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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等我回到京城之后,一定不会让你再过这样的日子。”“你一定懂得,被冤枉的感觉有多难过。”洛子辛又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却让裴蓁的心几乎跳了出来。那夜之后,一切又都变得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裴蓁也回到京城后。在家窝了两日之后,他又辗转来到了宁王府的门口,这次他先是在小胡同里瞧了好久好久,才大着胆子走了过去。门口的家丁似乎不再是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裴蓁的心也平静了几分,他走上前去,轻声道:“我找二公子。”“二公子?”那家丁并没有将他赶走,而是微笑着回了他一句,“二公子不在家。”没有打探到傅季珩的消息,裴蓁的心里反倒放松了许多,他裹紧衣服又回到了自己那间破败的小屋里,寒风瑟瑟,这间小屋也许久没人上门了。“裴蓁!”裴蓁还没有来得及关门,门前已经挤进来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大新闻!”那人正是绿衣,她一个箭步冲进屋子,惊喜道:“二公子又来了!在栖凤楼等着你!”说来裴蓁自己也觉得也十分奇怪,自从那日离去之后,许是傅季珩家中管得严,许是他真的觉得自己在利用他,不管怎样,傅季珩已经好久没在他身边出现过,如今已过了一月,不知怎么却又跑了过来。绿衣的惊喜,无非是因为傅季珩有钱,能够毫不犹豫的住她的上房,而却没注意到裴蓁的表情已变得十分奇怪,其实他一直知道傅季珩是个实心眼的人,也知道傅季珩是个很好骗的人,只是虽然他的良心过不去,心头却始终挥散不去洛子辛那句承诺。“小蓁!”就在裴蓁心里胡思乱想时,高大的傅季珩已经当着绿衣的面扑了上来。那张还是带着点傻气的脸却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着裴蓁狠狠亲了一口,开口傻笑道,“你有没有想我。”“没有。”裴蓁实话实说,“我倒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来。”“看来你还是想我了!”傅季珩完全曲解了裴蓁的话,忸怩着解释道,“我怕你生气,一直没有敢去找你,前一阵子我又随父亲去了趟江南,也来不及告诉你,一个月都没能来看你,不好意思啊。”裴蓁不懂他不好意思的点在哪里,也只能跟着抽动嘴角勉强笑笑。“二公子,别站在这儿了,要想叙旧里面请啊~”绿衣顺手指了指楼上的一间上房,谄媚道,“这一次您与您的小蓁久别重逢,我给您房费打个折!”“不用!”傅季珩潇洒的递给绿衣一张银票,“不用找了,多出来的我赏你!”裴蓁随着傅季珩一前一后进了房间,轻轻将他的小药箱放在桌上,却看到傅季珩也正在往桌上大包小包的放东西。“这是什么?你搬家了?”裴蓁不解道。“这都是我带给你的礼物!”傅季珩笑道,“你看,有丝绸,有蜜饯,有桂花酒,还有这个——”傅季珩故意拉长声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泥塑娃娃,道,“这可是我让匠人照我的样子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风流倜傥!”“傻小子!”裴蓁无奈的笑笑,伸手接过那个娃娃打量了一番,那个娃娃非但做的不精美,反而有点丑陋,甚至连眼睛鼻子都看不大清楚,但裴蓁还是笑了笑,勉强点了点头。“这其实是我做的!”傅季珩高兴的笑笑,继续道,“小蓁,这次我可是当你是好朋友,出去玩还给你带了礼物,你就不要生气了……”看着他一脸诚恳的眼神,裴蓁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微微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新年了,你打算怎么过?还在京城吗?”傅季珩问道。“不在京城,还能在哪里。”裴蓁一边翻着傅季珩带来的礼物,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你……不回家乡过年吗?”傅季珩问道。“我从来没有回过我的家乡。”裴蓁缓缓道,“说起来,我的家乡也算是在江南,只是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你之前住在哪里?”傅季珩好奇道,“你不是最近才来京城的吗?”“你问这个做什么?谁教你来打听我的?”裴蓁有些警觉的回头看他。“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才是,这么紧张做什么?”傅季珩不满的扁扁嘴,“一问起来以前的事情你就吞吞吐吐,给我讲讲嘛……”傅季珩话音未落,自己的双唇已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瞪大眼睛,似乎一时难以接受此时眼前的场景。裴蓁半闭着眼睛,口中小舌轻轻缠绕上傅季珩的舌尖,它悄悄转动,傅季珩的脸也随之泛上一抹朱红。裴蓁的面孔雪白俏丽,皮肤又十分柔软光滑,傅季珩久未人事,也从未见过裴蓁如此主动,此刻他哪里还忍耐得住,早已把先前的话题全部抛在脑后,伸手捧起裴蓁的脸,开始热烈的回应他。二人唇齿纠缠了一阵,傅季珩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裴蓁的嘴唇,他像是神志不清一般拉过裴蓁坐在床上,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在那具身体上摸索,也便随手解下了那扰人的外衣。裴蓁上半身几近□□,裤子也被扯掉一半,只是这上房里点着上好的香碳,他也不觉得寒冷。然而此时傅季珩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裴蓁。“对不起……”“有什么对不起的?”裴蓁不解的皱皱眉头。“之前你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我不能再欺负你了……”傅季珩愣愣道。“你再说一句欺负我,我才要生气……”裴蓁哭笑不得的拍拍他的脸蛋,“你这是怎么了,总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你是改念佛了吗?”“其实我知道……”傅季珩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我知道你受伤不是因为有强盗,是因为太子……看到你受那么重的伤,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如果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把你当做女人看,那和他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区别……”“又不是你做的,你内疚什么?”裴蓁看到傅季珩傻呆呆的独自伤神,也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来,“这种事情不奇怪的,太子是何等身份,他自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和我这样的下等人厮混,况且我不是没死吗?”“小蓁,在你心里当真觉得,我和太子不一样吗?”“你和太子能一样吗?”裴蓁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然而这句话却让傅季珩如释重负,被压抑了好久的愧疚突然得到缓解,猛的压在裴蓁的身上又是一个深吻,他吻得笨拙却也热烈,倒让裴蓁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如同快要窒息一般。“小蓁。”傅季珩放开裴蓁的嘴唇,伸手将他揽在怀里,问道,“我常常想,如果你当初不做相公,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