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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来,他维持着那个痛苦的面貌和姿势,脸色潮红,嘴唇却已经泛白,外衣都已经被汗浸透。yin药的药性之刚猛,效力之毒烈,万红庵再清楚不过。先不谈那药发时欲`火中烧,如万蚁啃噬般的煎熬难捱,更重要的是若yin`欲不能及时疏解,使得药性开散,则可造成的无穷后患。轻者腠理开泄,损及肾脏;重者急火攻心,径侵心脉,暴毙猝亡。万红庵绞紧了手指,这里离外头只有一步,就只差那一步。这一步是从门里到门外的距离,是从阴晦黯淡到光明万丈,是从穷途末路到柳暗花明,走是不走,亦牵动着一个人的性命攸关。万红庵迟疑着,似是想到了甚么。一段朦胧的,在大寒天里独自夜行、无枝可依的记忆将他包裹,彼时似乎也有个弱小的躯体倒将在地上等着人施以援手,苦痛难捱。记忆中的影子与地上蜷曲的少年相交叠,一股肆虐的寒意流贯心房。伫立良久,万红庵缓缓收回那只跨出去的脚,单薄的身躯显露些颓然松垮,似是认命地转身朝屋内走去。第三章斗室内光线黯淡,少年的面貌轮廓实则看不甚清晰,但从那滞重浑浊的呼吸声中,也可知他的苦楚压抑。万红庵俯身凑近,见少年似乎也在努力蹙眼端详自己,便拉下他垂落的发带覆了那双眼,然后伸手捧住已被烧得红彤彤的面颊,被烫得一颤,却还是紧紧捧住,埋头吻上了两片干燥的唇瓣。少年初时还浑噩着不明所以,只知双眼不能视物,四下浑黑,待尝到唇舌的清凉濡湿,便不自觉张开了嘴,任那丁香小舌进口内逡巡。那小舌香软又滑腻,被挑`逗兴起的少年起先还有点节制地回应,两条舌头湿漉漉的在口腔内挑`逗、狭缠,竟似那yin蛇在林间交媾。到后来情动不已,逐渐收持不住,他几乎是裹着那舌头一通狂吸乱吮,牙齿数度磕碰刮擦过去,差点没咬掉半截。万红庵吃痛欲收回去,却被少年按住后脑勺脱身不得,只得由着那舌头被人含进口腔里肆意顶弄、扯咬,直戏得这条可怜的小粉rou瑟缩绵软,最后竟连缩回去的力气也无。“够、够了……”万红庵只能趁少年换气间隙呜咽几句,含混不清,连拍打那人胸膛的手都是那么绵软无力。他的腰肢轻蹭着人的下腹,试图以此来转移少年的注意。少年下腹那根铁杵此时已炙热如火淬,硬梆梆的硌在俩人当中。万红庵讨好似的磨蹭大约起了点效用,那双颀长有劲的手放松了对他下颌的桎梏,顺着后背滑落到腰间,最终落到两片丰盈饱满的臀rou上,狠狠按住,两人的躯体自此再无缝隙。“别这样急。”虽然万红庵知道少年此时意志混沌,必不会听他叨念,却还是低声嗔斥了几句,否则真是一点薄面也无了。趁着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的间隙,万红庵将少年的衣衫仔仔细细地剥落,从外裳到亵裤,直脱到片帛不存一个精赤的身子,唯独那条发带还罩在眼睛上。少年倒是乖觉,任他摆弄,想是也不耐身上这忒多累赘,衣裳一脱就更是肆无忌惮地往他身上贴,一双长手长脚恨不将他整个缠裹起来。下`身那根孽物此时自然也光溜无遮地在万红庵眼前显了形,嚇得他浑身都是一阵哆嗦。万红庵本想这少年青涩稚嫩的身量,抵死也不过是一截小笋尖儿颠两颠,侍弄两下就可胡乱缴械,没成想却见着了一根驴的家伙。只见少年的下`身体毛薄且细软,唯独见个赤红硬`挺的大物件翘在当中,茎身上青筋骤起,柱头已流出清亮的yin液。万红庵自己倒未褪衣衫,只将下摆撩开,才刚把亵裤拉到膝盖,那孽物便像是闻得见sao味儿似的要往那胯里捅。这般蛮干胡攮自然是寻不得门路的,万红庵只得将少年那柱头上的yin液一把撸下来,湿嗒嗒地涂满双股,再拿食指中指去轮番抠弄了自己那处窍门,将yin`xue捅开,才手把手地,颤颤巍巍将那孽根送进了自己股间。谁知那孽根入了rou`xue竟好似蛟龙入海,一霎时进入这湿热柔软的宝地,恨不能将所有积聚的欲`火都释放出来,使尽了一身蛮力,拼了命地往里钻往里捣。可怜万红庵为了容纳这庞然孽物本就耗尽了浑身精气,再被这般没轻没重地cao弄,真就如同巨浪里的小船直被雨打风吹、随波浮沉,身体全不由自己,只依附着身上之人的耸动颠颠簸簸。口里的蜜液也早被搜刮殆尽,一时口干舌燥连呼喊都发不出,只在难忍时才咿咿呀呀乱哼几句,听在人耳里也不觉是苦痛的呻吟,倒像是小兽讨宠时的娇嗔。就这么浑浑噩噩着被抽`插捣弄了不知几百回,万红庵股间已是泥泞一片,艳红的xue`口无比软烂,才终于捱到了少年要交精。肿胀的阳茎尽根没入了rou`xue里头,触抵到万红庵以前从未被发掘的境地,那饱胀的龟`头才厮磨着软rou一股一股地泻出热液。万红庵被深埋进体内的热流烫得失声尖叫,蹬扑着腿想要挣扎开,却被少年按紧了屁股不得脱身,只得强忍受着,直到囊袋里储的最后一滴精元被注入到rou襞里,方才被放开。甫一被放开,万红庵就挣扎起身,离弦箭一般朝屋外奔去。少年也像是料到了他这一手,抬臂一把就拽着万红庵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隔着绣鞋将那小脚死死攥住。不过万红庵倒是机敏,将脚上滑溜的绸缎鞋一脱,这便金蝉脱壳般的离了桎梏,赤着一只脚奔命似的逃出门外,再没回头。第四章一只脚踏进弁华园,万红庵这才觉得缓过一口气来,背后不曾追着个甚么索命阎王,自己还尚在阳间,虽然手脚已是冰凉一片。弁华园里一派喧嚣闹腾,想是才同那来踢馆闹事的争斗过一番,稳住了场面,正庆贺得意哩。也幸亏这乌烟瘴气的光景里没人留意,万红庵便浑水摸鱼偷溜进人群,欲往自己那间小室潜去,不料中途却被人截住。“哟,红相公唱堂会去好耍呀,这多时才回来,是不是暗地里偷汉去了?”这讲话的也是弁华园里一个倌人,名唤姚玉痕,平日里最是和万红庵不对付,稍微拿捏住点把柄就要开涮。若放平时,万红庵自然也是要同他扯皮回呛几句的,但此刻心里有鬼,生怕自己真败露些可疑的形容,便不同他纠缠,只狠剜了一眼,就如那偷灯油的耗子般埋缩着身形,急匆匆窜进自己卧房去了。关门后万红庵先遣翠岫备了一桶香汤,将自己浑身浸没在水中,才有闲暇细思今天的事端。越细想越是可气,万红庵恨恨地擦洗自己一身皮rou,发现腰身和大腿根部都有多处淤青红肿,当是被那人掐捏的。特别那少年精浓量足,万红庵一路行来的路上,屁`眼已是兜它不住,糊得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