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7
么时候能有喜呢。 因为六皇子妃在除夕的家宴上,被诊出有喜,又加上六皇子是个高调性子,到处给人送礼,说他要当父亲了。 一天之内,风头就盖过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回京的事。 二皇子/三皇子:…… 直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离京,返回封地,其他人也没多分他们半个眼神。这让他们郁闷不已,原本的计划也通通被打乱。 他们原本是想就容衍被立为储君,提出些许中肯的质疑,趁势散播“真相”,结果都夭折了。 他们都忍不住怀疑,老六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的。 二皇子还好些,三皇子才叫气得内伤。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四居然一心一意觉得容衍当太子好。 老四还说什么? 容衍以后当皇帝是天命所归,去他娘的天命所归。 所谓天命,还不是胜利者编纂出来,哄骗众人的说辞。 四皇子也被气到了,就说出了容衍后心有块龙首青色胎记的事。 三皇子一边嗤之以鼻,一边又控制不住的往心里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 五皇子府邸。 难得一个艳阳天,五皇子陪着妻子在院中走动。如今气温回升,许多花都颤巍巍长出了花苞,只等时机一到,就尽情绽放。 “皇妃今日可想出府游玩?” 五皇子妃笑脸微滞,随后把问题抛回去:“殿下呢?” “我都听皇妃的。” 五皇子妃想了想:“今日日头有些大了,不若就在府里歇着。” 五皇子突然凑近了些,一双眼睛如星月般明亮,却暗藏着促狭,搂住她的腰,低声道:“皇妃可还有些乏累。” 五皇子妃瞳孔微缩,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丈夫抱在了怀中,“未注意皇妃身体不适,是为夫之过。” 五皇子抱住妻子,大步往正院走去。 五皇子妃羞得脸都红透了,埋在他的肩头,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四皇子和五皇子待在京中,朝臣们又开始老话重提,恳请明玄帝封王封地。 不过都让明玄帝挡了回去,只道边关战事未平,皇子封王的事再等等。 朝臣们无法,辗转找到了容衍这里,结果朝臣哪里想到,这父子俩一个德行,都轻轻松松给他们把问题抛了回去。 朝臣们只得作罢。 容衍没管他皇兄们的事,继续忙活他的政务,不过这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容衍一次外出时,遇到了一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戚窦章。 容衍刚开始没想起这个人,直到听到对方把一个蛮横无理的富商怼得说不出话,他才从记忆旮沓里找出这么个人。 他回去之后,让人调查了戚窦章,这人上有寡母,以刺绣为生,赚来的银钱供戚窦章念书,戚窦章也争气,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不过容衍上次遇见戚窦章时,对方落第了。 随后戚窦章又考了一次,才中了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任职。 时人读书不易,哪怕容衍拨下大笔银子资助,还修建了图书馆,对整个大兴的读书人来说,也不过是些微薄之力。 因为读书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年复一年的苦读。少则十几载,多则几十载。 戚母不是绣工顶顶好的绣娘,只是比起普通人,要稍好一些。可她一心要供唯一的儿子念书,那就有些吃力了。 那个时候,恰逢唐家人搬过去,见其孤儿寡母不容易,多有帮扶。两家来往密切,戚窦章与唐宜日久生情,长大后,顺理成章地结为夫妻。 容衍看着纸上记载的信息,静默片刻,将其搁在烛火上,瞬间烧成了灰烬。 “阿衍。”书房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容衍一顿,“进来吧。” 小竹子推开门,李恕用托盘呈着几盏精致的点心进来。 她靠近后,发现了桌面的灰烬,她把点心搁在旁边,自然地将灰烬打扫干净,然后才把点心放过去。 容衍抬眸看着她,李恕也低头俯视他,两人四目相对。少顷,容衍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脑袋埋在李恕的颈项间。 小竹子:(⊙o⊙)(⊙o⊙) 他赶紧把门轻轻关上。 书房内,李恕摸摸丈夫的后脑,柔声哄道:“为什么不开心了?” 容衍动了动脑袋,不吭声。 李恕忍笑,手指下滑,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声音里透着与表情不符的失落:“连我也不能说吗?” “……不是。”容衍小声吭哧。 李恕心肝儿都跟着颤了颤,又捏捏他的脸:“你看你,整天有事都藏在心里,又瘦了一圈,脸上都没rou了。” 容衍:…… 他报复性地把李恕的腰搂紧了些,李恕受激,下意识停止了腰。 原本埋在她颈项间的脑袋,就向下滑了些许…… 那个位置,就,挺尴尬的。 容衍耳朵一红,退开了。 李恕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我夫妻,更亲密的事都做过,现在害羞什么。” 容衍嘴唇微抿,耳朵红得更厉害了。 李恕刚要说什么,脸色忽的一变,而后捶了容衍的肩膀一下。 “……你撩拨我。”容衍小声道,他还有点儿委屈。 李恕最受不了他这幅软和模样,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给你做了红豆酥,云腿小饼,梅花香饼,还有你近来喜欢的糖蒸酥酪,我加了许多碎碎的坚果仁。” 李恕又亲了亲他,“我做了许久,你尝尝吧。” 容衍低低应了一声。 李恕从他身上起来,去旁边找了一本游记翻看。 容衍也随手翻开几本奏折,渐渐入了神,提笔批注。 直到李恕提醒他,他才放下奏折,用托盘上的湿帕净手,然后捻起一块云腿小饼垫垫肚,就开始动糖蒸酥酪。 酥酪口感顺滑,奶香浓郁,加上碎碎的坚果仁,更是美味极了,令他食欲大开。待他回过神来,其他点心也吃得所剩无几。 李恕适时放下游记,唤了人进来收拾,她拉着容衍的手,带他出去散步,美其名曰,消食。 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叽喳的叫两声。 他们慢慢走着,视野中突然出现了几抹耀眼的明黄。 李恕笑道:“迎春花开,春天来了。” “是啊。”他们在花树下驻足,容衍温声道:“迎春花,花开五六瓣,先花后叶。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倒真应了迎春之名。” 李恕偏了偏头:“说到先花后叶,杏花不也是如此,不过开花时间却是慢了迎春花些许。否则这迎春花的名号,也要易主了。” 微凉的春风吹过,枝头上的迎春花微微颤动,仿佛在应和李恕的话。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