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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来的奇葩! 楚汐哭笑不得。 卫璇出场片段不多,作者像是忘记了这枚路人甲,后面从未提及,她就算想提醒,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你回去注意休息便好。” 卫璇不大满意这个回复,没得到想要听的,她就打算赖着这不走了。 她驱走了抬着她的汉子和一旁的乳娘,整个人连带着担架一同落地,只是这样她需要仰望楚汐。 她也不嫌累,反倒很乐意。 “那你同我说说,郊外哪座山有矿,届时待我好了就去挖。” 楚汐:??你当我是算命的? 我就算知道,早就去占为己有了,轮得到你? 青天白日的,清醒点不好吗? “卫璇,你以为我是仙女不成?” 卫璇眼巴巴的看着她,深以为然问:“难道不是吗?” 小仙女楚汐有过一瞬间的飘飘然晕眩,呜呜呜,降落人间被发现了! 她嘴角绽开笑意,尽量保持冷静,理智终究上了上风。 可卫璇的马屁拍的响亮,滔滔不绝道:“你看看你,如今要嫁的是全京城女子芳心暗许的对象,这不就是你优秀的结果吗?” “就连宁世子也为你买点心呢,他那个人高高在上,据说那日街头对你却是有求必应,楚汐,你知道你被多少女子所妒忌吗,我告诉你,压根数不清!” “你美,却不是空有外貌。我不得不承认之前对你的敌意是嫉妒。你昨日见了静安大师,又求了支上上签,我的天呐,这不就是小仙女才有的运气吗?” “真的,楚汐,我能躺在这里和你讲话是我的荣幸。” 这!他妈谁抵得住! 虽然知道假的惩成分居多,可女人谁不喜欢夸。 楚汐恨不得卫璇可以继续,用一切完美的词语来形容她。 理智是什么?扔掉扔掉。 楚汐甚至为了方便卫璇,忍住双腿酸痛,下了吊床。踩着绣花鞋在卫璇跟前停下,甚至贴心的蹲下身子。 “矿山我倒是不知道,你可以问问别的。” 卫璇眸子蹭亮蹭亮。她吃力的伸手指了一周。 “我打算招婿,你帮我谋划物色物色,你觉得那个方向好儿郎居多?” 她是家里最受宠的女儿,卫父爹没本事,生不出男丁,如今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见最爱的女儿又出了这档子事,就动起了招婿的心思,左右也算半个儿子。 招婿??? 这也太幸福了吧! 卫璇竟然能继承她遥遥无期的快乐。 卫璇诚恳道:“你是我的贵人,你指哪个方位,我就朝那个方位找。” 楚汐:“你当挑萝卜青菜呢,感情这事急不得。” 卫璇听着也觉得有道理,急切问:“那我该如何?” 瞧她那模样,楚汐若是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她怕是不会罢休。 楚汐只好胡扯:“这段日子,你不宜见血,要知道世间生物皆有灵,切勿杀生。” …… 卫璇这才心满意得的走了,走前千恩万谢,又是好一阵夸。 依旧是四名汉子扛着担架。几人来前并未走大道,这次回去走的也是向来偏僻的小路。 卫璇心里把楚汐的那句‘切勿杀生’记得牢牢的。 !!! 可半路却看见一手提着鸡,一手握着刀的粗布男子。 不宜见血的卫璇忙大声喊道,险些破音:“壮士,刀下留鸡!” 她这突入其来的一嗓子,把众人惊的一愣一愣的。 那男子抬头望向声源处,那吃力的歪着头看向他的女子。可一瞧对方被四个人抬着的架势,就是不好惹的。 他收回视线,提步绕进胡同。很快消失在卫璇的视线里。 可男子的容貌却印在卫璇心里,方才那惊鸿一睹,她听见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她忍住胸口的不适,指着男子离去的方向:“一炷香,我要他的全部信息。” 果然!楚汐就是她的贵人 ☆、第119章 定情信物 楚家和裴家的婚事敲定,惹来京城一阵议论风波,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热浪没有退下去的趋势,反而以直线型向上冲。 裴书珩下聘的第三日,这会儿,京城各角无一不津津乐道。 勾栏瓦舍说书处,人群密集地,就算是小家小户的餐桌上,都有提一嘴的。 有三两成群磕着瓜子的妇人,一头打着络子还钱,一头聊着这‘热搜’话题。 “这谁不吃惊?兜兜转转那裴大官人还是娶了楚家那个。” 有人停下手里动作,张望了四周见无人经过,这才捂着嘴小心翼翼道:“谁说不是呢,先前楚大姑娘跑去裴府,全然不给面子,把男子的尊严放足下践踏,这好不容易退了婚,才多久,又好上了。” “我先前听说定下的是二姑娘,温柔大方虽说是个庶出,可总比这劣迹斑斑的大姑娘好吧。” 有人笑她想法过于年轻:“你懂什么,那二姑娘毁了容。就算没毁容之前容貌也比不得那样貌惊人的大姑娘,这男人呢,谁不渴望枕边人生的美艳?” “你这话也有漏洞,不过我到奇怪了,裴大官人如今的身份如今娶谁不好,我听闻那镇国公对此也是满意的很,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楚汐。” “镇国公府的姑娘自然不差,可论起脸蛋来,楚大姑娘绝对不会输。” 说着她举例子努嘴用手指了指:“就冬大街卖混沌老吴的新妇,黑的不成样子,这都进门快半个月了,那老吴愣是碰都不碰,我听闻这几日去了醉乡阁,花光了一半的积蓄。” 她所言也无错,男人呢,哪个不是视觉动物。有了身份地位自然要挑最美的。 …… 韩知艺也是在这个时候闯入楚府的,她今日听见下人的议论,脑中闪过四个大字:绝无可能。 她今日着一身霞影色半臂蜜色襦裙,优雅高贵。可她却觉得累赘。 在小厮的带领下,她进了楚汐的院子。推门而入…… 她瞧见了什么? 楚汐!手执针线,全神贯注的对着荷包要绣着什么! 这是她该干的事吗? 她不是最厌恶这些? 楚汐听见动静,轻飘飘的看了眼来人,韩知艺过来,她也不意外。 她继续对着手里的针线做斗争,可着实不知如何下手,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坐着,仿佛要天长地久的姿态。 “你在做什么?”韩知艺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荷包,干干净净,楚汐就没动过一针。 楚汐蹙眉,总算把心思落到韩知艺身上:“你近日和那施茵茵走的近,见我前沐浴更衣了吗,我嫌晦气。” 韩知艺知道她这张嘴厉害,不过她今日前来可不是听楚汐讽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