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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喝酒!”墨唯一拉住她。 “为啥?”桌上摆了这么多白的红的不就是请她喝的? “等会喝醉怎么办?我又搬不动你!”墨唯一说的含蓄。 “怎么可能喝醉?”苏婠婠自信又膨胀。 “不行!”墨唯一坚持,“知道上次我在哪找到你的吗?” “不是派出所吗?” 墨唯一瞪眼,“是!男!厕!所!” 男厕所? 苏婠婠吓了一跳,“真的假的?” “不信你问小白,你当时坐在男厕所的地上睡着了,还好是在派出所,夜里没几个人,万一要是在别处该有多危险?这年头变态色狼什么的可多了,在外面小白就从来不让我单独喝酒,女孩子在外面要知道保护好自己。” 危言耸听还撒狗粮? 苏婠婠“切”了一声,“那天是意外,我当时太生气了,没注意喝多了。” “那也不行。”墨唯一按下服务铃,“以前因为喝酒发生的意外还少吗?哪次不是把人揍了就是闹到警局?反正今晚你只能喝果汁,我让他们把酒都撤了,再送点吃的来。” 别看墨唯一长的娇滴滴的,一旦凶起来也像模像样。 很快,服务生进来,将桌上的洋酒,红酒,啤酒全都撤下。 苏婠婠边看边心疼。 烟酒两字,在她这里是个极端。 她讨厌烟味,却很喜欢喝酒,尤其是每次喝到微醺的时候,那种昏昏沉沉,飘飘忽忽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棒,仿佛能忘记一切烦恼,喝到断片的话醒来更是犹如初生……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 听到这恶俗的手机铃声,苏绾娩一阵恶寒。 墨唯一掏出手机一看,脸色唰的变了。 “完了完了,是小白。”她起身,“婠婠,我得下楼去外面接,不然小白肯定会发现我不在家的。”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只要她想做什么“坏事”萧夜白就会立刻知道,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跟踪器了? 墨唯一匆匆离开,苏婠婠百无聊赖的继续看电影。 “叩叩”,包厢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有服务生走了进来。 “您好,会所赠饮。”说完,他放下杯子就离开了。 苏婠婠眨眨眼。 这么好? 还有赠饮呢? 好像是鸡尾酒,蓝色的液体上浮着一层火焰般的红,漂亮又惑人。 苏婠婠很想喝。 反正就一杯鸡尾酒,她酒量那么好,唯一又不在…… 于是,她毫不客气端起酒杯,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喝完。 墨唯一还没有回来。 电影慢慢播放完毕,开始唱片尾曲。 苏婠婠没有手机,只能坐着干等。 突然包厢门又被推开,进来一个女人,“不好意思,进错门了。” 门又被关上了。 苏婠婠坐在沙发上,眼前渐渐有些恍惚。 进错门了? 她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然后,顺着走廊就往前走去。 会所很大,每一层都设有很多个包厢,地上铺着厚厚的暗色地毯,头顶是晕黄的灯。 苏婠婠越走,越偏,浑然不觉身后有个人在跟着她。 等她终于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霍折析得意的咧开嘴角,大步过去,刚摸到门把…… “折析。” 霍折析:“……” 足足过了好几秒,他转过头,佯装镇定的喊人,“……大哥?”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看到霍竞深,霍折析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也知道自己怂,但没办法,这个大哥是练家子,上次在警察局就差点让他断了手…… 而且还比他大了七岁,等于是在刚懂事的时候,霍竞深就出国了,然后这一回国,就进入霍元做事,听说手段狠戾,让几个叔伯都吃了不少暗亏。 爷爷很看重这个长孙,奶奶也格外的疼他,但这人总是不苟言笑,哪怕对长辈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其他人更是疏离客套,让人捉摸不透。 霍折析觉得他城府极深! 心里腹诽,表面还得毕恭毕敬,霍折析脸上挤出虚假的笑:“这么巧,大哥你也在这应酬?” 霍竞深看着他,薄唇微掀,“这一间是季杰定的包厢。” 季杰是霍老爷子派给霍竞深的助理,全权负责他在霍元的所有事务。 霍折析的笑容僵在脸上。 麻蛋尴尬了有木有! 这么巧就是霍竞深定的包厢呢呵呵呵呵死丫头,真特么的会挑包厢! 霍折析心里恨不得把苏婠婠碎尸万段! “你来找我有事?”霍竞深又问。 “没,没有。”霍折析自然矢口否认。 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给女人下了迷药,指不定回去又要给老爷子告密。 手从门把上松开,霍折析演技拙劣的前后看了看,然后猛的一拍脑门,“哎呀,我才发现原来跑错楼层了,呵呵,大哥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撒腿就跑。 020,想喝酒吗 苏婠婠上完洗手间,只觉得脑袋沉得要命,眼前更是一阵阵的恍惚,路都看不太清。 好不容易摸索着门把出来,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是唯一吗? 她无意识地走了过去,快要到跟前的时候,却突然被凸起的地毯绊了一下,脚底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前扑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鼻端是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属于红酒的醇香气息。 苏婠婠努力睁大双眼,循着香味,看见桌上摆放着一杯红酒。 “想喝吗?”磁性的男低音,温柔的就像是在催眠。 苏婠婠愣愣的点头。 然后,那一杯红酒就被端着递到了她的眼前。 香气四溢。 苏婠婠急切的凑了过去,还没有碰到呢,霍竞深却把酒杯收回了,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将那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苏婠婠:“……” 这人怎么这样? 苏婠婠眼巴巴的望着他,黑白分明的双眸满是委屈。 霍竞深看着她,渐渐眯紧了眼。 活了三十年,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乏优秀而又美丽的女人,各式各样,形形色色,却无一能引起他去探索的兴趣。 因为太过清心寡欲,常年单身,还一直被几个兄弟诟病笑话,怀疑他是不是在某方面有什么难以言喻的问题。 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也有一些怀疑。 直到机场那天在车上遇到了苏婠婠。 她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内,连续两次,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所有的情绪。 今天在医院里,她又主动的像是一个小妖精。 虽说技巧拙劣,甚至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可却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