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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有一种眼前飘过干净点的,淡淡的花香的感觉。然而,箫镜芜知道那不过是错觉。在箫家,每个人都带着面具。箫噬,就如同他的名字,隐藏着的是邪恶与阴翳。他们擦肩而过,箫镜芜看都没看箫噬一眼,直接走过。“站住!”似乎是被那种无视的态度激怒了,箫噬眯着眼,勾起了唇,颠着步子,一步步悠然地走到了镜芜的面前。“成为箫家人,感觉很不错吧!”他抬起了下巴,态度高傲的说道。“我觉得不怎么样!”镜芜风清云淡的说道。“你……”似乎是被镜芜的答案气到了,他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红晕。“不过,”他顿了顿:你以为自己的那份所谓的清高还能够持续多久呢?他诡异地笑了,贴近了镜芜的耳侧,压低了声音,嗤笑道:知道吗?你不过是因为我而存在罢了。“怎么?不明白?”说完,他把手中的一张纸递到镜芜面前。镜芜拿起来一看,都是一些体测结果,而在最醒目的地方写着:基因相似率90%.基因完美率99%.看着镜芜仍然是一脸疑惑,箫噬好心的解释到:我患有先天性细胞衰竭症,而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只不过是我任需任取的基因体而已!“竟然只是基因体吗?”不知不觉的一下子后退了几步,镜芜脸色突然间变的无比苍白无力。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几个字:基因体,基因体,基因体……竟然是基因体!呵呵,难怪,难怪……他低声呢喃着什么,箫噬并没有听清。看到把人彻底的打击到了,箫噬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将镜芜扔在了原地。第6章告别1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里的,待镜芜微微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到了房间里了。如果说,死去了的爱情压垮了他,那么所谓的“基因体”计划便是崩断了他最后一根弦的恶毒的稻草。“我们永远都在一起!”阳光下,那个人牵着他的手,温柔的说道。可是画面一转,他站在一个花丛中,那个人却又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利用箫镜芜,才能踩着箫家让白家更进一步!当初的纯真仿佛只是错觉,从来都未曾出现过,那个人一脸的精明算计,语气却风清云淡。实际上,真正让他难过的,不是那个人的话,而是他那毫不在乎的态度。突然间,他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那个人不同的面目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回放,像回放着一部黑白色的老电影。让他分不清,哪个,才是“他。”接着,箫噬的声音又从脑海深处传来:你不过是我的基因体!你不过是我的基因体……像是寺庙中不断敲着的木鱼声,不断回旋。他沉痛的抱着头,蜷缩在床头,任汗水打湿了全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过了三个小时后,他才颤着腿,摇晃着,站了起来。进入了浴室。仿佛完成某种祭祀仪式般隆重地,郑重的,细细地洗了澡,换上了纯白色的睡衣,躺进了被子里。可是,这一睡,便再也没有再醒过来。镜无看着箫镜芜睡着了,原以为只是普通的休息,却不曾想,这竟然是那个脆弱的少年,对这个世界的,永远的告别。接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将他吸进了箫镜芜的身体。睡了五个小时后,“镜无”睁开了眼睛,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萧家的仆人告诉他,“他”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而今天,正好是自己“痴恋”着的人,白绿疑的正式订婚宴,半年后,他便要真正的结婚了!“明明是五个小时,为什么变成了半个月?”镜无十分疑惑。随后才明白,自己所“看到”的,那些逼真的场面,曾经真实的发生过,它们正是杀死真正的“箫镜芜”的元凶。正是由于这样,才让他更加记忆深刻,而他所看到的,只是箫镜芜的记忆而已。而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今天是白绿疑的订婚宴!选择在今天醒来,怕是也有原因呢吧!“放心,我会替你完成遗愿的!”他平静的,凝视着窗外,低声地,郑重承诺。第7章告别2箫镜无的“身体”有些虚弱。这是后知后觉的他,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想要洗下脸时,发现的。镜子里的人,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漆黑如墨,而且还闪烁着柔软的光泽。五观精致而小巧,睫毛又弯又长,比起一般的人,还要长上许多。左眼角下,有颗泪痣。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竟然还有一对十分可爱的酒窝。明明是男子,披着长发,却更接近于美丽的女孩子。这一世的长相和上一世,有九成相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着自己现在镜子中的脸,总感觉是像自己多一点,而不是像那个原本的少年。因为梦境中少年,没有泪痣。其实,这并不是他的错觉。命运的安排,有始有终。基因完美率99%,一直说的是他,而不是那个苦命的少年。他可是镜魔大人。他只发了一小会儿呆,便将脑海中的一切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了脑外。他上一世只为那个人而活,而这一世,他要弃情绝爱,只为自己而活,而且要活得潇潇洒洒。捧着捧冰冷的水,狠狠地泼在脸上,顿时清醒了许多,也让垂下来的长发浸湿了大片,他才无奈的发现,长发很碍眼,必须得立即剪掉。然而出了卫生间,他却像是立即定住了一样,因为方才空无一人的病房,突然间,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周身却流转着一股贵公子的气质。他穿着一身银色的西装,微翘着腿,交叠着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支着下巴,一双大而闪的桃花眼,顾盼生辉,眼眸含笑的正望着他。不知为何,明明是那样魅惑无比,足以颠乱众生的笑,却无端的让镜无的身体有点发寒,脑海中冒出来了几个字:狐狸精!,不过随之便释然了,毫不畏惧的,面无表情的,冷冷的反望回去。笑话,曾经的少年怕他,他箫镜无可不怕他。箫埃矣自然也注意到了小少年那挑衅的回视。能够直视他的微笑的,可没有几个人,连箫噬那个天生的戏子,在他的面前,也只敢卑微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