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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被蛊惑了一般,圈住他的脖子,微微仰起,含住他的下唇来回舔舐。她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领口大敞,不经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丰腴。 容衍睨着她,眸光越发幽深,单手不知何时向下,掐住了细瘦的腰肢…… 红帐轻摇,偶尔泄露了几声破碎的呻。吟。 …… 夜幕褪去,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一轮红日即将升起。 容衍带着李恕一大早就去仁寿宫给太后敬茶。 太后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给了李恕一副极珍贵的宝石头面。 李恕垂首:“多谢皇祖母。” 太后点点头:“去吧,你们父皇还等着你们呢。” 如今中宫无主,倒免了给皇后敬茶的流程。 明玄帝对李恕是很满意的,也不像寻常人家,觉得女子不该抛头露面,容衍有想法,李恕能帮助他,二人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也能走得更好。 他没有给李恕金银之物,却给了她一块令牌,能调一千五百将士,还夸她颇有其父之风。 李恕喜不自禁,面上都忍不住带出了些许,难得有了同龄女子的娇憨。 容衍揽住她,笑得开怀。 晌午的时候,明玄帝带着容衍和李恕一起去了仁寿宫用膳。 随后才让小夫妻回去,给了容衍十天假。 李恕有些累了,躺在软榻上休息,头枕在容衍腿上。 “你在看什么?” 容衍手里拿了一本游记,李恕的角度能看得清楚,却偏要问上一问。 容衍把游记拿开,指尖点在她的眉心,又沿着秀眉滑落。 “看到南方那边物饶丰富,颇为羡慕。” 李恕握住他的手:“太子殿下还有羡慕旁人的?” “是啊。”容衍特别实诚的承认了。 “可我倒觉得,物资再丰,也没有殿下好。”李恕伸手勾了勾他的手心。 容衍把她扶起来,搂住她的腰抱在怀里,嗓音有些喑哑:“不累了?” 李恕偏头,挑了一下眉:“还是累的。” 容衍又爱又怜,亲了亲她的侧脸:“今晚不闹你,好生歇息。明日你想做什么?” 回门是新婚第三天,明日还能歇上一日。 至少容衍是这么想的。 李恕蹭了蹭他的下巴,小声嘟囔:“明日得清点东西。” 容衍:“那也不需要太多时间。” 李恕哼了哼,没理他。 他们大婚,多少人送了贺礼来,那都是有记录的,以后也要还回去,否则一个弄不好就生了矛盾。 库房也要重新清点,还有东宫的人手安排云云,事情多着呢。 “腰酸。”李恕咕哝道。 容衍单手下滑,落在她后腰,不轻不重地给她揉捏。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回门日。 容衍对此很重视,早早就起来准备了。 “阿恕,你觉得我配哪块玉佩好些?” 李恕直接拿了一块镂空雕花鸟纹环形玉佩给他系在腰间,“喜欢吗?” 容衍闷笑着应了一声。 巳时初,太子的马车停在了武顺侯府大门前。 武顺侯带着妻儿相迎,看到容衍时,将要行礼,被容衍扶住了。 “岳父大人可莫要折煞小婿。” 武顺侯一愣,随后笑着收回手,带着女儿女婿进府。 这一待就是几个时辰,半下午时,容衍才带着李恕回去。 武顺侯夫人依依不舍送别了女儿,马车里,容衍握住了李恕的手:“以后你想岳父岳母了,回来就是。” 李恕:“嗯。” 她靠在容衍肩头,手指微动,与容衍十指相扣。 星际观众们: “真甜。” “我已经饱了23333” “嘿嘿,再过不久,我也要跟我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谢谢衍崽给我的好运气。” “把前面的叉出去!!” “你们不觉得之前的黑屏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衍衍崽要洞房,难不成还让我们围观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那个人的评论还没发完,又顿住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 与此同时。 星际,军方研究院。 林其和乔听着几位教授的解释,面面相觑。 乔抓了一把他依然张扬的红头发,烦躁不已:“简单点说,就是因为你们的研究介入,造成了阿衍直播器的不稳定,现在阿衍那个直播器随时会消失,是不是这个意思?” 老教授沉默片刻,点头。 乔当场就想发火,幸好林其及时按住了他:“还能持续多久?” 老教授:“不清楚,或许三天,或许十天,又或者一个月。” 林其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他起身,对老教授鞠躬:“谢谢你们告知我。” 他把乔强行拽走了。 出了研究院大门,乔再也忍不住,化为兽形,狂吼着跑远了。 林其眉心突突的跳。他回去后,思考着怎么跟阿衍说这事。 他清楚研究院那边的尿性,听话只能听一半,对方说还能持续3——30天,那估摸着就只能持续3天了。 他待在书房里,回想他跟幼崽相遇后的点点滴滴,越想心里越酸楚,喉咙像塞了棉花,堵得难受。 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再次升起,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地面,有浮尘在空中跃动。 林其揉了揉不适的双眼,刚要起身,先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乔发来的。 “你什么时候跟阿衍说。” 林其垂眸,微颤的睫羽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乔好像知道他也难受,是以也没催,静静等着。 半晌,乔收到了消息。 “今晚。” 乔:“艹” 重物迅速划过地面,带来刺耳的尖锐声。 …… 容衍与李恕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不过他也没忘记林其和乔。 他们今日出去玩耍,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他正打算说给林其他们听。 没想到林其先唤住了他。 “阿衍。” 容衍:“嗯?” “……去书房,其哥有话跟你说。” 容衍不知怎么的,心里没由来一咯噔。他近乎是抗拒着,磨蹭了许久才进了书房。把门反手关上后,他走过去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 “其、其哥,我今天跟阿恕去” “衍衍。”很轻的一道声音,温柔得像一阵风,却又带着难言的哀伤。 “其哥——”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桌案上的毛笔纸张都被带倒了。 乔看得心疼死了,死死拽着林其的衣袖,想让林其说,又不想让林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