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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亲戚什么的,干什么这么上心啊?”李小霞嘀咕道。 “沈同志?就是偶尔回来医院的那个小伙子?”护士长扭头问胡彩。 胡彩知道啊,她也遇见过,跟清萱聊天时,知道沈从兴是广源饭店的员工,人家给老板送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是的,护士长。李同志和秦同志他们两个在德州开了一家店,沈同志就是店里的员工,经常来送饭,人家李同志是给了工钱的呢!” 弄明白了所有事情,护士长严厉地批评了李小霞,并让她写了一份千字检讨,在和小护士们开会的时候当众念出来,并被要求保证,坚决贯彻党的路线方针,真心实意地为人民群众谋福利,绝对不允许学习那种背后议论人作搬弄是非的人。 李小霞丢了一个大脸,又被严肃批评后,也不敢在医院胡说八道了。本该传出来的流言,当然也不会如某些人的愿流传甚广。 59、第五十九章 治病中 却说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到了病房内,当然人也不是很多,其实就严主任还有金子杨。 针灸嘛,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人太多是会影响施针的。 金子杨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这是有些年头的老东西了,粗细不一的银针闪烁着银光,在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要施针,按原本躺着的姿势,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在严主任的协助下,把陆维东移动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金子杨选择了长度在1到2寸左右的细针,进行消毒后,就开始进行扎针了。 清萱和严主任就在旁边等候,全神贯注地等待看金子杨是否有要帮忙的地方。 他以拇指和食指夹持针柄,左右快速捻转,连续3分钟左右,间隔5分钟左右又重cao作。 这是个精细的技术活,金子杨每一次下针的时候都是经过反复斟酌才下针,到中途的时候,额间已经渗出了细汗。 清萱则是眼睛眨都不眨地注视着金子杨的动作,随着那一针一针地扎入,细如牛毛的银针密密麻麻地出现在陆维东的头上,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下刻陆击维东就会醒来的场景。 半个时辰后,金子杨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对应的xue位,然后吐出一口浊气。 剩下的,就是再等两刻钟之后,进行起针,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流程。 “金老,这就可以了不过这些银针要全部留着吗”严主任对针灸不是太了解,见金子杨只把银针扎进脑袋就收手了,留下满脑袋的银针,远远看上去跟个刺猬似的,故而有些好奇。 金子杨拿过酒精给双手消过毒,才慢悠悠地说道:“待会儿起针。” “原来是这样。”严主任一拍脑袋,他这是问的什么白痴问题,针灸还留针在身上,难不成人做一次针灸还要变成刺猬。 金子杨朝清萱扬扬下巴,“你来,帮陆同志活动一下四肢,加强疗效。如果是四肢有疾的患者,在头部留针期间,也是要活动患肢,以增强疗效。若是肢体健康自是不必,他这是因为自受伤后就一直昏迷,脉络不太通畅。” 当然,是没必要解释得这么清楚,关键是金大院长想教徒弟嘛。 “好。”清萱依言上前,活动四肢,这是经常做的,因为担心躺的时间太久会造成四肢僵硬的情况。 金子杨则是在一旁观察着清萱的动作,嗯,相当正确,满意。 过了一会儿,金子杨开始起针,“头皮血管比较丰富容易出血,起针时应注意按压针孔以免出血。” 大型教学现场! 学生一脸认真地记下了要点。 取下所有银针,先进行消毒后,才逐一装回小包。 “金老,一次针灸是不是还不够”尽管知道不会立即见效但是没有见到陆维东醒来,清萱还是有些不安。 “陆同志的情况有些严重,一次针灸解决不了问题,最起码要两或者两次以上。”金子杨如实说道。 “今天第一次施针,已经消除了一部分,但间隔时间不宜太过短。第二次施针要等到两天后,如果情况较好,就不需要进行第三次施针了。” 清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麻烦您了!” 金子杨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 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是一个大夫的天职,没有什么好感谢的。 在帮着把陆维东重新恢复好正常躺着的模样后,严主任热情地招呼道:“金老,看这马上到中午了,您也忙了一上午,我带您去吃饭吧” 来自首都的专家,当然要好好招待了,必须食堂大师傅专门做几道拿手绝活才行。 金子杨也不忸怩,就跟着出去了。 出去前还不忘交待,“也没什么要特别注意的,你这几天就像以前正常照顾的那样就可。” 距离再次施针,还有三天时间,但是德州距离首都还是有一点距离的,金子杨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来回折腾,而是留在德州,等待可以再次针灸的时间的到来。 他待在这里也不闲着,以观察患者情况为理由,友好又亲切地与清萱交流了一下她的学习情况,并且热情地进行指导。 他问清萱,“小同志,你平时就只是看过医书吗有没有实际给病人看过病” 通过交流,金子杨发现清萱药理什么的都很通,问药理方面的知识基本上是对答如流的,就算不是有天赋,记忆里也是很惊人了,就是不知道实际cao作怎么样。 “看过一些医书,也看过当初赤脚大夫帮别人诊脉开药的,但是经验不多。自己诊脉的话,也就看看脉象而已。”清萱在心底给自己府上的石医官诚恳道歉,把人家一个好好的经验老到医术精湛的老太医给说成是赤脚大夫。 “这样啊,那你愿不愿意以后也有帮患者看呢药理你是掌握得很好,但是只掌握药理,没有实际经验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金子杨顺顺利利地把自己的下一句话抛了出来,非常自信地问道:“愿意拜我为师吗” 至于对方有没有老师,那根本不在考虑范围,要是有个有经验的老师,还用得着专门绕一个大圈子让他过来帮陆维东针灸吗金子杨的思路十分清晰。 拜师这话一出,清萱还有些发怔,似是不可置信,轻声重复道:“拜师” “对,说句大话,我在国内怎么说也算是医书挂的上号的人,你拜我为师,可学到很多的。人食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即便是不为救死扶伤,有了一手精湛的医术,对自己和家人也是一种保障。若你对医术一窍不通,又谈何得知可以巧借针灸之法化解脑内血现在岂非是束手无策”金子杨也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他的确是在中医一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想拜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