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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你上司可能不是做贼，但可能是想偷人。 只不过被偷的人连让他上楼喝口水都没提。 江忆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还很奇怪，“所以你俩每天就通过一个窗户见面？一个在窗户外面，一个在窗户里面？” 赵攸宁：…… 她想了想，还是怎么听怎么觉得江忆的说法不大顺耳。 听着怎么那么像，她在坐牢，他来探监？ 没忍住，纠正了一下，“他在楼下，我在楼上。” 江忆不再插科打诨，开始说正事儿，“今天下半年的团建我们还没搞呢。再不搞就又快过年了，不如最近怎么样？” 赵攸宁没有什么意见，工作室的各位伙伴最近确实都挺辛苦的，带大家出去玩玩也挺好。 “那你有什么计划没？比如说带大家去哪里？” 赵攸宁先问，看江忆眼睛一亮想说什么，立马叫停了。 “四月份团建带大家去爬山，可没把人累死，可千万别提爬山了，这又是冬天的，上去给人再冻出个好歹来。要爬你自己去，我们大家可不去了。” 江忆一看赵攸宁猜出来她的想法，立马撇了撇嘴，眼神也黯淡了不少。 爬山多好玩啊，这帮人不乐意去，那还能干嘛？ 赵攸宁想了想，“滑雪？找个大点的滑雪场，最好还能有吃饭娱乐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江忆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 然后眼珠滴溜溜地转，面上带着讨好的傻笑，双手抱着赵攸宁的胳膊。 赵攸宁看她这样子，就觉得大事不好，打了个冷颤，想把她推开，推不开。 “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黏黏糊糊干嘛呢？” 江忆不在乎她语气里的嫌弃，乐呵呵地笑，“我知道有个地方，保准团建大家都满意，但是得你去订。” 赵攸宁挑眉，“为什么？反正团建工作室出钱，你只管去订，怎么还有钱搞不定的？” 在团建这件事情上，赵攸宁一向大方得很。 江忆点点头，“有个地点，绝对符合你刚刚说的那个条件，甚至更好，但关键是真出钱也搞不定。” 赵攸宁示意她接着说。 江忆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提的那个度假休闲区，林宴舟投资的那个。但是现在还是在试营业阶段，只针对他们内部人开放。里面滑雪场啊还有别的，应有尽有。咱们出钱去不了，但是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赵攸宁瞪了江忆一眼。 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呢。 “你也是他同学，不用我去，你自己去问，也一样能行。” 江忆看赵攸宁是不打算她自己出马，但是看她样子也不反对，就直接说，“那就订这个了啊？我去问问。” 赵攸宁挥挥手，让她走了。 —— 这边沈桢和林宴舟正在讨论事情，收到江忆的消息就笑了。 “看来宁宁最近还是不理你啊，要不然，怎么这事儿江忆来找我，宁宁不来找你？本来就是和你说一声的事情。” 林宴舟摁了摁眼角，到了年底，好几个大案子，人忙得跟陀螺似的，晚上到她那里都把半夜了。 半个月了，也没好好说上话。 他听到沈桢说话，眉头皱起来了，问，“什么事儿？手机拿过来我看看。” 接过沈桢的手机，看到江忆问滑雪场的事情，眉心都拧出来了疙瘩。 沈桢说，“那我就和负责人说一声了啊，让好好招待宁宁他们工作室。” 林宴舟没说话，默了一下，才开口，“宁宁，宁宁，叫那么亲近干嘛？她是没有大名吗？” 沈桢哧了一声。 这人这会儿又来纠他称呼上的事儿了，他都这么喊了快十年了。 看来心情是不好得很。 林宴舟一郁闷一吃瘪，他就开心得很，故意说，“看来宁宁和江忆还是和我亲，有什么都先来问我，真好。” 林宴舟冷冷看了沈桢一眼。 把张助叫进来，说，“通知下去，一周以后，公司也去团建。” 张助进来迷迷瞪瞪听了个话尾。 也去团建？ 谁还去团建？ 44. 44 五讲四美 44 工作室例行开会, 讲完工作安排之后，赵攸宁说。 “大家先别走，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和江忆商量了一下团建的事情, 你们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其他人都说, 没什么想法, 江忆是个会玩的, 只要不去爬山, 听她安排就行。 赵攸宁看大家的反应, 就把去休闲庄的计划说了。 “听说那里不仅有休闲娱乐, 还有本市即将开放的最大的太古滑雪场, 我看大家往年也都挺感兴趣的, 这次我们刚好一起去。不过, 我不会滑，到时候你们哪个是高手, 可得好好教教我啊？” 赵攸宁的助理林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下保证, “宁宁姐, 我可以教你，我在高级道上都能滑。” 赵攸宁笑着点点头，“好的，林老师。” 一群人在那哄堂大笑，林稚被赵攸宁这一声老师喊得红了脸。 几个工作交接完，转眼就到了团建的那天。 一共要休息三天，所以赵攸宁让大家收拾好了东西在工作室门口集合，他们包车集体过去。 小巴车上，除了赵攸宁和江忆之外, 也就还有十个人。 他们都特别年轻，男男女女，有的逗趣，有的说笑。 赵攸宁就觉得这种出行真得很好，久违地找回了当初在学校一起和同学们春游的感觉。 江忆本来正在玩手机，一抬头就看到赵攸宁身子贴着椅背坐，脑袋歪着，看其他人玩，嘴角挂着浅笑。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模样像什么？” 赵攸宁偏头，眼珠黑白分明，眸子里刚才氤氲的笑意还没消散，透着股天真的清澈。 她语气懒洋洋的，说，“像什么？“ 江忆手支着脑袋，想了想，说。 “特别像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我奶奶看一群孙辈儿们玩的时候那种神情。” 赵攸宁问，“那种是哪种神情？” 江忆坐直，正儿八经说，“就……老了的神情吧。” 赵攸宁笑着骂了一句去你的。 然后路途的后半程，她想了想，应该不是老了的神情。 而是，对自己人生已经掌控的神情。 工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