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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宋宽予从后视镜瞥见宋晚洲红得滴血的脸蛋,忍不住跟着掺和了一句:“阳阳见到mama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害羞啊,难道是因为mama不是美人?”关之文接住宋宽予传来的信号,故意拿手机挡住脸,语气一变开始在一旁抽噎起来,边哼鼻子边说:“阳阳果然是嫌弃mama了,都怪mama长得不够漂亮,阳阳都不夸mama,呜呜呜呜呜。”宋晚洲一下慌了神,脸变得更红,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着急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mama漂亮,小姑也漂亮,阳阳最喜欢mama了。”宋饶霜冷着脸说:“那不喜欢我?”“喜欢喜欢都喜欢。”宋晚洲被逗弄地快要哭了出来,嘴巴撇着,说不出来的委屈。关之文见宋晚洲脸都被吓白了,剜了一眼始作俑者宋宽予,连忙笑着把人抱在怀里哄:“哦哦哦,阳阳不委屈,mama和小姑逗你玩呢,都怪爸爸,mama替你打他。”偶尔戏精上身的宋宽予被关之文恶狠狠地锤了两下,老实了,安分地开他的车。“嫂子,”滴了两滴眼药水,宋饶霜仰着头,染灰的长直发顺着靠椅滑了下来,闭着眼思索如何开口,“小景的事情,你给阳阳说了吗?”“光顾着和阳阳联络感情去了,一下给忘记了!”关之文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偏着头抱歉地与满脸疑惑的宋晚洲对视,“mama本来上飞机之前要给你说件事的,结果忘了。”宋晚洲玩弄着局促不安的手指,尽量平稳地开口:“什么事啊?”关之文突然想起刚见到宋晚洲的时候,话锋一转,神秘地说:“秘密,等阳阳到了就知道了。”宋晚洲被关之文的秘密折磨得心痒痒,闭着眼睛在车里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睁开眼打望着车外面。灰黑的天空连一颗星星都没有,今天没能见着姥姥和爸爸mama,宋晚洲沮丧地垂下头。宋饶霜一直没睡,瞧着宋晚洲趴在窗上闷闷地发呆,好奇地问:“怎么没睡?”“小姑,”披散开的长发遮住了宋晚洲的脸,看不清楚表情,“你看过星星吗?你相信死掉的人会变成星星吗?”宋饶霜若有所思地想了三秒,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圣诞树钥匙扣递给宋晚洲,不咸不淡地说:“这是曾经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我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宋晚洲珍惜地捧着钥匙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磕坏了,小心翼翼地询问:“他去哪儿了?”“哦,他还没出生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宋饶霜再次作弄宋晚洲成功,故作老练地叹了声气,“宝贝儿,你小姑我啊,注定要单身一辈子了。”宋晚洲重新把钥匙扣交还给宋饶霜,丝毫没有被她的玩笑话影响,撇了撇嘴为她声张:“小姑这么漂亮怎么会?”宋饶霜目光上下扫视着宋晚洲,然后恶趣味地伸出手捏住他白嫩的脸颊使劲扯了扯,若有所指地说:“你以后就知道了,漂亮可不是一件好事。”“行了,别逗孩子了,把帽子带上多活一会儿。”宋宽予远远望见灯火通明的老屋,放缓了车速,把睡着的关之文喊了起来,又从杂物柜里翻出一顶黑色棒球帽扣在宋饶霜的张扬的头发上。在别墅外面停好车,宋宽予优先下了车去后面拿行李,宋饶霜也跟着下去帮忙。“阳阳别紧张,”关之文莞尔一笑,轻柔地抚摸着宋晚洲不安的小脑袋,“要mama抱吗?”宋晚洲嘴里说着不紧张,揪着裤子的手心都已经冒了汗,磨磨蹭蹭地跟在关之文身后下了车。“mama?”宋晚洲走在最后头,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庭院里的石阶上,踩一下停顿一下,“奶奶会喜欢我吗?”宋晚洲没见过自己亲生的奶奶,姥姥说爸爸也没见过,所以他不知道奶奶是不是和姥姥一样,会对自己温柔的笑,瞒着爸爸mama给自己藏一块好吃的巧克力饼干。关之文刻意停在原地等宋晚洲慢腾腾走过来,牵起他出汗的小手,轻柔地说:“阳阳,不要担心,奶奶会喜欢你的,以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你。”越往里走,光越亮。宋晚洲远远望见门口站着一老妇人,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挥手。等他走近了才发现怀里抱着的是一个熟睡的小宝宝。第6章“妈,”宋宽予把手中的行李放在一旁,小心翼翼接过谭菁怀里孩子,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这么晚了怎么还把小景给带出来了,晚上凉,当心感冒了。”宋饶霜把鸭舌帽脱下来捏在手中,站在一旁等待被批斗,结果谭菁看都没看她一眼,心心念念全是她素未蒙面的‘乖孙女’,自讨没趣,丢下一句先去休息后就进了屋。谭菁踮着脚还在往后面张望,笑眯眯地说:“这不是着急看到我的乖孙女嘛!”在看到关之文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宋晚洲时,脸上抑制不住地笑,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去看看她的乖孙女。宋晚洲听到了谭菁唤他,有点尴尬地躲在关之文身后,看来奶奶真的不是很期待他的到来。“阳阳怎么看见奶奶反而躲起来了呀。”“妈,”关之文扶住宋晚洲不安的肩膀,“阳阳有点怕生。”谭菁伸出手想要抱宋晚洲,满脸慈祥,说:“阳阳,我是奶奶。”宋晚洲紧抓住关之文的裤腿,伸出手握住谭菁宽厚的食指上下摇了摇,怯生生地开口:“奶奶好。”谭菁越看这孩子越顺眼,眉眼带笑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红包塞在宋晚洲手中,轻声说:“这个小红包可要收好哦,是奶奶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收下后你就正式是我们宋家的孩子了。”宋晚洲虽然不太好意思,但还是收下了。关之文把谭菁拉到一旁讲话,他视线在明亮的庭院里来回打量,最终落在宋宽予怀里的幼童身上。盛夏的夜晚,一阵轻柔和缓的风,从庭院拂来,把院子里的桂花香一股股送到屋子里来。似乎察觉到他探究的眼神,宋宽予把孩子抱了过来,蹲在地上,同他讲话:“阳阳还记得,下午爸爸给你取名字的时候,讲过一句诗吗?”宋晚洲点了点头,缓缓将诗背了出来:“霁景露光明远岸,晚空山翠坠芳洲。”“真厉害,”宋宽予奖励性地摸了摸宋晚洲的头,“我给你取名‘晚洲’,那你知道‘宋景’是谁吗?”宋晚洲看着熟睡的宝宝,悄声说:“弟弟。”“那以后要和弟弟好好相处,好不好?”正巧宋景揉着眼皮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站着的宋晚洲,奶声奶气地问宋宽予:“粑粑,jiejie?”宋晚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