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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魔难去。 霍竞深又夹了一筷子豆角放进苏婠婠的碗里,“其实你应该感谢KO。” “什么意思?” “当时在车上,如果不是KO捣乱,你也不会对我霸王硬上弓,图谋不轨……” 苏婠婠只觉得眼皮子猛跳,“你妹啊!明明是你趁机吃我的豆腐!占我便宜!” 外面ko又开始叫了。 苏婠婠被它叫的终于忍不住了,“行了行了,你快去让韩婶别带它走了,就关在后面吧。” 霍竞深看着她,“确定?” 苏婠婠拼命点头如捣蒜,“确定确定。” 霍竞深也终于起身走了出去。 苏婠婠坐在那儿,直到听到狗叫声没有了,这才安心的开始吃饭。 至于隔壁别墅。 一楼客厅,傅栖坐在那等了半天,韩婶终于来了,却只有她一个人。 “韩婶,ko呢?” 一旁的傅子炀也歪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她的身后。 韩婶略显尴尬的说道,“霍先生说了,太太突然改主意了,所以KO还是先不送过来了。” “可她不是怕狗吗?”傅栖拧着眉头,有点不开心。 韩婶不说话。 傅栖忙吩咐傅子炀,“子炀,你快给竞深哥哥打电话,就说我们会好好照顾KO的,听到没有?” 傅子炀斜斜小眼睛,转身上楼去了。 傅栖:“……” 这孩子! 现在连小姑姑的话都不听了? 这一边,吃过晚饭,霍竞深上楼,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苏婠婠忙跑过来拿起手机,“喂?” “请问是苏婠婠小姐吗?”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我是。” “你好,我是MAVE电影公司亚洲分公司的人事总监Joanna,现在通知你4月18号来我们公司报道,offe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 苏婠婠听得一愣一愣的。 卧槽! 不是吧? 她今天下午刚才面试完,这才晚上不到八点就出来结果了? 工作效率也太高了吧? 而且,她只是一个助理实习生而已,居然还有offe? 这么正式的吗? “苏小姐?苏小姐?” 苏婠婠忙回神,“我在。” “请问你对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疑问吗?我这里方便的话,都可以给你解答的。” “哦,没有了。” “那好,18号上午10点,请准时到公司找我报道就可以了。” “好,谢谢。” “不客气,再见。” 挂断电话,苏婠婠立刻发出了尖叫,霍竞深刚抬眼,就看到她热情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软玉温香瞬间抱满怀。 “老公老公!我面试成功了,哇塞,以后我就是电影公司导演的助理了!妈呀,我简直太牛逼了吧!” 霍竞深:“……” 苏婠婠开心的不行。 宝贝难得如此热情,霍竞深只觉得头脑有些热,低下头,刚想要亲热一会…… “快放开我!” 苏婠婠猛的推开他,再次拿起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唯一唯一。” 听到这个巨婴的名字,霍竞深原本温润英俊的轮廓瞬间紧绷黑沉。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面试成功了,以后我们中午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真的吗?”墨唯一也瞬间开心的不行,“你什么时候上班?” “18号。” “这么快?太好了,那以后我们每天就可以……” 手机突然被一只男人的手给抢走了。 霍竞深就那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直接按下了挂断。 “你干嘛啊?挂我电话干嘛!”苏绾绾怒。 霍竞深皮笑rou不笑,“面试成功了,老公决定帮你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霍竞深勾着薄唇,意有所指,“你说呢?” 苏婠婠:“……” 她忙转身要走,“那什么,要洗澡了,我明天还得去学校看片子,马上还要考英语六级了,好多单词没有背……啊!” 霍竞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跟老公一起洗。” 苏婠婠吓得哼哼两声。 说什么一起洗,最后还不是…… 手机铃声这时响了。 是苏婠婠的。 她忙说道,“我接电话。” “不用接。” 想也知道是墨唯一那个巨婴打过来的。 谁知刚走到浴室门口,霍竞深的手机也响了。 苏婠婠说道,“这回是你的电话。” 霍竞深只能先放下她,“去放洗澡水,乖乖等我。” 苏婠婠:“……” 卧槽! 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 霍竞深这边已经接通了电话,“叔叔。” 叔叔? 苏婠婠惊讶。 霍军成么?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霍竞深微微皱起眉头。 几分钟后,他才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多关心折析的。” “……” “叔叔客气了。” “……” “好,叔叔晚安。” 挂断电话,苏婠婠忙问他,“霍折析又出事了吗?” 霍竞深放下手机,“要美人不要江山,说要和叔叔婶婶断绝关系,刚刚自己提着行李从家里搬出去了。” 苏婠婠:“……” “二十四岁的男人了,还跟个愣头青似的。”霍竞深拧着俊眉,俨然不想管这些家庭的琐事。 但是霍暖阳在队伍里走不开,霍老爷子和霍老太太的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霍军成难得给他打电话,也是因为实在走投无路,没办法了,只能找他这个大哥帮忙。 717,大龄叛逆儿童 苏婠婠问他,“那你打算怎么管呀?” 霍折析今年都二十四岁了,是一个成年人了,不是傅子炀那样的小孩子。 这个年龄段已经有自己的一套思维模式,除了长辈,谁来管他都会起忤逆的心态。 更何况这种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又嚣张跋扈的富三代,万一把握不好尺度,到时再弄的兄弟不和,那问题可就大了。 不过霍竞深好像胸有成竹,“你我都能管好,还管不好他一个大龄叛逆儿童?” 苏婠婠:“……” 翌日。 苏婠婠醒来,早上不到八点。 她又在大床上赖了会,直到霍竞深晨跑回来。 他进浴室冲了个澡,再出来已是神清气爽,清俊贵气。 到了床边,伸手就揭开被子,“宝贝起床了。” 苏婠婠被他拉着坐了起来,然后打了一个呵欠。 “今天穿这个。”一条黄绿色的纱织长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