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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是你必须承诺保守秘密,不能向你家中的动物们泄露。”安吾站起身,示意我也站起来,“看到左边的玻璃柜子了吗?” 我望着在紫外灯照射下依旧鲜艳如初的赤红羽毛:“和这片羽毛有关?” “是,这是神明的羽毛。”安吾道,“上次我们只是对你说了它的其中一个功效,其实它也能够短暂地让动物变回人形。” 神明的羽毛……? “这片羽毛来源不明,长官对它的来历也讳莫如深。但是我用我的异能力探查了一番,勉强从上面附着的记忆里看到了些残破的片段。” 我也凑近了这片赤红色的羽毛,仔细打量着它仿佛微微闪着光芒的每一根细小绒毛:“你看到了什么?” 安吾双手合十,像是在灵前参拜一样,对着羽毛缓缓鞠躬。 “我看到了光与暗交界之处的薄暮,还有奔驰于天际之上的金色马车。” “这是一片属于西方神明的羽毛。” 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盯着羽毛使劲儿看了许久,像是参加知识竞答一样胡乱猜:“那应该是背后长着翅膀的神明才能拥有的羽毛吧?什么神会有翅膀……丘比特?” “丘比特的翅膀是白色的。”安吾直起腰。 “除了火鸡,怎么会有神长着红色翅膀呢?”我大惑不解,“难道是凤凰神之类的——?” “我们也正在调查,目前拟定的猜测范围是在希腊神系和罗马神系当中,因为我看到的马车正是古代地中海附近文明产出的样式。” 这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但是,只是孤单单的这一片羽毛又怎么能够将你变回人形呢?如果不是条件太苛刻,异能特务科为什么不用羽毛把大家都变回来然后打败盖提亚?” 安吾道:“自然是需要一定的仪式的。想要变回人形的话,首先需要虔诚地对羽毛所代表的神明进行祈祷。除了祈祷还不够,此外还要符合一定的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 安吾诡异地沉默了一嗅儿。在我充满求知**的注视下,他艰难地开口:“……祈祷的人必须要是帅哥。” 我:??? 大哥,你难道是盆盆奶没喝够,脑壳昏咯?! “是真的,这是我们试出来的。”安吾说着也有点底气不足,“而且我在祈祷的时候,模模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在我脑海里说什么:‘让我康康这个小哥帅不帅……’之类的话。” “那这个神一定是个色鬼。”我严肃道,“不过祂审美不错,安吾你确实挺帅。” 安吾:我谢谢你的夸奖! 得到了我需要的情报后,我也痛快地将盖提亚所说的极光与灵魂能量相关的情报告知于安吾。安吾听到“灵魂能量”这个词之后,果不其然死死拧住了眉头,摆出了一副和政哥哥冥思苦想时极为类似的表情。 “灵魂是我们至今还没能涉足的领域。”他敲了敲办公桌,显然对于解谜不得其法,“关于灵魂能量和异能者之间的关联,我会上报给长官。我们会尽快组织人手从这一点切入进行研究。” 我叹了口气:“那就拜托你们了。” 交谈到这里,我们也充分地交换了应当交换的情报。安吾起身送我到门口,顺便从一摞摇椅晃的书顶上搬出了一个小玻璃鱼缸。 “这条金鱼是你的吧?” 我一看到那条胖胖的红金鱼就跳了起来:“没错!没错——我还以为它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呢!谢谢你啊安吾!” 安吾把它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欲言又止,很明显地有什么话想要说。 “这是骸塞一战后我们在清理现场时发现的。为了寻找它的原主人,我动用了自己的异能力[堕落论]看了一下残留在上面的记忆,发现这原来是你的鱼。”安吾讲到这里,犹豫了一瞬,“我……” 我捧着小鱼缸兀自开心着,满面笑容地抬起头:“什么?” “唔,只是看到了点奇怪的东西。”安吾斟酌措辞,“我在残存的记忆里看到了那天和你一起捞鱼的男人,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我没在横滨见过他。” 说到这儿我可就精神了:“当然了,因为他是被极光影响之后从异世界来的人!” “啊,原来他是从平行世界来的吗?这就说得通了……”安吾呼出了一口气,“其实我在恢复知性后就一直在猜测他的身份,但这几天我就算是查遍了资料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原来如此,原来博士根本都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是异世界的来客啊。” 我的笑容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一样立刻僵在了脸上。 “……博、博士?” 安吾看到我的表情,显然也意识到了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没看到吗?那天极光现世,异能者能不完全地变回人类的样子。有些异能者的耳朵和尾巴都没能收起来,博士也是这样,只是他藏得比较好——他的浴衣腰带上那团白色的绒球不是装饰,是尾巴啊。” 我的嘴唇都在发颤:“但,但他跟我说,他是空条承太郎……” 安吾缓缓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了一番过后,郑重地重新戴上。 “那么,恭喜你,立香。” “你代餐代到本人了。” 第47章 “你没事吧?”安吾问。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浑浑噩噩:“没事, 希望人没事……希望人出事……人指定出事……” 系统同情道:【孩子已经傻了。】 “要不要吃块鄙糖?”他伸手从变速杆旁边摸出一个小糖果盒,“抱歉,开车窗可能会不安全。如果你是晕车的话, 那就忍一忍吧。” 我摇摇头, 从他手里接过糖果盒倒出一粒鄙糖:“谢谢, 我没有晕车,只是……” 只是我暂时还不太能接受空条承太郎和我同吃同住了一个夏天,还每天看着我对他的周边鸡叫这件事。 太羞耻了, 太羞耻了。我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自己过去曾经捧着承太郎的亚克力立牌, 充满柔情当着博士的面喷彩虹屁:“世界上还有能比承太郎还完美的男人吗?没有,没有了。” 博士:…… 我还会把立牌凑到博士的熊脸面前,问:“你说,他帅吗?” 博士觑着我的脸色,艰难应答:“……帅。” 我执着地问:“这么帅的人, 你想跟他成为好朋友吗?” 博士憋了老半天:“……想。” 我立马收回手,把立牌严严实实地捂在怀里:“不行,我才是承太郎的好朋友。” 博士:…… 这孩子路走窄了,怎么说话做事都跟白展堂捧着免死金牌似的呢! 安吾见我含着鄙糖重新陷入自闭,也没有强求。他缓缓地在红灯路口前踩下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