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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儿!”“嘻嘻,明天晚上我还会再来的!”男子神经质的嬉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可是仅是眨眼间的功夫,男子就消失了……箫镜无僵硬无比的白着张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奇怪,明明破了皮的啊?”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可是唇上浓烈的铁锈味,以及已经打开的窗,被窗外的风吹起的帘,都郑重其事地提醒着他,那一切,不是个梦。他貌似,被某个不知名的神经病男人,圈养了?明明还早,可是这一夜的后半夜,他彻底的失眠了,睁着眼直到天亮。“那个人,究竟,是谁呢?”第15章箫埃矣归来箫镜无就那样,睁着眼睛一直到了天亮。想起昨天晚上的“神经病患者”,他顿时一阵烦躁,这箫家不但得离开,还得尽早离开啊!而这个时候,那整天都不见人影的箫二少,居然回来了!虽然箫埃矣回来后,他也许不会再那么无聊了,但是,离开,怕是更难了吧!“咚咚……”正在望着天花板发呆,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知道门口是谁,镜无便只是穿着件儿睡衣,赤着脚便去开门了。门外的箫埃矣,本来就是匆匆忙忙地回来,一回来便径直来了这里。他可能也料想到了少年可能没起,却没有想到,开门迎接他的居然是如此香艳的一副画面:只见眼前的人穿着一件及膝的,洁白无瑕的,英伦风的丝质睡袍,领口自然是随了西方人的自由舒适,领口较大,锁骨竟露,而睡袍只在腰间设置一条细细的带子,不但完全起不到系住的作用,反而尽数掐出了纤细的腰线,这种欲露不露,最是诱惑无比。“真是该死的性感!”他想。然而当事人竟然完全不知!仍然保持着早晨初醒时的微微迷茫与惺忪,完全的演绎了单纯与诱惑的结合。“该死的,一大早的,就这样勾人!”他艰难的蠕动了下微微干涩的喉咙,咽下一口唾液,从怔楞中脱离。微微一笑道:抱歉,打扰你了,还没睡醒吧!那再睡一会吧!他直接上前把眨着大眼的少年推进了屋子,不过,等下记得下来吃饭!说完便自外关上了门。“真是个奇怪的人!”少年小声嘀咕道。“一大早急匆匆的赶来居然是为了说这个!”少年撇了撇嘴,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漱。他可不打算像刚才那个人说的,继续睡,那不是猪吗?现在貌似已经不早了吧!他想。而门外的箫埃矣,此刻脑海中还隐隐留恋早先的风情。刚刚看到少年不自知外露的风情,他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立即想把少年藏起来,怕除过自己的第二个人看到。“我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难道是因为他是我弟弟的缘故?”“对,一定是这样!”不知道是否是潜意识里逃避的缘故,还是其它,箫埃矣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第16章迷梦这是一个非常圆满而又齐全的一天。在这天的餐桌上,除了箫埃矣,还有几天不见的箫氏家主,以及因为病弱,整天支着张苍白的脸的箫噬。无论私下里有怎样的恩怨情仇,亲近远疏,在餐桌上时,所有人都是一派的正经和沉默。即使是箫噬,不管平时多嚣张,此时此刻,也不敢造次。只能装着正经的,规规矩矩的摆着一副山寨版的贵公子派头,安安静静的用餐。实际上,也不能全怪他,一个人的气质要经过长时间的浸染和熏陶,半路出家的他自然是无法和正统出身的箫家公子相比,再一个,一个人的气质多多少少和心灵是成正比的。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身上围绕着的只能会是阴郁。记忆中的箫家貌似是有两位公子,可不管是在以前的梦里,还是在现在,那位大公子,似乎从来没有露过脸。镜无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他人扫视了一眼,心中暗暗称奇,看来这个箫大公子是个神秘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想起那位箫大公子的时候,脖子居然隐隐约约有一种痒中微微带着刺痛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抚上了脖子,蹙起了眉。竟然是想起了昨夜里那个神神秘秘的,还爱咬人的“精神病患者。”心情顿时不好了。还真是一种让人讨厌的情绪!他烦躁的想到。他食不知味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不知不觉中,一顿饭竟然吃了将近两个小时。饭后,依旧是相顾无言。箫噬跟着箫家主走了,看着他们走了,箫镜无才慢悠悠地起身。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准备回房间。“镜无?”箫埃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弟弟。“有事?”镜无微微蹙了蹙眉,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我刚刚看你用餐的整个过程都似乎是在发呆,走神。”“呵,是吗?”镜无有点无语的撇了撇嘴。“我只是在践行箫家的优良传统。”“哦?”箫埃矣挑了挑眉,眸子中溢满了笑意,直直地凝视着他,摆明了的不信。“嗯,食不言寝不语?”“嗯?”“你确定?”“好吧!你赢了!”镜无有些无奈的怂了怂肩。任谁一直被一只挂着诡异笑容的狐狸一直盯着,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只已经修炼成精了的千年老妖。“嗯,我有些疑惑。”“疑惑什么?”箫埃矣温柔的问道。“箫……”直直地看着箫埃矣的脸半响,镜无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大哥,去哪儿了?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镜无看着箫埃矣,不自然的声音低了半度,有些小心翼翼。“你问这个干什么?”箫埃矣竟然瞬间变了脸,隐下了眼中的笑意,脸上布满寒冰。然而也只是一瞬,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眼前的人这样。于是立即解释道:他,在外界忙箫家的“生意。”声音中有一种指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与沉重,这个解释,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问这个问题的人,都无外乎有几分牵强。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了。“二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