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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就会被你弄得晕头转向。” 季良平只是笑,并不反驳。 马慧敏无语的走远了。 她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竟然在问萧乐问题得不到解答时、反过来询问季良平的意思? 季良平是公认的“萧乐痴汉”,哪里会理会自己? 校方大概是想要激励高一、高二的学生好好学习,争取下一次庆功的主角是他们,所以特别给全校放了个假,全校师生汇聚在文体馆内。 会场中心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正对舞台的是高三毕业生的用餐地点,食物简单,几乎每人下一次手盘子就空了。 相比之下,体育场两侧的看台上坐着的是高一、高二学生,他们只能看着,就算食物再上不了台面,他们也没机会吃上一口。 更何况,吃不到嘴的东西永远都是最香甜的。 远远望过去,会场中心地段一片繁华,人声鼎沸熙来攘往,热闹的令人向往。 马慧敏不是毕业生,来找萧乐还是偷偷溜过来的,这会儿想问的事没个结果只得败兴而归。 萧乐不认识高三学生,唯一的熟人就变成了季良平。 她闷头又吃了几口,一抬头,发现季良平不见了。 萧乐心底有些不明显的惧生,只静静地站在原地,一步不敢挪动。 旁边有高三生想过来唠嗑的,都被萧乐一脸“生人勿近”拒之千里。 不多久,季良平重新回到她视野中,手里拿着几张纸巾。 萧乐侧头问:“你去上厕所了?” “只是找工作人员要了纸巾。”季良平走到近前时,脚步便慢了下来。 在萧乐疑惑的目光中,季良平缓缓蹲下,一声不吭的为萧乐擦着鞋子。 萧乐低着头,只能瞧见季良平的发顶,他的头发依旧是半长不短,却很适合他的时冷时温的气质。 此刻,他正一丝不苟的擦着自己的鞋面,上面有些许被奶油溅到的污渍。 看着季良平单膝着地的蹲下来,萧乐的脸不可抑制的发红发烫。 作为在场唯二的高二学生、全市高考第一第一名,他们一举一动都格外瞩目。 一时间,两人周遭围了一圈又一圈,连台上即将准备表演开场舞的学姐们,都失去了大量人气。 萧乐羞赧的不知所措,只低低的说:“你干嘛突然给我擦鞋子?这种事回家我自己也会做……” “作为优秀毕业生,要注重着装。”季良平擦掉最后一块污渍,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站在萧乐面前。 萧乐又羞又气:“作为全市高考状元,难道不该注重仪态吗?” 季良平哑然,又笑笑:“没人会觉得那种事影响仪态吧?”何况他是个男生,还是个高中生,不需要讲究仪态。 萧乐也不依不饶:“我今天穿的是白衬衫、牛仔裤、板鞋,鞋子脏不脏也无所谓吧?” 一时间,周遭学姐学长们唏嘘不已。 从没见过高中谈恋爱谈的那么明目张胆的。 可瞧瞧人家的成绩,若自己是老师,估计也说不出“强制分手”的话来。 校方为了这场毕业庆功宴,还征集了一些有才艺的毕业生表演节目。 此刻正是节目开场的时候,台上主持人暗暗为自己捏一把汗,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请大家落座,我们的毕业盛典即将开始。” 萧乐嘟哝一声:“都吃的差不多了,还说什么盛典?哪里盛大?哪里有仪式感了?” 季良平轻笑着握住她的手:“不急,以后会有的。” “……” 不是萧乐想太多,总觉得季良平这架势,整的跟要求婚似的。 萧乐不敢往细致的地方深想,只得强行将视线挪到台上。 主持人结束一段开场白,台上蓝色裙子飘飘的三位学姐摆了个造型,而后一首极具动感的舞曲响起。 一时间,场内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台上。 节奏鲜明的音乐,肤白貌美的女生,仙气十足的粉蓝色连衣裙,柔韧有力的舞蹈…… 萧乐看得有些入神。 忽然,掌心传来轻微痛感,她立马回神,一转脸就是季良平微恼的眸子。 “不要露出那么直勾勾、色眯眯的眼神,我会难过的。” 萧乐:“……” “我看的是女生。” “可你的眼神没有错,既惊艳又痴迷。”季良平嫌弃的瞥一眼台上。 萧乐目瞪口呆的瞧见,与附近男生格格不入的季良平,对舞台上的美景丝毫提不起兴致。 萧乐默然,而后一脸同情的看向季良平。 原来,这家伙的审美有问题。 难怪会看上自己。 一场盛典的谢幕,意味着另一场盛会的开始。 萧乐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 母亲远离曾志斌后,意外的开始顾家。 父亲经历一场暗中劫难后,意外的开始承担生意场上的责任。 大哥在连市大学,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奖学金获得者。 而自己,经历前世今生几番颠簸,考上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大学。 上辈子,别说就读于连市财经大学,就连挤进连市上大学都没能成功。 此外,还有不得不提的季良平。 他不但眼光诡谲怪诞……看上了自己,还一反冷清淡漠,相处时像个孩子妈一样话痨又贴心。 萧乐庆幸他眼光古怪,更庆幸自己能和他相处融洽。 老妈说,不是季良平眼光差,而是缘分到了。 萧乐偶尔也会记起上辈子的事。 那些悲伤的记忆,偶尔侵袭而来,还会让她揪一把心。 好在季良平总是来找她,一起逛书城,泡图书馆,一起在清晨散步,一起在傍晚遛狗。 桃子也上了年纪,总是懒懒散散的不愿意出门。 有时候走在半路上还会赖在原地不动弹。 这时候,季良平就会把桃子抱在怀里,两人一狗,在小区附近逛一圈,看斜阳落日下的高楼大厦,看品尚周遭愈见繁华的商业街,看家门外不断拓宽的平整马路车流…… 那时候,他们俩总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萧乐以为自己是个话痨,可偏偏季良平的话痨症更严重些。 每每,不等她说上两句,季良平就噼里啪啦开始倒豆子。 萧乐乐得见到这样子的季良平。 毕竟,他在别人面前话少的可怜,仿佛多说一句话就能要他的命。 总憋着也不好,还是有话说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