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萧天语气确凿地说:“这些应该是组织好的,统一时间,分头行动,警察去处理都来不及。”他们不是瞎子,从窗口看见的冒着浓烟的着火点,相互之间都离得颇远,再加上那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似乎在全程弥漫,可见动手的人是约好了同时多地,一起动手。“这种闹法,估计武警来都不够。”赵昭突然一跃而起,“睡不着,上网看看消息。”两人惊魂未定,竟然忘了这个。这家旅店虽说小,但是热水上网一应俱全,当然还没有wifi那么高级,而是一根网线。两人的笔记本电脑只能连一台,开机,连网,却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查看消息。这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百度搜索之,显示“根据国家相关政策,部分搜索内容不予以显示”,有些帖子标题看着好像有关,但是点进去都是此贴已经被删除。萧天叹道:“晚了,已经开始屏蔽了。”赵昭不死心:“找找地方论坛的。”好不容搜索到相关论坛,却只能看到官方的紧急通告,公告说为了维护社会正常秩序,开始实行交通管制。等再搜索下去,发现任何网站都上不去了,只剩下本地门户网站上的官方通告能打开。萧天啧啧道:“网络也管制了。”“试试QQ?”赵昭点开登陆界面,也失败,提示网络故障。网络的中断,一下子让人心里觉得有些恐慌,萧天安慰赵昭,也安慰自己:“暂时的,估计是怕谣言吧。先睡觉吧,起来应该就好了。”赵昭嗯了一声,躺了一会儿依旧睡不着,突然又猛地跳起来,去口袋里翻出手机:“我给你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接通。”赵昭拨号后,发现电话无法接通,立刻紧张起来。萧天翻了翻手机,发现没电了,两人大笑一通,但赵昭还不死心,又拨了实验室电话。这个时间里,实验室自然是没人的,不过从系统提示音也能判断出,外省的电话到底能不能接通的。一直依赖着这些现代通讯的人们,一旦被掐断了这些方式,会是什么感觉?先是疑惑,然后心慌,最后故作轻松地开玩笑,同时也是安慰自己,把这件事情丢到脑后去,大睡一觉?反正萧天和赵昭两人就是这么做的。萧天先骂了一声:“靠!这也太夸张了吧,电话都不让人打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剧能小公主的评论,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还有感谢扔雷:鸳鸳相抱何时了扔了一个地雷,破费了,从旧文追过来支持我,非常感动你们是我继续码字的很大动力,非常感谢~☆、一夜之后电话不通,赵昭干脆把手机关了:“不打就不打,这个时间良民百姓该睡觉的都睡觉了,还打电话的不是约炮就是搞阴谋。明早要是还这样,就不让人活了。睡觉睡觉!”说是这么说,紧张害怕焦虑之类的情绪激动,会使得人的肾上腺素水平激增,在浓度回落正常之前,人的大脑皮层都会处在比较亢奋的状态。最后,实在睡不着的两人干脆打起了扑克二人局——抽王八,希望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能快点儿带来睡意。抽了两回萧天就困了,倒在枕头上睡着了,赵昭本来坐在床尾,看看他自己床上堆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还有电脑也连着电线网线纠结成一团,没力气也没心情收拾了,就去那张床上把枕头抽过来,也挤在萧天的床上睡了。第二天,他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早起去赶七点的班车去天池的计划也彻底废弃了。对他们来说,前一晚的确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并且还折腾到3点才睡成,因而萧天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中间醒也没醒,一睁眼就看见了刺眼的正午阳光。适应了一下光线后,他才反应过来赵昭也在床上,而且还把另张床的枕头也拽了过来,小脸压在枕头上,睡得正香。这家店的布局看得出有些年头,是粗放风格的,房间大,桌子大,床也大,勉强够两个大男生睡在一起。萧天看了看另外那张床上堆着的杂物,就知道赵昭懒得收拾外加太困,就这么躺下了。他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继续睡个回笼觉,视线就忍不住落在了赵昭的脸上。出野外的时候虽说带着草帽,但是戈壁上直射的阳光带来的紫外线极强,一圈儿下来大家都晒得很黑,一个也不行面,好像实验室里只除了宋胖师兄有着怎么晒都晒不黑的天赋异禀。他又想起有姚依依在的时候,她总是嚷嚷防晒霜不用完明年就过期,然后把防晒喷雾借给大家一起用,最后野外结束后的庆功宴上,一群小黑人中间就剩下她一个依旧白皙,饶是这样她还每次都说,她也黑了许多,不能横向跟其他人比,得纵向跟她以前比。两人都晒黑了许多,赵昭趴在床上,就把脖颈后面很明显的晒痕露出来,上面黑红下面白嫩,界限非常分明,露出的侧脸上倒是比脖子好点儿,毕竟有草帽遮蔽。赵昭的脸型属于那种线条很柔和的类型,从小就会让遇见的长辈忍不住捏一把,说好可爱,跟洋娃娃似的。洋娃娃这个称呼在小赵昭心底留下了阴影,他觉得这是说女孩子的,自己一个男子汉被这么说是种侮辱,尤其在大院的男生都拿这个取笑他的时候,因此年幼的赵昭开始抗拒见客人见亲戚,让徐芬着实头疼了一番。在青春期携带着中二病强势来袭之后,赵昭对此的抗拒向另一种趋势发展: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赵昭会有意识地学说脏话,若不是他mama的威势在那里,估计跑去学抽烟当混混都有可能了。他们那个时候的初中生男孩子,若是不踢球,不说荤段子,不打架,不骂骂咧咧,都会被当成娘娘腔取笑。除了萧天。别人把烟当宝贝来分享的时候,他笑笑拒绝;别人说荤段子的时候,他也是笑笑,不笑出声不回话,顶多拍拍对方的肩膀;他不会在女生面前夸夸其谈,总是十分绅士体贴,善解人意,却因此有最多的桃花和星星眼花痴。有时候回想起来,萧天觉得自己早就该知道了,一切都有预兆,他有一些跟别人不同的东西,深深地刻在骨头里,他对很多粗俗的东西都有着洁癖般的抵制,而他早早就知道把这种与众不同掩盖起来,用礼貌和疏远,以及伪装出的温和笑容。没人会把他当成笑话鄙夷的对象,还因为他踢球时是班里最好的前锋,还因为无论哪个哥们跟人有了过节,萧天都会二话不说地去帮忙。或许他本身是不喜欢暴力的,但是那时候压抑在心里许久的东西,让他很想去发泄。曾经他以为压抑的来源是赵昭,后来他终于成功劝说自己,这只是青春期的荷尔蒙作怪。网络发达后,他去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