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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许柒走。 许柒带他去了个不大的成衣铺子,让他随意挑选喜欢的成衣。 叶澜手不由抚摸上那些衣物,都不是什么差的料子,有些甚至比自己当初在府里时穿的更好。 只是……“妻主决定就好。” 他摸了会儿,又退回许柒身边道。 旁边负责卖成衣的小二赶忙笑道,“姑娘和夫郎可真亲近,我们这边的衣裳都是上好的料子呢,难得姑娘舍得,您快过来挑一挑吧。” “叫你呢,你快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多买几件。” 叶澜将半边脸挡在许柒身后,死活不愿意上前。 许柒无法,只得拉着他的手,随意指着一件衣服问他,“这个喜欢吗?” 叶澜小心的看看,然后轻轻点头。 这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布料很软。 许柒便说,“这件包起来。” “还想要哪个?这个好看不。” 许柒又挑了件白色的。 她喜欢穿白衣的男子。 但是这次叶澜有些沉默。 “不要了吧。” 他拉了拉许柒的手臂,然而眼睛却舍不得从那件衣服上移开。 那衣服,他刚进来时就发现了,真真的看一眼就喜欢,可是妻主常年住在乡下,上次来的人还说他不会务农,那想必是要下地的,哪能穿白色呢。 叶澜眼里的喜欢,许柒看的明明白白。 “就这件了,包一下。” 叶澜怔了会儿,抬头看许柒,那表情难以形容。 “哎,好嘞,这是我们店里很好的料子了,姑娘对夫郎可真好啊。”那店小二感叹着。 许柒笑了笑,两件衣服而已,好什么呀。 她知道叶澜的拘束,于是不再问他,自己又替他挑了些袄子布匹之类的。 买完了这些,许柒又继续搜寻整个铺子,最后目光定在一件雪白的披风上,抬脚就要走过去。 叶澜赶忙拉住她,“妻主,不要那个了,奴已经够穿了,况且您也买了很多了。” 从住处叶澜也能瞧出来,妻主家境并不富裕,哪能这样花银子呢。 “不多,再来一件,天是越发寒凉,明天就不带你出来了,今天将该买的全部买完吧。” “那也不要挑白色的,太易染污了。” 这次许柒总顺了叶澜的愿,给他挑了个纯黑色的。 顺道给自己也买了件红色的披风,里面都是上等皮毛,贵,也暖和的紧。 今日出门时带的银子几乎全花在了这上面,还剩下一点刚好买点菜回去。 小二打包好东西,叶澜下意识伸手要接,却被许柒反手接过。 “怎么能让夫郎拿东西呢。” 叶澜笑着站在许柒身边。 “今晚想吃点什么?” “妻主决定便是,奴都听妻主的。” 他靠在许柒身边说话,声音却没有刻意控制,有几个路人听见,都奇怪的去看他们。 许柒眉头皱了皱。 却暂时没有说什么,拉着叶澜离开。 两人又回了菜市场,她先去寻了日常来卖菜籽的老大叔,买了一些绿菜的籽,想着自己住过来了,总也得弄得好一点吧,有生机一点。 叶澜温和的替人提着一袋子菜籽,又接过许柒给的老母鸡,这老母鸡可贵着呢,许柒银子已经不够了,只得先赊欠着。 “今儿吃的好一点,明日起你许就要跟我过苦日子了。” 许柒斜躺在驴车上开玩笑般说道。 叶澜抬头眼里全是温柔笑意,“奴什么苦都吃得的。” 许柒一愣,那笑仿佛天上星,心中像有一股暖流流出,终还是同他解释了一下,“我预计明年将旧房子推了重修,因此需攒些钱。” “那奴需要帮妻主做些什么吗?” 叶澜坐在车上,乖巧的用脑袋靠着许柒的身子。 “你能做什么,只要平日里乖一些,同我亲近些就好了。” 叶澜又抬头,看许柒的眼里分明有些迷惑,亲近些?怎样才算是亲近些? 他脑子里转的都是从前在府中大人同各位侍人的亲近。 他想了想,直起身投入许柒怀里,头放在其中裸露的脖颈上,小心蹭了蹭,又想了想,悄悄转过头去,印下了一吻,那触感温软,稍纵即逝。 许柒呆住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胆小又害羞的夫郎偷亲了她?真的假的卧槽。 叶澜本就是想遂妻主的意思同她亲近一些,哪知道自己亲近完后,对方却不动了。 他不得不轻轻抬头,有几分小心翼翼的看向许柒。 许柒被那一眼看笑起来,手揽在叶澜腰上,狠狠揉了两把。 驴车适时把两人拉回家,许柒只是随意绑了一下驴车的绳子,就跳下车打横抱起叶澜。 直把人扛进了屋里,按在熏黄的木板上亲了个痛快。 她从未与人接吻过,只敢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叶澜柔软的唇,倒是叶澜经过人事有些明白,直接张开了嘴迎接妻主。 这一趟,许柒险些起了邪念。 但是还不行,还得再忍忍,夫郎身体不好,她不能做那等禽兽。 叶澜已经对接下来的事情都有了准备,他两只手被妻主钳制着,头微微仰起,像是在等对方做下一步。 然后,手就被放开了。 “妻主?” 叶澜有些惊讶。 “准备午膳了,我去给你的衣服过一下水。” “哎妻主,奴去吧,奴去洗衣。” 叶澜跑去屋里,找出了一堆脏了还未洗的衣服,许柒沉默片刻,“好,我们一起去。” 许柒带着叶澜去了他们屋后一段路的小溪旁,不少村民喜欢在这漂洗衣服,她教叶澜蹲下,找个好位置洗衣。 “这衣服怎么囤的这么多了?我记得我没留下这么多件脏衣服啊。” 许柒一边洗一边疑惑,叶澜伸出手摁住许柒挥棒槌的手,接过她手里的脏衣服,轻声道,“有的,妻主每晚都换脏衣,奴不知该在哪洗,便一直收着。” “你是在暗讽我懒吗?” 许柒哼哼唧唧的要与人开玩笑,偏偏叶澜不是那开得起玩笑的性子,一听许柒这么说,脸都吓得褪色两分。 “妻,妻主,奴没有,奴只是,只是……” 叶澜也无从解释,重新说一遍,他竟也觉得自己是这个意思,顿时止住了话头。 “妻主,奴并非有意……” 他薄唇紧抿,开口想解释,那紧张的不知怎么是好的样子逗笑了许柒。 若非这在外面,下游还有几人洗衣,她定是要给夫郎点颜色看看的。 但到底要顾及脸面,许柒只是轻轻蹭了叶澜,“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生气。” 说完后许柒眉眼一转,想起点东西来,指了指那些衣物道,“但是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