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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纪绒好像出现了短暂的缺氧反应,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耳朵里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老师说完这一句,终于回身把板书补全了。纪绒看见她在注意事项下面写:3个月。然后用红粉笔画圈,打了个叹号。身边的同学也还在议论:“陈子蜜那个对象怎么死的?”“被她活活吸死的!”“不会吧,她不喜欢人家嘛?这也舍得?”“可能是觉得书上瞎掰吧哈哈哈哈要我也觉得它瞎掰,哪里就三个月,这么准,啧,说不定2个月就吸死了呢?”“教科书好歹这么多年了。”“话说你们看见图片没有,死的有点惨的,七窍流血。”“啧,就你圣母,一个人类而已,要不是协调处没事管个屁,老娘一手能弄死俩,还需要吸?”“……”讲课声好像停了。议论声,也慢慢淡去。纪绒的世界安静下来。他忽然记起上一次是看到哪里被打断了,是两个月以前,赵泽成约他看电影,纪绒于是没能看下去。他现在看下去了。注意事项又分了几个小点,“发展日期”那一点加黑注明道:时长不宜超过三个月,否则人类一方将产生生命危险。纪绒猛地把书本关上了。他深吸一口气,才把桌板底下的手机重新抽出来。赵泽成之前给他回复道:“好的学霸,那么明天最后一天假期,中秋活动要参加吗?”纪绒的手也控制不住的有些抖,他打字道:学霸刚刚在听讲座,什么活动?赵泽成今天大概真的很闲,又是秒回:“燕山的花灯会。”赵泽成说:“不让你一个人去,我明天很早的飞机,带你一起去。”纪绒忽然发出一声极小的隐忍在喉咙里的抽泣来。他说好。作者有话说:19赵泽成回来的时间比他一开始同纪绒说的还要早一天。纪绒在飞机场接他,只等了没一会儿,便看到赵泽成混在人流之中,朝他走过来。赵泽成很高,走在人流之中,也很显眼。他身上穿着质地很不错的风衣,头发比刚开始的寸头长了许多,抹了一些发蜡,被他抓到了脑后,露出好看的额头和出挑的眉眼。看起来没有什么风尘仆仆的味道,倒像是刚打扮好了出门要约会的人。事实上,也的确是要约会。赵泽成连行李箱都叫人带走了,两手空空地来拉纪绒的手。“等了久不久?”赵泽成把他的手捏着,一根根手指按过去,问他。纪绒垂着头看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不受控制的想,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吸取精气。他想的心不在焉,嘴上随便回答:“嗯。”接着就被人掐了一下脸。“等了很久?”赵泽成同他确认,“来的很早吗?明明没晚点,我不是叫你按时来吗?”纪绒愣了一愣,啊一声,反悔道:“…没有很久,我按时来的。”赵泽成看他心不在焉,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想什么呢,”纪绒脸上的rou很滑,又嫩,掐起来软软的手感好极了,赵泽成捏着,人也低下来,凑近了纪绒,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脸。“这么多天没见,见我怎么还走神?”赵泽成抱怨他,说完,人又近了些,想同纪绒接吻。被纪绒朝后一缩脑袋,躲掉了。赵泽成与纪绒相处一个多月,哪怕是最开始纪绒最害羞那段时间,也没有被这样拒绝过。他人愣了愣,手扣住纪绒的后脑勺,有些强势地将人揽了回来。赵泽成眉头皱了皱,问他:“是我走了太久,生气了?”“没有。”纪绒说。赵泽成便又问:“那是怎么了?”他再次贴近了纪绒,另一只手也揽住了纪绒的腰,叫他不能再随意躲掉。“不是才说了喜欢我,嗯?”赵泽成忽然朝纪绒的嘴唇咬了一口,似乎是有些委屈,问他,“这就不喜欢了吗?”“没有。”这次纪绒说得很急。他猛地抬头,差点还撞到人。赵泽成便笑起来,他将人揽过去,唇齿相贴,终于还是结结实实的吻了一通。待放开的时候,纪绒嘴唇都被亲的有些红了,人也懵懵的。许是太久没见,赵泽成觉得他怎么样都可爱,便揽住了人,用手揉纪绒的头发。他带着人往外走,两个人排队乘上计程车,前往已经约好的餐厅。赵泽成人不在本地,却像以往的每一次约会一样,已经早早的规划好全部日程。他到的时候临近中午,带着纪绒去专门烧江南菜的餐厅吃了中饭,接着提了车,载着纪绒往b市旁边燕山上有名的庙会赶。这燕山地理位置好,临着b市近郊最大的湖,半山腰上建了座庙,从庙门口看过去,湖的一面两座上之间正好缺了一个大口无山遮挡,能看全远处灯光璀璨的整个b市。近几年来燕山来的的人多,小庙也已经被改装过,沿途搭了许多大大小小可以看清风景的露台,以增加可容纳的游客数量。赵泽成载着纪绒到的时候,露台上已经错落地站了许多人,沿途的路灯与树梢都被装点起来,一眼看过去,全是红火的花灯,即使在白天看,也很漂亮。纪绒忍不住哇了一声,被赵泽成说是没见识。他们手拉手拾级而上。出了校门,赵泽成就好像全然不避讳,一路被许多人投以诧异的眼光,也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的意思。纪绒跟在他身后,走道太挤,又经常有游客撞上,他们没办法并肩走。纪绒便得以有机会,时不时的盯着两个人交握的手看。他昨晚几乎没睡。纪绒想了很多,也看了许多书。一开始,纪绒还好像不死心一样,在寻找可以与赵泽成天长地久的办法。一些原本不去在意的东西,都因为这堂课忽然的提醒,而被赤裸裸的搬到台面上来。黔诺是在后半夜回来的,他开门进来看见坐在客厅的纪绒,两个人都愣了愣。黔诺看起来比他还要不好,可纪绒忍不住,他从小依赖黔诺惯了,也不懂体贴人,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纪绒一边掉眼泪,一边同黔诺讲来龙去脉。黔诺听的眉头都皱起来,反倒是把自己的烦恼暂时忘却了,精神抖擞地骂了他许多。黔诺说他拎不清,又问他:“且不说三个月不三个月,他能活多久,你能活多久,你就没想过吗?”纪绒确实是没想过,他抬眼看着黔诺,眼睛一眨,眼泪就又流下来了。“那怎么办呢?”纪绒说,“就没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