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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不求她了,走吧。” 女儿这副心虚的姿态,证明对方的话是真的。 叶mama的心仿佛在滴血,一抽一抽地揪疼。但是,女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为免刺激对方,她不得不听女儿的,神色惨然地回到车上,离开了大谷庄。 如果真是女儿的错,向夏家赔罪道歉等于自取其辱。何况夏二嫂离婚了,叶家和夏家连亲戚都算不上。 不如回去和丈夫商量应对之策,帮女儿洗脱罪名才是至关紧要的事。 否则,自己女儿在叶家得遗臭万年…… 看着叶氏母女离开,罗青羽提着食盒去了农业园。年哥最近比较忙,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便一日三餐给他送饭。 以前还能和长辈们轮流送,现在不行了。 为啥?当然是因为他山里多了两条恶犬。两头小獒犬日渐长大,那老虎般的体型使成年人望而生畏,更别说三胞胎这等小屁孩了。 为了大家的安全,农业园在山脚边也围了铁丝网,铁网的各个方向均挂着一块温馨提示牌: 内有恶犬。 为免路人以为此恶犬非彼恶犬,农伯年不惜曝照,把两条恶犬的真面目挂出来示众。不仅曝照,还主动把两条恶犬的名字也曝光了。 一头是铁包金的毛色,取名老铁;另一头是黄色皮毛,取名皇(黄)子。 这名字一挂出来,他显摆自家恶犬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当然,从今往后,确实无人再敢到农业园闲逛,除了罗青羽。 为啥呢? 因为它俩被她狠狠地修理过,在自然界,智商再低的猛兽也会向强者低头。 远远看见她来,被两条铁链子拴在办公楼前的它们活像两头乖巧的大猫咪,怯怯地往后退。而罗青羽是性情温和的女主人,每次来,都会向它们打招呼: “嗨,老铁,皇子,吃饭了没?” 肯定吃了,不吃能长个吗? 当然,它俩不会说话,等她进入办公楼才松了一口气,趴回原地晒太阳。 第1048章 来到年哥位于二楼的办公室,空荡荡的,办公椅凉凉的,显然没人坐过。 罗青羽轻挑眉,把食盒搁在茶几上,然后出门。独自走在静寂无人的长廊,左拐右拐,来到走廊的尽头。下楼梯,到了隔壁医务楼改成的一栋实验楼。 这栋楼谁都不能进,包括她在内,除非有他带领。 来到一楼的门前,以前这里是楼梯口,如今装了防盗门。门铃上方有一块小黑板,写着“2F-09”,意思是他在二楼9号室。 这样的门防,和这样的楼层高度,在她面前形同虚设。 但罗青羽还是直接按了标注着二楼9号室的门铃,不大一会儿,对讲机里传出他的声音: “你先回办公室,我就来。” “你快点,不然我走了。”她扔下这句话便走了。 为嘛如此听话?当然不是为了爱情,而是她不知道他在里边搞什么鬼。万一误触机关泄露什么危险的化学病毒岂不贻害四方?尤其是家人们就在隔壁。 她就算有丹药,一个人也无法同时救那么多人。在某些灾难电影里,酿成人间惨剧的往往是男女主角的一次无心之失,她要吸取教训。 虽然,年哥说过,他不可能在这里做和感染性有关的实验。 但她是什么人啊?在他的地盘,眼看手勿动是很困难的事。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他的东西,她总忍不住要碰一下。 万一被她无意间造出一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结果不难想象。 他倒是挺喜欢带她进去的,一边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边给她讲解其中的原理。美其名曰活到老学到老,万一哪天用得上呢?比如降低炸炉的机率。 当然,最后一句在他心里YY,不曾直接道明。 总之,这栋楼对某学渣来讲就是一个噩梦。甭说这样的门防,这样的楼层高度,就算他把大门打开,她也不会自投罗网。 说走就走,尽量离远一点。 不过,等他出来之前,回办公室太闷了。片刻之后,罗青羽来到办公楼的门口,蹲下来,摸摸两头退无可退只好无奈趴下的老铁、皇子: “慌什么?我又不打你们。” 回应她的是一股沉闷粗重的吠声,有点警告她不要碰它们的意思。她置若罔闻,一把搂住全身僵硬的老铁,揉揉它的狮子头。 嗯,脖子上的毛很软,背上的毛有些硬。 对了,听说它俩一头是公的,一头是母的,不如瞧瞧?心动不如行动,正要伸手掀翻它,忽而头顶的大喇叭响起: “哎哎,挟持老铁的那位女士,你是人,举止要文明。大白天的,你想对它们干嘛?” 罗青羽:“……” 头也不回,默默朝摄像头的方向竖起一个中指。大喇叭里传出一声轻笑,而后没了动静。 既然它俩的主人开了口,罗青羽不再动手动脚,恢复温柔贤淑的女主人形象,摸摸它俩的脑袋: “乖乖,过几天放你们自由,到时咱们再较量较量。” 老铁、皇子:“……” 趴着的身子伏得更低了,仿佛在说:求放过~。 之前,它俩被关在笼子里,长大一些后,农伯年就把它们放了出来。本以为它俩会听话,谁知,它俩只听他的话,对喂过它们几次的女主人凶得很。 它们年龄小,记性差,忘了她是谁。 那天,得知它俩被放养,罗青羽特地过来考验考验它们。来之前懒得跟他打招呼,然后悲剧了,被它俩一前一后袭击了。 她是过来考验它们的,孩子和长辈没有跟来。 被袭击的时候,她尝试着让它们嗅自己手上的药香味,试图唤醒它们的记忆。 几次cao作,无果。 可能之前被原主人抛弃过,对她的仇恨情绪格外强烈。渐渐地,她耐性用尽。见它们体型健壮,索性将之胖揍一顿,好让它们长长记性。 说来有些心疼,在那天,它俩对她的敌意极深,因此被打成重伤。等他赶到时,它俩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而她一脸懊恼地站在边上,紧捏拳头。 刚刚被挑起斗志,对手已经趴下了,她能不懊恼吗? 被她打伤,由他亲自医治。 讽刺的是,它俩能好得这么快,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全赖她亲手做的药。还因祸得福,被她调制的药膳养得越发壮实,虎虎生威。 所以,这两头恶犬对男主人是百分百的亲昵忠诚,算是彻底认主了;对她是敬而远之,躲不了便虚与委蛇,伏低做小,乖得很,不知打什么鬼主意。 当然,说笑而已,量它们也没有这种智商。 “年哥,你说它俩会不会记恨我揍过它们?”等农伯年过来吃饭时,罗青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