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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眼里的歉意又那的么真诚,完全就像是爱情电影中的唯美女主角啊。 别说男人了,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免三分心动,苏婠婠自然也不忍心苛责。 “不用了,我也有急事。”说完,她就抬脚离开了。 只是刚走了几步,女人的声音又再度响起,“竞深!” 苏婠婠一愣,转过身,果然就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在朝着这边走来。 霍竞深穿着他一贯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手上扶着推车,身高腿长,气度矜贵,哪怕周围还有许多的老外,人群中也是很惹眼的存在。 苏婠婠有些懵了。 其实从昨晚开始,她就有想过要不要给他发微信说自己今天也会来机场,不发吧,好像有些矫情,毕竟两人都结婚了;发吧,又显得有些刻意,因为洛杉矶的飞机是上午就到国内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两人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有个大美人来接他的机!还刚巧被她这个正室给撞到了! 很好。 短短几秒钟内,苏婠婠已经在脑子里过滤了无数个打招呼的方式。 但是当他突然往这边看来,她一怂,“嗖”的就蹲下了身子。 这边,霍竞深眉头微蹙。 他怎么觉得有个背影瞧着那么的眼熟…… “竞深!” 收回视线,霍竞深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女人,说道,“你mama来了。” “她不是我的mama。” 霍竞深:“……” 他的脚边站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背着大大的黑书包,穿着红短T恤和小牛仔裤,漂亮倔强的小脸蛋风尘仆仆,还有几道很明显的淤青,从头到脚都写着“离家出走”四个大字。 许馨跑到跟前,蹲下身子就开始说教:“子炀你真是吓到我了,怎么能一个人偷偷跑上飞机呢?你现在才五岁,还是一个小孩子,这样一个人跑出来是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傅子炀望着她,小脸淡定,却一言不发。 “竞深,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西寒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大跳,还好你找到他了。”许馨叹了口气,起身,“我现在就带他回酒店……” “我要跟霍叔叔回家。”傅子炀这话一出,两个大人都有些惊讶。 许馨立刻再度开始说教,“子炀,你不可以这样子的,这一次你偷偷坐飞机来这里,你爸爸已经很生气了,不可以再去打扰霍叔叔,小孩子要懂事……” “霍叔叔我会打扰到你吗?”傅子炀抬起小脑袋,问向霍竞深。 霍竞深挑了下眉,稍稍迟疑的工夫,小家伙已经再度开口,“那我就一个人去睡酒店。” 苏婠婠藏在椅子的后面,露出了半颗小脑袋,使劲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一家三口”离开了大厅,她起身,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拿行李。 然后手机就响了。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霍竞深”三个字,苏婠婠瘪瘪小嘴,直接关机! 取完行李再等出租车,回到皇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钟了。 天色已黑,苏婠婠拖着沉重的大箱子,看着已然灯火通明的别墅,说心里毫无波动那是假的。 深吸口气,她过去推开大门。 然后就和四只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个对眼。 客厅的地板上,正坐着一只大狼狗,还有一个萌萌哒的小孩子。 因为太震惊了,苏婠婠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连最害怕的狗都忘记了要躲。 她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靠!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个老男人居然还敢把私生子带回家!不会那个女人也在吧! 042,傅子炀 “呜……汪!”K叫了一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苏婠婠下意识的抖了抖。 “K。”傅子炀伸出小手,摸了摸K的脑袋瓜子。 只见原本蓄势待发要冲过来的狼狗,瞬间又温顺如猫的瘫了回去。 苏婠婠顿时遭受打击。 我靠! 居然连狗都这么听这个私生子的话。 “太太,您回来了?”刘婶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 苏婠婠心里又是一阵哀泣。 p! 连刘婶都特意为这一家三口加班加点做饭了,要知道这几天她可是一到六点钟做完了饭就立刻要回家抱孙子的。 一阵脚步声后,霍竞深出现在了她充满怨念的视线中。 他还穿着机场的那一身衣服,只不过袖子挽了上去,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眉头紧蹙,薄唇抿直,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的问话:“跑去哪了?电话不接?还关机?” 苏婠婠不说话。 霍竞深望着一脸气鼓鼓的小妻子,接过她手里的大箱子,然后又去拉她的手。 谁知苏婠婠猛地甩开,看着男人淡定自若的脸,爆出两个字:“无耻至极!” 霍竞深:“……” 傅子炀歪着小脑袋,抱着狗狗看戏。 “说,那个女人在哪里?”苏婠婠说着,就冲进了客厅。 “你去机场了。”霍竞深这话确定。 在机场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了。 “没错,我都看到了。”苏婠婠转过身,指着萌萌哒的小家伙,“说,他mama人在哪儿?你把小三藏哪儿去了?” 霍竞深眯眼,“……他不是我儿子。” 苏婠婠冷哼,“长得那么像,骗谁呢,不是你的儿子,难不成还能是你外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霍竞深看着她,眼底有情绪一瞬即逝,然后解释道,“他叫傅子炀,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今天离家出走一个人跑上了飞机,刚好我回国,就带他一起回来了。” 苏婠婠俨然不信他的鬼话。 还傅子炀呢,这么言情男主的名字,欺负她年纪小。 “至于那个女人,她是来中国巡演的,她住酒店,不住这里。” 苏婠婠哼哼两声,还是不信。 霍竞深索性拿出手机,“这是他爸爸的电话,要不要我打个国际长途,你亲自去问他?” 见苏婠婠还是没什么反应,他直接拨通了号码。 很快,一个好听的男低音通过扬声器响起,“我儿子又给你惹祸了?” 苏婠婠:“……” “没事,我老婆误会了而已。”说完,霍竞深就挂断了。 他将大行李箱推在客厅的一角,走到茶几旁坐下,“过来。” “干嘛?”苏婠婠一脸警惕。 茶几上放着一个医药箱,霍竞深说,“腿怎么流血了?” 苏婠婠低头,果然脚脖子那有一大块凝结的血渍。 “过来。”霍竞深又说了一句。 苏婠婠抿了抿嘴角,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霍竞深伸出大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