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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得做好。 要不然都像孙文那样, 觉得是因为萧执先不忠不义,又故意让道士给太上皇供上有毒的丹药,他的名声怎么可能会好? “在天下人眼里, 他是父, 你是子,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孝顺他。反正也就这几天了, 你多做一点,不要让人抓到错处。和北狄的关系还僵化着, 朝堂上不宜再起波澜了。” 高韶兰想了想,又道:“还可以请些僧人来做法事。” 她觉得之前的萧执就是做什么都太放肆了, 丝毫不注意美化自己, 才导致他的名声那么糟糕。 萧执喜欢她这样一点点为他着想,为他打算的感觉。 于是他非常好说话地点头应下。 高韶兰又说:“太后那边……我也替你多做一点吧。” 之前她一心想着要走,处置方式是真的太消极了。好歹她现在也是占着皇后的名分, 却对太后一点都不孝顺,别人不光会对她有微词, 对萧执的评价也一定会更差。 反正她也走不掉, 看在他今晚那么难过, 可怜兮兮的份上, 她便尽心帮他多考虑一些。 萧执嗯了一声,又去亲她的唇。 高韶兰推了推他。 他们现在还在太上皇的寝殿里,虽然太上皇昏睡着,但她也总有种会被第三人看到的羞耻感。 萧执缓过神来,捏了捏她的手心,叫来吴忠:“送皇后回去。” 吴忠应了一声。 萧执看着她道:“今夜我就在这边了,你回去休息吧,路上慢些。” 高韶兰点点头:“好。” …… 次日高韶兰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让陆雅去仁寿宫那边慰问太后,看看有没有缺的东西,又送了一堆礼物过去。 太后却没让人收礼,反而让宫人们把礼物全都丢了出来,臭骂了陆雅一顿。 “皇后若真关心我这个老太婆,就应该亲自来。派个宫女过来算什么?送几样不值钱的东西,打发叫花子呢?” 陆雅苦笑着回来把太后的话转述了一遍。 高韶兰便放下手中的账册,起身道:“去仁寿宫吧。” 高韶兰步入正殿时,太后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由宫人们服侍着吃果子。 似乎她上次来的时候,太后也是这样的姿势。 看来太后在仁寿宫颐养天年,过得不错。 起码比太上皇过得好。 高韶兰笑着朝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叫她起身,嘴角笑容讥诮,凉凉道:“皇后终于想起来我这个母后了?” 高韶兰便自己直起了身,自顾到一边椅子上坐下了。 “母后此言差矣,您在仁寿宫好吃好喝的,我什么时候短过你的东西?” 太后面色一变:“你!” 高韶兰转目看她,淡淡道:“如果今晨我让女官送来的东西不合您的心意,那明天我便让人换几样。今天我过来,只是想告诉您,既然已经做了太后,便不宜与陛下关系闹僵。只要您别生事,给我几分面子,您自然能坐稳太后之位。我们婆媳关系融洽,传出去难道不好听吗?” 太后怔了怔,脑子里消化着她的话,竟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高韶兰不欲多说,只道:“您好好想想,以后每天,我都会派人送东西过来。” 太后当然可以继续不接受,只是这样下去,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高韶兰起身离开了。 太后愣了半晌,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怒气。 柳姑站在一侧,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后,太后突然抬袖,把案几上的茶盏、果盘一股脑地拂到了地上。 “贱人!”太后怒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 高韶兰准备动身去宝安山寺的时候,把邹宛毓从太医院叫出来了。 邹宛毓入宫有两个月了,还没出宫看过,这一听说能跟着高韶兰出宫,眼睛当即就亮了亮。 高韶兰告诉她,这次去宝安山寺,是打算为她父亲祈福的。 邹宛毓怔了怔,眼眶顿时有些发红。 她低下头,诺诺道:“……谢谢你。” 高韶兰笑了笑。 二人步出大殿,看见小宝儿正在院中的亭子里爬着玩,一旁的宫女正小心伺候着,小宝儿最近跟高韶兰熟了,看见她就咧嘴一笑向她跑过来。 他走路不稳当,小短腿迈得飞快,身子一晃一晃的。 高韶兰上前几步,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邹宛毓走过来,好奇问道:“这是殿下的孩子吗?” “……”高韶兰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成婚才几个月了?哪能有这么大的孩子。” 她解释了一下小宝儿的身份,然后说:“暂时先养在我这里。” 邹宛毓点点头,面上有些羞涩:“刚刚是我想差了。” 她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才问出了那么傻的问题。 高韶兰笑睨她一眼,把小宝儿放下,摸了摸他的头,让宫人过来把小宝儿抱走,然后便带着邹宛毓登上了备好的马车。 邹宛毓在车里坐好,轻声问她:“那殿下是不是也在准备要孩子了?” 高韶兰闻言一怔,两手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我不想要孩子。” 她说完却有些发怔,不由想起了前天晚上在钟庆宫时,萧执抱着她,神情痛苦的模样。 他是那么孤单啊……如果以后她也走了,是不是给他留下个孩子陪陪他,会好一点? 高韶兰突然发现自己要走的心没那么坚定了。 一旁的邹宛毓还在盯着她看,眸中掠过一丝诧异之色。 她没想到高韶兰居然不想要孩子。 按理说,皇家子嗣繁衍是顶顶重要的事,高韶兰作为皇后,居然没想要孩子? 邹宛毓想起当初离开高韶兰身边的原因,眼皮微垂,若有所思。 “如果殿下不想要孩子,房事之后,便要注意避孕。”邹宛毓道。 她从小习医,即使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说起这些事,也是自然无比。 高韶兰点点头:“我问过季女医了,她说凉药伤身,我就没吃。” 所以她用的是萧执那种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法子…… 想起这个,她脸上便带了一抹淡淡的红。 邹宛毓只作未见,她道:“除了凉药,也有一些其他的方法。只是作用不一定大。” 高韶兰诧异地看向她,然后便听邹宛毓介绍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法子。 比如月事来临前后不容易怀孕,可以选择在这个时间段行房事。又比如可以用鱼鳔,让男子戴上,就是腥味儿有点重。还可以让男子在最后时刻把那东西弄出来……如此种种,直听得高韶兰面红耳赤。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