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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他表现得太过于冷静和自然了,像是根本没听见这句话一样,就这么掠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师的冷静说明了,一,他对被人戳破身份,有提早的心理准备;二,假设潘和潘组织以外的人,都知道潘有一个名叫“陈致远”的人,在对着他说出“我要和陈致远通话”后,老师就会感觉到奇怪了。你知道我是陈致远,为什么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老师当时一定会警惕起疑并进行反问,来判断这通电话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进行的。可老师什么都没有做。可以说明潘组织内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他的真名也更不可能泄露到外面。而且如果不是这样,在被叫破真名的时候,他连那一秒的停顿都不会有,而是会表现得更加的天衣无缝。老师迅速约定好新的地点、时间,大概是他也想知道,电话这一头是谁知道了他的真名。老师大概不会想到,卡格拉会在他们的胁迫下打电话吧?更不会想到,他就在电话旁,把所有的声音都收入了耳朵里吧?打完这通电话,牧水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低落了。本来以为通过卡格拉,抓住幕后和他进行交易的对象,获得与“潘”相关的更多的信息。但事实上,却让脑子里本来就打了结的线索,现在完完全全滚成了一个毛线球,更理不清了。老师是什么身份?他为什么和潘有关系?他之所以在失踪很久之后,突然打给自己电话,并出现在别墅,是因为他从潘的组织内部,截获了交易信息,于是代替了原本的交易人员前来,想要直接把他从卡格拉的手里接走吗?还有,老师阻拦他接手齐星汉、袁盛等人,又是什么原因呢?现在看上去,这一切都不仅仅只是因为出于对他的关心和爱护了。这种感情里掺上杂质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高兴。不高兴得脑阔都痛了。牧水抬手用力戳了戳脑门,大步走在了前面。冷空气扑面而来,一吸一大口,塞满了嗓子眼儿。牧水狠狠呛了几下,呛得肺里都痛了。不过那种不高兴的滋味儿,倒是被肺痛的感觉压下去了。“我们要去江城路。”牧水回过头和袁盛说,眼泪汪汪,说着打了个喷嚏,又跟着剧烈咳了好几下,咳得鼻尖、眼圈,连带两颊和脖子根全都红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米。可怜又可爱。袁盛的面具还攥在牧水的手里,他的眼前没有了遮挡,目光就能轻松捕捉到牧水的模样。他难受时皱起的眉眼,抿紧的唇,还有眼底的水光……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烙在了袁盛的眼底。袁盛:“好。”谈镜神色怪异地插声道:“昨天才到,这就要下山去什么江城路?”袁盛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看着前方的牧水。牧水抬手揉了揉鼻子,忍着鼻子里的酸意和冷空气过去之后的辣意,低声说:“嗯,有事要去做的,去抓坏人。”谈镜忍不住嘀咕:“这老袁不就挺坏的么?还上哪儿抓去?现成一个拿去炖汤。”牧水回头:“嗯?”谈镜:“没事儿。”牧水又揉了揉鼻子:“哦。”袁盛从后头踢了一脚谈镜的屁股,谈镜立马又发出了嘎吱嘎吱快要散架的声音。谈镜怪叫一声:“坏了坏了,本来就要坏了,再坏没人给修了……”牧水连忙又回头:“3D打印能修吗?”谈镜看见他一副认认真真关心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到底还是憋住了这点笑意,也认认真真地晃着头说:“那不能。那也就只能做个假肢,我这是真真切切自个儿的骨头。那要坏了,没得修。”牧水:“哦,那是不能踹散架了。”谈镜心说真他妈可爱死了,然后扭头就跟袁盛说:“您听见了吧?以后悠着点儿。”袁盛:“……”谈镜扭了扭骨头架子,生怕再挨一脚,结果还真没见袁盛再动了。谈镜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哪儿来的小朋友呢这是?这是紧箍咒成精了怎么滴?……这座山庄藏得深,光下山就得花上三个小时。牧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一点三十分了,卡格拉在一边出声说:“我们得走了。”“那是,下了山还得避开下班高峰期的车流呢。”谈镜在旁边没个正形地插嘴。牧水摇摇头:“他会一直等的,我们不用急。”说完,牧水就半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对要去见接头人这件事,一下子就兴趣缺缺了。但是再怎么捱,也捱到了下午三点。牧水到底还是不愿意错过时间点,他慢吞吞地起身,几人一块儿准备下山。前一天,他还想着怎么跟袁盛一块儿,从老师眼皮子底下跑路呢,跑得越远越好……到了今天,他就又得自己往老师面前送了。牧水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走在袁盛的身后,都有点心不在焉,脚底下的石子咕噜噜被踢得滚远了一颗又一颗……袁盛突然回身,一把将牧水扛了起来。牧水身体突然悬空,他本能地揪住了袁盛的背,然后牢牢骑在了他的身上。焦严慢了半步,只能慢吞吞地收回了手。谈镜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这会儿再看见这一幕,倒也不觉得有多奇怪了。等到了山脚下,牧水几人上了车,谈镜则准备返身回山。牧水扒拉在袁盛的脖子上,盯着谈镜,低声问:“谈先生能一起去吗?”谈镜有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嘴唇一张一合间,半边脸骨都发出了咔咔的声音:“我一起?我能帮上忙?”牧水点了点头:“要麻烦谈先生一点事。”谈镜不知道在山里待了多久了,他一边往下山下走,牧水只要一回头,就能瞥见他微眯起眼,微仰着头,神色微微怔忡的样子。越是往下走,他的表现就越明显。谈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