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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行了礼之后,就坐坐到一旁,吃瓜看戏。 “皇上、殿下,怀山郡王妃、驸马爷求见。” “宣。” 许之槿几乎是狂奔进来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抱住了她,满眼焦急紧张: “宁宁,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让太医看过了吗?” “我啥事没事,你放心吧,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陶宁拍了拍许之槿的背,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安抚道。 “是宿九通知我的,我担心你出事,便直接进宫了。” 宿九就跟在后面,气都没喘匀。 听到许之槿的话,心里吐槽道: 当时他把消息一说,话音还没落呢,人就没影了。 得亏他是暗卫,追上之后强行把人拉到马车上,结果到宫门,下了马车就往里面跑,他都差点没跟上。 “宿九没跟你说我没事啊?” 陶宁拿出手帕,给许之槿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他说了,我还是担心。” 许之槿就愣愣地看着她,心脏砰砰地跳。 当宿九告诉他手串有毒时,他面前仿佛一阵白光闪过,得知陶宁没事之后,他还是放心不下,一定要当场见到陶宁,才能放下心。 “果然是书呆子。” 陶宁嘴上这么说,可眼中却满是笑意。 以两个人为中心向外散发的浓烈甜腻的气味,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撑。 永元先受不了,小声提醒道: “咳,皇姐,把面前的事情处理了吧?” 两人脸一红,陶宁松开许之槿,让他等自己一会。 怀山郡王妃走到永元和陶宁面前,跪下道: “臣妇想请皇上和殿下做主,让臣妇与郡王和离。” 怀山郡王瞬间抬起头,一把拽住郡王妃的肩膀,厉声质问: “你说什么?!” 怀山郡王妃毫不留情地甩开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这是臣妇亲手所拟合离书,怀山郡王宠妾灭妻、滥杀无辜,实非良人。” 陶宁接过之后看了一遍,条理清晰,内容如实,再看怀山郡王妃,面色平静,内心毫无波澜。 她第一次见到郡王妃时,便觉得她不似其他妇人,她极少说话,也总是面无表情,。包括那次自己被柳音音下毒时,她也只为怀玉郡主说了一句话,明明自己差点被毒死,她却毫无半点别的反应。 她一开始没看懂,现在仿佛明白了。 最大莫过于心死。 陶宁将和离书递给永元,便他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永元沉声问道: “郡王妃,你说怀山郡王滥杀无辜,可有证明?” “回皇上,怀山郡王这么多年在怀山城强抢民女、滥杀无辜、贪污受贿等,臣妇皆有人证物证,认证就在怀山城,皇上可着大理寺审查。” “你这个贱人!” 怀山郡王一脸震惊,接着变成愤怒,伸手就要朝郡王妃脸上打去,还好宿知反应极快,一下抓住他的胳膊,别到身后绑了起来。 怀山郡王妃又朝陶宁抬起胳膊,衣袖之下,全部都是新伤旧疤,再开口时,她的嗓音有些颤抖: “怀山郡王宠妾灭妻,让柳侍妾对臣妇下此狠手,臣妇父母已离世多年,无母家可求助。” “是以趁此机会,求皇上殿下允许臣妇与郡王和离。” “既然如此,那朕便替你做主,画押之后,你们便和离了,内务府也会将你从玉蝶上除名,你可想清楚。” 永元看到和离书上写了郡王妃愿净身出户,皱了皱眉头,叫来良吉。 “既然错在怀山郡王,郡王妃不应净身出户。又身为女子,双亲不在,往后如何生活。” “良吉,重拟一分和离书,除了郡王妃当年的嫁妆之外,除去怀山郡王贪污受贿部分,其余名下所有资产皆归郡王妃所有。” “皇上不可啊!” 充满焦急和慌张的声音是怀山郡王口中传出来的,他这会才是真正的急了。 陶宁突然看向他,目光中满是杀气,几乎瞬间,怀山郡王就消音了。 这边,良吉带着刚写好的和离书送到怀山郡王妃面前,旁边还有毛笔和画押用的红泥。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用血按下了手印。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她的决心。 怀玉郡主已经泪流满面,待她按完手印之后上前扶起了郡王妃……哦不,她现在应该叫李夫人了。 怀山郡王是被宿知拉着强行按了手印,和离书一式两份,一份给怀山郡王,一份给李夫人。 拿到和离书之后,李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是终于解脱,也是喜极而泣。 陶宁示意侍卫进来,与永元低声说了一句,站起身,目光镇定,厉声道: “怀山郡王继女谋害怀玉郡主,其罪当诛,着大理寺择日问斩。” “怀山郡王,宠妾灭妻,纵容妾室殴打正妻,与郡王妃和离之后,剥夺郡王爵位,贬为庶人,暂压大理寺彻查强抢民女、贪污受贿之事。” “来人,拉下去!” 侍卫应声上前,将挣扎的柳音音和怀山郡王拖了下去。 太皇太妃和李夫人、怀玉郡主皆是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们被拖下去,李夫人和怀玉郡主也躬身告退,太皇太妃心想这是准备放她一命吗?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陶宁又让小桃子将手串收起来,看了太皇太妃一眼,说道: “祖母已经到了槿花宫,宿知,将太皇太妃带过去。” “是。” 路上,永元因为政事先离开了,只剩陶宁和许之槿。 许之槿拉过陶宁的手,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凉?” “我没事,就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有点累。” 陶宁眉目之间确实有些困倦,她这会儿脑子里全部都是信息。 太皇太妃的来历,许老夫人的身份,许之槿的身世…… 捏了捏许之槿的手指,陶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