,不回。】许经赋红着一张脸关上对话框,再回头看霁叶头上的伤口时就越发觉得霁叶实在是太浪荡了。霁叶不知道许经赋看自己由同情到不耻的目光里经过了怎样的心境。寒假的时候金宏阔给金铭打电话说要开车去接他回家,金铭拒绝了。理由是来回路途太远,假期还容易堵车,没必要。主要是因为他想和霁叶一起回家。但是霁叶肯定不想和金宏阔一路走,不然是要憋出气来的,说不定心情不好还要晕个车什么的。霁叶知道金铭的想法,但他无所谓,毕竟心里有愧的人是金宏阔而不是他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