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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开心的,因为我终于也会有安定的生活了。”“但是我妈看见你肯定不开心……”我说。“为什么?”他大叫着把我转过来,仿佛觉得不可思议。“我以前跟我妈说,我看上了一个渣人,她还准备给我相亲呢……你说她要是知道了那个渣人就是你会怎么想?”他面露难色,“那你就不要跟她说啊……就说我们是刚刚认识的,一见钟情!”他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一见钟情总不假。”然后带着我看了一下他的家,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家的气息。“我更喜欢你家,比较有家的感觉。”他说。最后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卧室中间摆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我震惊地看着他,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虽然我更喜欢你家,但是偶尔来一下我家也不错。”于是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床上,我推开他要脱我衣服的手,“我腰还痛着……”“待会儿你就不觉得痛了。”于是继续脱我衣服。我狠狠地说,“吴遥,纵欲过度会精尽人亡的!”他俯下/身亲我一口,“我更想跟你在床上缠绵至死。”吴遥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婆对他来说就是终生炮友。我只是从他一个没名没分的炮友,晋升成了一个有名有份的炮友。但是下一秒,他就把我含进了嘴里,专心地吞吐起来,让我再也无法分心去想这些事情。最后我腰酸背痛地躺在他的怀里,暗暗告诫自己真的不能再纵欲了。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餍足,他摸着我的头发跟我聊起天来。“小慈,你跟念慈一点都不像……”我惊讶他竟然说起漫画来,“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他温温柔柔地看着我,“我可是很看重这部漫画的啊,天天都想着呢!”“我把你黑化了不生气?”我问他。他摇摇头,“这样有血有rou,挺好。”我又问,“南望抢你的江山,你不生气?”他捧着我的脸亲一口,“可是你把念慈留给了风遥,对风遥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念慈。”“看得还挺仔细的……”“我当然要看仔细了啊。”他说,“要不然可是要赔钱的!”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冲我笑了笑,我灵光一闪,“那个投资商是你!”“小慈真聪明!”55.一股怒气从胸口腾地冲出来,我气冲冲地把他推开,“你用这种方式逼我接着画!”他又把我拉到怀里,“我是有私心,投拍的初衷是想让你接着画下去。但是那个聚会我也去了,不仅市场反应很好,同行也很认可。从商人的角度看,我也不会亏。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但我还是生气,“可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你当时恨不得让我永远消失,我怎么跟你说……”他仿佛陷在回忆里,“我看着你在那个聚会上认识了陈望,看着他天天去找你,我心里不知道多难受……最后你还在我身下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简直是往我心里插刀子……”说起陈望,我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我们的相遇是个短暂的意外,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他终究会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吴遥紧紧抱着我,闷声说:“你不知道当时我在门外等他出来等得多煎熬,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进去的……我只要一想到如果那天我没有进去,就害怕得心都不会跳了……”“所以那天景禾在我家,你才一直叮嘱我锁门……”“可是报应不爽,我抢了你给别人留的门,最后别人也撬开了我让你锁上的门……”他苦笑,“因果轮回。”我沉默地在他怀里,听他讲我不曾了解过的他的心情。最后,他问我,“如果当时进去的那个人是陈望,你是不是就会像忘了景禾一样忘了我?”“是。”他压在我身上狠狠撕咬,发泄他的心有余悸和一丝丝不甘,“那些煎熬都是我曾经做错事的代价,但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带着犹疑,忧伤和悔恨,长久地凝望着我。“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爱过他?”“你可以不用回答。”他抱着我,头搁在我颈窝里,像一只亟待安抚的大型犬。我摸着他的头发,缓缓道:“那时候我太寂寞了,刚好他就出现了。我很喜欢他,跟他相处很轻松。那天他让我做一个选择,是选你还是选他。我很想选他,因为我觉得他可以拯救我,带给我快乐,可我又觉得我这样很自私,我又不爱他凭什么霸占着他呢?每个人都值得全心全意的爱。所以最后,我就又把选择权丢给了他。那道门是我给他留的,如果他能接受我心里还有你,他就会进来。”我没有跟吴遥说当时陈望在门口的反复,没有说其实他的到来解脱了陈望,那是陈望的内心,我愿意帮他守这样一个秘密。“你惯会把选择权丢给别人。”他闷声道。我被他拆穿,有些不好意思。他抬起头来,捏捏我的鼻子,“你这只小乌龟,非要我把你从壳里拽出来才行。”我不服气他的形容,“你才是乌龟!”他自嘲,“是啊,我也是乌龟,爱上你却不敢承认,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敢认。”说完又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幸好我抓住了你,你也伸出了小乌龟/头。”我捞一把他下面沉甸甸的东西,“小乌龟/头在这里。”心里却忍不住去想他的话,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是不敢去争取的,吴遥却比我勇敢很多……“发什么呆呢?”我挑挑眉,“陈望一直跟我说他技术很好,所以我在想你当时就不该进来,应该让我见识一下。”他怒气冲冲地捏着我的腰,“你不如先来见识一下我技术好不好!”我勾着他的脖子,又滚进被子里。此情此景,腰痛又算什么。56.没想到我真的又遇见了陈望,在一个无比平常的周末。不平常的是,我看到他跟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具体一点来说,是那个男人在跟他拉拉扯扯。然后他一抬头,就撞见了我,和吴遥。他的尴尬神色在看到吴遥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最后,他嘴角一弯,道:“好久不见。”我指指身后手足无措的男孩子,了然地问,“朋友啊?”他眉头一皱,“炮友。”说罢无视我无比震惊的脸,对着吴遥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技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