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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到极致,然后吐出来把屁股对着他。他把我拉起来,走下床,一边走一边干,兴起的时候就把我压在沙发边缘冲刺一下,又按在厨房的墙上卖力挺腰。他专门在那一点磨,早就磨得我神智全无,射出来的时候身体一轻,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他没给我歇息的时间,抱着我进了浴室,跪在台面上让他干,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镜子里面的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怎么样?”我脑内混沌模糊,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他却不管不顾加快了速度,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揉/捏点火。最后他一根手指在性/器和肠壁之间扒出一条缝,在里面恶劣地sao刮。“如果你只是想要爽,我有得是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在别人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都可以用在你身上,让你爽上天!”他扶着我的性/器吹起了口哨,“既然我的爱你不想要,那你放心,我绝对把你cao爽了,不会让你还有一分力气去找别人!”他开始全力冲刺起来,膀胱越来越涨,我在一片混乱中疯狂摇头,“不要……你放开我……”“啊……”脑子里的弦突然一松,烟花砰一声在脑子里炸开,身体剧烈颤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我跪在台面上,膝盖已经动不了了。我撑着台面不想抬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颤,“你可以走了……”46.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滚!”我哑着嗓子吼。他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整个人把我圈起来,“你就喜欢这样的吗?”我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刺痛。“你以前不是很想知道我对你跟对别人有没有区别吗?”他扣着我的手强迫我看他,“我刚刚就是像干他们一样干你的。”他拇指摩挲我的嘴唇,“以后还想我这么cao/你吗?”我靠在浴缸的边缘,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仔细摸我的脸,眼神放肆又痴迷,“因为只有你,让我想要温柔对待,只有你,让我觉得取悦你比取悦我自己更快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一点点把我冲洗干净。最后他拿浴巾把我裹起来,笑着闻了一下,“现在是香香的了。”我难堪地别开头。他把我抱去客房,“你休息一下,我去收拾。”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过了多久,他走进来,拿过我的腿架在他腿上,清凉的药膏被细心地涂抹在膝盖上。“疼不疼?”他问。我看着他,问出心底的话,“你shuangma?刚刚那样,你爽不爽?”“当然爽啊,爽得不得了。”他把药膏收起来,把我的腿塞进被子里,“你也是男人,看不出来吗?”他凑近我,温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睫上,“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把我所有的温柔都给你,我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我逃避他的吻,“你对一个炮友这么温柔做什么。”他自嘲地笑笑,“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呢?你在我心里本来就是特别的,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大半年我是本分的。其他时候,都是炮友了,谁还会管你有几个?”我愤愤地瞧他,“你这样的人居然没有得病!”他毫不在意,“我可是很注意安全的,每半年体检一次,做/爱一定戴套,连接吻都很少,毕竟唾液有时候也会传染疾病。”他摸着我的头发,笑得无奈又宠溺,“可是你不一样,小慈,你是最干净的……”说罢调侃似地一笑,“多亏你,我才能体会到无套内射的快乐。”“那天晚上,景禾没有戴套。”我突然说。他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便俯下/身来隔着被子轻轻抱着我,“如果你感染了,我就陪你一起……”“小慈……”他轻声说,“我们和好吧……”“在我心里我们就是好过,你觉得炮友这个身份很不堪,可那时候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以后也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他的眼神炙热地落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抑制地心动,心脏好像气球一样腾空膨胀……我不堪重负地低下头,“吴遥,没用的,我没办法再信你了。”他默不作声,半晌突然问:“那枚戒指还在吗?”我点点头。他起身打开衣柜,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戒指盒,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这枚对戒我一直带在身上,我知道现在这个时机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给我戴上吗?”他见我久不动作,于是自己拿出戒指在左手无名指处戴上,“我答应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快乐,那我陪你朝生梦死。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那就把另一枚戒指也带上。”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我不熟悉的忧伤,“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盯着那枚银色的素戒,眼眶逐渐发热……收了乱糟糟的心绪,扭头看向窗外,“你该回去了。”47.吴遥常常会来,他越来越自如地在我家里充当起另一个主人的角色。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开门,每次我一开门他就要抱着我亲一通,然后换下/身上沉闷的西装去楼下买菜。家里的洗碗机早就到了,他再也不会对着油腻的碗筷叹气。他做的菜越来越合我的口味,在身体之外,我的胃也慢慢被他俘虏。天气好的时候,他会拉着我去湖边散步,更多的时候他就陪我宅在家里,看我赶稿,或者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有一天快递来敲门,我签了名字,拆开后发现是个投影仪。晚上他回来开开心心地装好,然后关了灯抱着我看了一部老电影。他不是很在意我的冷淡和拒绝,只要能把我抱在怀里,他似乎就心满意足了。当然分配给这些温存的时间都是短暂的,漫长的夜里多是热/辣的情事。他带着我在欲/望的沼泽里无限下沉,好像一辈子也不知倦。他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但又和以往不一样了,多了抵死缠绵的放纵和快意。我愈发沉溺在跟他的性/爱中,每一次的高/潮都像是濒死的呼吸。他总是在我耳边念着热烈的情话,每一次把我送上云端都不由自主地叫出那声“我爱你”……我在床上变得越来越爱哭,欲/望得不到满足要哭,被cao得很了要哭,高/潮太猛烈了要哭,他就黏黏腻腻地抱着我,一点点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下一秒,又把坚硬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像个恶魔一样对我下咒,“小慈,哭给我看……”有时候白天我一个人,看着满身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