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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磨你了,你别怕……”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跟我rou贴着rou,带给我奇妙的安全感。我紧紧地回抱他,想把自己勒进他身体里。“小慈,再等等好不好,等你生日到了,我就把高/潮送给你……”“不好!”我把头埋到他颈窝,“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我生日……”他微微松开手臂,深情缱绻地望着我,“因为那是我的愿望。”他的眼睛那么温柔,又离我那么近,我仿佛在那双眼里看到了闪亮的星河,我的心就在那一刻猝不及防地下沉,坠落……我伸手去摸那双让我溺毙的眼,“你作弊,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他眨动双眼,眼睫毛轻扫我的掌心,一阵阵的发痒,直痒到心底。他勾起唇角,大胆地诱惑我,“那你到底要不要替我实现愿望?”我早已全然丢失了神智,“我愿意。”他满足地捉下我的手,在掌心落下一个灼热的吻。然后身子一挺,又开始了情深意切的缠绵。我看进他的眼里,任思绪放逐,任欲/望攀升,任快乐充盈,任满腔的爱意无边无际……在生日歌响起的瞬间,他陡然开始冲刺。在我惊叫着射出来之后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我抠着他汗湿的背,高/潮的后劲温柔绵长。“生日快乐,小慈!”他亲吻我的脸,笑得慵懒而餍足,“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我愣了一瞬,然后使劲摇头。“我在你里头射太多了,会生病的。”我固执地摇头,“不要。”他佯装生气,要把我抱起,我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我想把它们留在身体里,陪我这一夜。只有这一夜。他轻叹一口气,最后无奈道:“拿你没办法,睡吧……”说罢把我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晚安,小慈。”16.我觉得我睡了很久,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我睁开双眼,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一动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哪儿哪儿都疼。我撑着床垫,龇牙咧嘴地坐了起来。身体里面,并没有东西,只有因为使用过度而带来的些微的不适。看来吴遥没有让那些东西留在我身体里过夜,应该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清理了。“醒了?”吴遥走过来,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有眼下的一抹乌青昭示着昨晚的一丝不寻常。他在床边坐下,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小慈,我不想走。”他抬头看着我,眼神缠绵,“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做什么……”我头低得很低,声音也很小,我觉得心虚,又有隐隐的期盼。“小慈,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抓着我放在床边的手,跟我十指相扣。我没有挣脱,曾经我很有骨气,信誓旦旦再也不会被他哄骗。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吴遥的温柔,我向来没有多少抵抗力。然后我鼓起勇气问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跟我说的那句话么?”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有些不知所措。我期盼的心,一点一点下沉。可是我看着我们十指交扣的手,犹有些不死心,“我昨天晚上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以前我打电话问吴遥,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沉默地挂断了我的电话。昨天晚上我们交颈缠绵,可是一觉醒来,他再也说不出情热时在我耳边说过的话。为什么呢?难道那眼里的温柔和迷恋都是假的么……那双眼那么好看,为什么偏偏要骗人……我从他扣紧的指缝里抽出手,遥遥指着大门,“滚……”他脸色青白交加,“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么?”眼前一阵发黑,我撑住身体,忍住晕眩,嗓子像破败的风箱,我说得很慢,但很清楚,“昨天进门前你承诺过的,除非我犯贱找你,否则你再也不会来纠缠我。我求你,放过我吧。”“小慈……”我不想再看他,更不想看那双眼睛如何骗人,我也不想浪费口水跟他多费口舌。“滚!”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我才如释重负般卸了力。床单慢慢地湿透了,竟隐约有了一颗爱心的形状。我摸着这颗泪水汇成的爱心,心好像没办法呼吸了。到底,这个世界上什么才能叫作爱呢……缠绵的性/爱是假的,热烈的情话是假的,guntang的拥抱是假的,连眼里的情意都是假的……一个人贪恋另一个人的身体,竟真的完全与爱无关么?我很想去问问吴遥的那些炮友们,他们对吴遥有过爱么?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也曾抵死缠绵么?我更想问一问吴遥,他这辈子过了三分之一了,他爱过人么?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死宅,我只想找一个相爱的人,好好过完下半辈子。17.人有时候总是出人意料,就像我没想过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柜一样。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我妈扯着大嗓门吼:“儿子,怎么了啊?”我突然觉得无比委屈,鼻子一酸,“没怎么,妈,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一把年纪了还跟老娘腻歪,你啊,还是赶紧找个媳妇腻歪腻歪吧。”我抓着手机,心一横,“妈,我不会找媳妇了……”“你不找媳妇找漫画里的美少女啊!”我觉得出柜也没那么难,至少隔着话筒,我看不到她失望的表情,心里头就有勇气了,“妈,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的……”我妈沉默了,等了好久那头也没人说话。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她,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小到大儿子就是他生活的重心。我的生活孤独单调,她是我唯一的港湾。可我却让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失望了……但我不可能骗他一辈子,迟早有一天要撕破这个平和的假象,趁着心里头那点勇气还没散,我一股脑说了出来,“我是说真的……高中那会儿我就发现自己不一样了,一直没敢跟你说。我胆子也小,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到现在也没正经谈过一场恋爱……”“丰慈,你喝大了是不是?”她不再朝我大吼大叫,压低的声线隐隐在颤抖。我心里一痛,“我没喝酒……对不起,我只敢在电话里跟你坦白……”“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回家一趟,我们谈谈。”她比我想象得平静得多,我抓着话筒心里头有无数的委屈,我知道她或许不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可是只有对着她我才敢把我脆弱不堪的那一面露出来,“妈,我今天心情不好,才破罐子破摔跟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