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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说道,“所以,就凭那几张照片,还有别人的几句话,你们就都认定了是我故意推苏妍妍下楼,害她失去孩子?枉费你们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连最基本的辨别是非能力都没有吗?” “混帐!”邢老爷子一声怒斥,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哪怕是霍远山在这里,他也得尊称我一声老首长!” “老刑,你先别动怒。”苏学勤忙安抚,“这件事的确是婠婠的不对,她和妍妍都是我的孙女,我不可能随意偏袒谁……” “爷爷!”苏妍妍哭喊着火上浇油,“现在是我的孩子没了,是您的重外孙儿没了!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苏学勤眉头紧皱。 是啊。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还不到三个月,就这么没有了。 他眉头一紧,沉声道,“婠婠,你过来。” 苏婠婠看着他。 几秒钟后,她迟疑地走了过去。 到了轮椅跟前,苏学勤说道,“婠婠,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肯定也不是故意想要推妍妍下楼的,发生了这种意外,谁也不想看到。但是不管如何,这件事你是一个参与者,或多或少,你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爷爷,还肯听我的话,现在我命令你,向你刑爷爷低个头,认个错!” 他放低姿态,好话说尽,谁知…… “我没错!” 苏学勤终于忍不住了,他抡起手中的拐杖,一棍子打在了苏婠婠的左肩膀上,发出“嘭”的一声。 一旁的病床上,苏妍妍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底深处是止不住的得意和兴奋。 她必须死死的咬紧牙关,才能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苏婠婠,你得意啊,你再继续得意啊,现在连从小到大最护着你的爷爷,都为了我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你,你是不是很疼,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你到底认不认错?”苏学勤再度问道。 “我说了我没错!” 苏学勤:“……” 握着拐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的颤抖着。 他知道这个孙女儿的脾气倔,可没想到…… 会这么倔! 打了一拐杖了还是不肯低头! 认个错有那么难吗? 苏婠婠倔强地站在那里,她眼底猩红,表情却很冷漠,左手臂更是已经疼到麻木。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座孤岛,而这一屋子的人,就是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的潮水,叫嚣着,疯狂的,想要把她毁灭…… 苏学勤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好,既然如此,今天我就代表苏家教训一下晚辈,希望这次,你能谨记教训,以后做事情不要再这么的冲动鲁莽!” 他高高的抡起拐杖,正要打第二下的时候,“嘭”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撞上墙面,又发出“哐当”的一声。 吓得苏妍妍忍不住一声尖叫。 紧接着,一个低沉又熟悉的男中音响起,“不好意思,宝贝,我来晚了。” 苏婠婠一抬头,就看到霍竞深站在门口。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衫一尘不染,深色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表情冷峻,气质高冷。 当着众人的面,他缓缓将抬起的那一只右腿放下。 西装裤笔挺如刀裁,映衬着黑色皮鞋反射出来的光,此刻的他,风度翩翩,优雅从容,仿佛刚才的那一脚并不是他踹的。 身后的走廊上,南宫辞的俊脸忍不住一阵阵的抽搐。 居然就这么把他医院里昂贵又牢固的房门给踹开了! 身为一个公众人物,身边还有记者看着呢,做事能不能文雅一点? 一旁的众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前一秒,霍竞深还是一个任由南宫辞说破了嘴皮,也半天不回应一个字的高冷总裁,没想到现在竟然直接上脚踹门,真特么的粗暴! 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走廊上也冒出了不少医护人员,病人和家属,纷纷想要看热闹。 南宫辞挥挥手,让保安过去驱散人群,同时吩咐秘书,“你催一下,把人直接带来病房,再让王主任也过来一趟。” “是,副院长。” 病房内传来刑老爷子压抑不住的怒斥声,“混账!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学勤坐在轮椅上,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心口,也是被这一脚吓得心脏“突突突”地狂跳。 “不好意思,因为太担心我家宝贝,所以忘了敲门。”霍竞深这话说的无比坦然又理直气壮。 众人一顿无语:“……” 163,霍总的小姑娘受委屈了 霍竞深说完,迈着长腿来到苏婠婠的面前,一双锐眸迅速将她从头到脚扫量一遍,然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问道,“没事吧?” 苏婠婠一直在看着他。 事实上,从他进门后,她的视线就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脸上。 惊讶。 意外。 还有一丝的受宠若惊。 她真没有想到他会过来。 甚至就在刚才,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他会过来。 但是此时此刻,当他真的踹门而入,站在她的面前,如天神下凡,一双深邃的黑眸更是充满关怀又温和的望着她…… 心口就像是突然被人撕开了一条缝,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丝丝缕缕的疼,鼻子也一阵阵的酸涩,连带着眼睛也有些难受起来。 她猛地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再睁大眼睛,拼命的想把那一抹可疑的水汽蒸发掉。 霍竞深重重的眯了下黑眸,放在她肩头的手掌也是紧了又紧。 小姑娘受委屈了。 平时总是张牙舞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过? 再抬眼,男人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很明显的冷意,“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各位长辈就在这里以多欺少,兴师问罪,是不是有些不妥?” 目光缓缓的在众人脸上扫过,经过病床的时候,微一停顿,如寒光乍破,冰刃锋锐。 苏妍妍只觉得心里一震,身体止不住的打着颤儿。 但是很快的,她安慰自己。 怕什么? 霍竞深来了又能怎样? 苏婠婠推她摔下楼还失去孩子是个不争的事实! “阿深。”说话的是一直没表态的霍琴语,“妍妍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没了,各位长辈们也是一时情急,接受不了,所以才让婠婠过来……” “就算在法律上,被定罪的人也有权利找律师,为自己提出申诉和辩护,而不是站在这里,敌众我寡,百口莫辩。”霍竞深的声音低冷沉肃。 这番话也显然带了一层指责的意思。 霍琴语当下就有些语塞了。 毕竟今天苏婠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