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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阿烈,“想办法去弄个教练的身份,明天我会搬到傅东辰那里去。”似乎没料到沈然会这么做,阿烈有些惊讶,“明天?”“对,”沈然点头道,“我希望你能在两天内安排好新身份。”阿烈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沈然话里的意思,他垂下眼应道:“是。”“安排的车什么时候到?”阿烈看了看时间,道:“十分钟。”沈然嗯了一声又问:“那个人呢?”“现在在刑堂。”沈然想了想,转身往卧室走,“我换件衣服,具体情况路上说。”第23章阿烈安排的车并没有直接到公寓楼下,而是停在了外面。因着脸上的青紫,出门时沈然特地戴了口罩,遮挡住了大半张脸,也挡住了那些骇人的痕迹。沈然在傅东辰那里接到的那通电话便是阿烈打的,在回S市前,他就已经着手让阿烈安排人查分堂所有高层,而第一次到分堂开会,针对他的南区负责人九指变成了第一个调查的对象。当然,这一次犯事的并不是九指,而是东区负责人外号大头。分堂东区主管码头,总部走私的大部分军火都会先经过东区,然后才送到总部。不过,这仅是东区营运的一部分,替一些大公司以及物流走航运也是东区的主要营生。可以说,在S市的水运,东区虽然不能算是佼佼者,但也有自己独立的一条航线。也正因为此,才会被大头加以利用。就在查到九指私下挪用公款购置房产后不久,阿烈又查出大头竟然利用职位之便为人运毒,并从中抽取高额提成。如果他只是用来做别的事,沈然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他沾了毒,不仅帮会不能容忍,就连沈然也无法容忍。当初秦贺明令禁止过帮会所有成员不得沾毒,否则以帮规论处,帮会里的人也一直谨记这一点,却没想大头竟然敢顶风作案,恐怕就是仗着沈然新上任,根基不深才心存侥幸,却不知沈然早已安排人调查他们。分堂的刑堂也是设立在中心地区,沈然到时,堂主等人早已等候在里面,而东区负责人大头正被人压制着跪在刑堂正中,因着有高层之外的下属在,沈然也就没有摘掉口罩,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见状堂主王宇城立即带头道:“老大。”其余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也就明白王宇城的用意,纷纷改口唤了声“老大”,就连以往一直针对沈然的九指也是面色恭敬。那两个压制着大头的下属一脸莫名,都好奇为什么这些顶头上司要唤沈然老大,偏偏沈然戴着口罩,他们无法分辨沈然的身份。但见连来自总部的阿烈都守在沈然身后,他们下意识认为沈然是总部派下来的人,也就不敢多言。沈然嗯了一声,视线仅在那两名下属之间滑了一下便落在了大头身上,“大头,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弄这儿来吗?”大头挣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请老大明示。”沈然笑了一声,抓起罗列着大头罪证的黑色文件夹扔到大头面前,“你先看看,如果有遗漏的,欢迎补充。”大头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颤了颤,他沉默了一下,才伸手捡起地上的文件夹翻看。同时,阿烈也将另一份文件给了副堂主等人传阅。大头越看越心惊,上面记录的东西竟然比他自己记下的还要清晰,无论是他接触过的人,还是出货时间、出货抽成,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在被堂主请来时他心里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然而预感成真的这一刻他却害怕得冷汗都流了下来。沈然双腿交叠,指尖轻击着桌面,“大头哥有需要补充的吗?”这时副堂主等人也将上面的东西粗略看了下,心惊之余心里隐隐也对沈然产生了些惧怕。原以为沈然只是个绣花枕头,却没想仅在短短几天内就将这么隐秘的事查了出来。大头扣上文件硬声道:“我不明白老大的意思,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帮会的事。”沈然啧了一声,起身走到大头面前,“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硬气,大头,我看是鹰帮的人给你钱太多,让你脑子都跟着迷糊了。”“老大,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咱们分堂和鹰帮一直不对盘?你可别诬赖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沈然冷道,“王堂主,有罪证对方却不认罪刑堂会怎么做?”“回老大,只要有罪证,可以事情轻重直接定罚,轻则刑罚,重则取命。”“这样啊……”沈然笑了一声道,“大头哥,你看这样如何。把参与这事的人都交代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你也知道,我时间有限,也懒得一个个去查,你予我方便我也给你方便,如何?”大头撇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真是嘴硬,”沈然冷笑一声看向王宇城,“堂主,我记得刑堂专门有个法子对付嘴硬之人,是吧?”“是。”“很好,”沈然转身回到主位上坐下,“那就给大头哥用一下吧。”话音一落众人面面相觑,王宇城给了副堂主刘辉一个眼色,刘辉立即对压制着大头的两个人道:“用刑。”沈然双手抱臂,冷眼看着一名下属拿过了刑架上的钳子,这是分堂嘴硬之人用的最轻的刑罚——拔牙,也就是把犯了错又不肯招的人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直到他招为止。不过……“剥皮吧,”沈然冷道,“省时省力。”众人均是一惊,就连大头也面露恐惧。那两名下属也意识到沈然在分堂的权利,闻言也不敢怠慢,立即放下钳子去准备剥皮的工具。这种刑法是分堂最残酷的刑罚。因着本就所属刑堂,那两人速度也够快,不到五分钟就准备好了工具。看着眼前翻滚的开水,大头后背冷汗直流,他不住看向阿烈,企图求救,然而阿烈从始至终都木着脸守在沈然身后,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沈然漠然地看着跪在下方的大头道:“大头哥,不如就先从左手食指开始吧,怎么样?”大头哥恐惧地咽了咽口水,仍旧硬气不答。“很好,”沈然看向刑堂下属,“开始吧。”那下属应了一声,直接抓着大头左手迫使他食指塞入guntang的热水中,只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迅速将他的手拿出,然后用一个特制工具利落地剥下了食指上的皮,另一人立即浇上参了盐的冷水浇在被剥皮的手指上。“啊——”在场之人面部肌rou都颤了颤,可见其方法之残忍。大头捏着手掌在地上不住翻滚,脸色也是惨白一片。沈然手肘撑着桌沿轻声问:“大头哥,招么?”大头狠狠地瞪了沈然一眼,“我……我没有什……什么可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