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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起的师什么的名字,地藏佛被扰得不胜其烦,一见他来访就闭门不出,至如今地藏佛都有些心理阴影,一见着青衣或者光头就浑身不得劲,差点没去找佛爷算账让他管好自个小弟子。”“我听闻的消息是新佛主供着玲珑锁心塔,日日以法力诵经,时时不曾间断,本来刚刚突破成佛根基不稳,现在身法已是摇摇欲坠,若倒时坏了根基反掉了回去才有意思!”有人怪道,“那玲珑锁心塔不是要不染纤尘的活心一枚,我听说当时心rou早已烂如泥,沾满尘埃,他这不是诸多法力尽付流水,且塔中无灵又施以诸多能量,无端生出阴晦宿业,换一个力竭而亡,何必呢?”——天人殿,佛爷强力破结界入殿。并蒂莲座上,青衣僧日夜无休地诵经洗涤塔中心rou,意图催发生灵,听到有人进门,念经未断。佛爷瞧了眼最早的劫相中所显示的莲座,本会导致清明佛缘尽毁,现在却因当日清明是在律阁突破,未能沐浴佛光而失去化形的机遇,果然造化弄人,想必清明成佛之路终有一劫,只是影响他的从这莲座变成妄念所生灵智,端看他是否能渡得过去。“我来,是想问你打算何时举办佛典?”清明诵经声一顿,“弟子已无心举办。”佛爷不太高兴,“凡事了如烟,你那徒弟已经不在,你还这般执着,莫不是不想要佛位了?”清明垂眸,“弟子不孝,已无心成佛。”“你原本累于成佛之心过甚,现脱去执妄心境圆满,正是好事。”佛爷道,“你何苦作茧自缚?”“一想到他因我成佛之痴妄落得如此下场,弟子苦闷难言,这一身佛骨不是圆满,而是日日剥皮挖rou刺骨锥心之痛,日日夜夜折磨弟子,恨不得脱去一身佛骨才能安逸片刻。”“你当真不想做佛?”“弟子已不作他想。”“心念已决?”“无怨无悔。”“你……”佛爷又气又恼,“可是后悔了?”“悔不当初。”清明一闭眼,仍能想起徒弟含着血的刺目笑容,若早知他是妄念所化,他又怎忍心口不择言去怪他行恶,怪他欺瞒,怪他对自己影响至深?明明徒弟所展现的恶念皆来自清明的不堪,作为罪魁祸首,他当时怎么就敢责怪徒弟?清明不敢深想,若要抽丝剥茧把每一件往事都细细想一遍,已然超出他所能承受。他不敢去想徒弟屡屡追问他,向佛与向他孰轻孰重时心中何等不安?每一想到,清明就揪痛难言,他怎忍心让徒弟在不安中徘徊一日又一日,怎忍心把这种不安当成撒娇任性忽视掉?他不敢去想当初要收故我为徒时的许诺,终他一生必陪伴徒弟左右?呵,若早知私心与佛心只能二选其一,他必不会轻易山盟海誓,沦落至失信,现在想来何等轻狂?若早知,若早知……从一开始,他便不会为了那丝不堪欲念招惹他,何必招惹他?故我之不幸,全因他而起。清明睁开眼,“弟子愚昧,事到如今竟才醒悟,原来向佛之心可舍,唯私心难以割舍。”佛爷叹了又叹,最终道,“既然如此,佛爷我可成全于你,只要你能达成我的要求。”“请佛爷指点。”“走一趟千金台。”千金台,台阶一万整,从台下走到台上无法使用任何法力,只能徒步,传说中神仙也累得够呛。其名有多种解释,一说,每升一阶负重千金,走到千金台已如泰山压顶。又说,千金取自“一字千金”,待走完已是累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千金台让人趋之若鹜,必有其因,如同登高望远,千金台有面照心镜,面镜之人但凡心有所困,皆能一照明朗。……爬台那日,许多风闻消息的人都赶来围观。或者说,仰望。千金台传闻已久,但时至今日,能爬过百阶之人都寥寥无几,这位新佛主着实有几分胆魄。“这新佛主为何要自找苦吃,爬这千金台?”有人奇怪,自有人答,“听说是丧徒打击太大,不想当佛!佛爷许之,只要他走一遭千金台。也不知那徒弟是何等本事,竟让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因他连佛位都不肯要,还自愿遭这一趟罪!”清明拾阶而上……一步千金。十步万金。百步已难负累,换个凡人早被压成rou泥,清明虽有金身佛骨,但轻飘飘的衣袂已开裂绷线,被汗水浸湿紧紧贴身。再行百步,身形微晃,若风拂柳;行至五百步,脸色惨白,汗如雨下;走到一千步,挺拔的身姿终于弯曲,止不住颤抖。若说前两千步还能勉强维持风采,复两千步,清明已如驼背老汉。又两千步,清明身体无限平行于地面,再两千步,竟只能一路跪过去,膝盖磕得失去知觉,到了最后两千步,清明一阶一阶用手攀爬上去,两掌俱被磨烂。台下观望之人早已无法看清青衣僧的表情姿势,只模糊一个黑点极其缓慢极其缓慢地移动,仍然令人叹为观止。清明一寸一寸往上挪着,指甲尽断,指腹磨得血rou模糊,浑身肌rou因压力扭曲变形,一张脸面目全非显出狰狞,一个风采非凡的人此时不成人形,恍若厉鬼,偏偏清明的眼睛,却一如先前,没有一丝一毫波动。最终。清明瘫倒千金台,所幸皮rou之苦已不能影响他分毫,失去徒弟的锥心之痛远胜此间千万倍。待清明略微恢复,走到能照出心中所困的照心镜前,镜中起了波澜,清明凝固般的表情亦随之如涟漪般化开……镜中映出佛爷处所,是那夜他跑去佛爷那请罪自贬途中,佛爷于殿中摆弄着一只传声纸鹤,鹤顶以朱砂点之,是徒弟惯用的手法,清明心弦一颤,紧接着,纸鹤张嘴,吐出一个他翻来覆去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佛爷,妙语有一事想拿来与你一赌。”第44章情挑佛主(12妙语借纸鹤之口,坦白了爱慕清明以及身为破妄子两事,言道佛心与私情终难两全,不愿再困苦于此,便来与佛爷一赌。“妙语想赌师父心之所向——妙语愿舍身助师父成佛,若师父功德圆满渐渐将妙语遗忘,一心遁入空门,妙语只当自己死得其所,也应了佛爷所求。反之,师父若无法忘情影响佛心,且心念之坚难以撼动,算妙语赢,佛爷全妙语与师父一场厮守,如何?而师父心意,以玲珑塔即可验之,您若答应,请回赠塔为信号,妙语自明白赌约达成。”单凭“只当”二字的言外之意,清明心中一紧,镜中画面一转。是更早之前,徒弟在客室中与殷逢渊计划如何偷梁换柱假死一场,问道,“你仅以继承殷氏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