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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阶梯上走下来个男人,沈远,沈向恒同父异母的哥哥,隔着点距离看过来。容锦脸色一边。沈远大步走过来,容锦小声吐槽:“怎么又是他,我最受不了他了。”沈向恒淡声:“沈远为人正派,按照道理来说,他受不了你的几率更大。”“……”正说着,沈远停在了两个人面前,男人的身躯高大,面部线条冷硬,西装的纽扣每一颗似乎都散发着严谨的气息,头发一丝不苟,站姿标准,从内而外的刻板。沈远的目光落在沈向恒的身上:“回来了多住两天。”沈向恒嘴角勾着优雅的笑:“不是不想住,工作忙。”“适当休息。”沈远轻轻皱眉:“身体重要,家里不差那些钱,有什么事情要跟大哥说。”这就是沈远,一个明明还没到三十岁,却已经活成了老干部的男人。沈向恒嘴角勾笑:“您老天天那么忙,才是最该注意身体的,还还这叮嘱我呢,听说通宵都是常有的事情。”沈远皱了皱眉:“偶尔。”沈向恒但笑不语。一旁花天酒地的容锦小公子已经准备开溜了,他最受不了这种老干部的审讯了。沈远的目光却偏偏落在他的身上:“容公子。”容锦身体一僵:“干,干嘛?”“你手里的这杯酒度数很高。”沈远沉声:“换一杯会更好,否则明早会头痛。”容锦嘴角抽了抽:“不劳沈公子费心,我的酒量很好。”沈远面色依旧清冷,声音富有磁性:“左拐的走廊第三间房子是醒酒区,容公子如果受不住可以去哪里,我们有家庭医生在职。”容锦笑的勉强:“那我可真是谢谢啊。”沈远点点头,又对沈向恒说:“一会儿上楼一趟,父亲在书房等着。”沈向恒点头。沈远这才离开,去应酬其他人去了。他一走,容锦就崩不住了,骂骂咧咧:“你哥是警察吗管那么宽,他还看不起我的酒量,他管我醉不醉,上次也是,我去餐厅包场,结果呢,他非说自己先来的,加钱都不肯走,结果我跟妹子二人的烛光晚餐,旁边的桌子偏偏还加了个沈远,最后妹子没看上我,他妈的看上沈远了,难道是我不够有钱吗?还有上上次……”沈向恒挑了挑眉:“你招惹过沈远?”容锦一愣:“怎么,你还要向着他?你是不是兄弟?”“冷静。”沈向恒勾唇一笑,对路过的一名女士点头示意,这才转过头,压低了点声音:“我劝你少招惹他。”容锦面色像是吃了屎。“你们不是一个等级的,就少撩他。”沈向恒将红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意味深长道:“否则会哭的。”说完话后沈向恒就上楼了老沈的书房在二楼的尽头,隔音措施做得很好,打开后再关上门,彻底的将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沈父年近五十,看着却很年轻,他说:“来了?”沈向恒站在门扉:“父亲。”“坐吧。”沈父指了指椅子:“好久没看到你了。”沈向恒动作优雅的坐下:“父亲日理万机的,忙的连娱乐时间都没有,哪有空关注我呀?”沈父闷笑一声:“你也知道我忙,都不过来帮我和你哥哥打理公司。”“您知道我没兴趣。”沈向恒姿态慵懒的靠着:“大哥已经足够优秀了。”沈父轻叹一声:“你和阿远,至今都未成家立业,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沈向恒说:“您要是想抱,让母亲再生一个吧。”沈父脸色一边:“胡说什么!”沈向恒但笑不语。沈父这么多年在外面那么多小情人,正在名正言顺的只有他跟沈远两个人得到承认了,而其他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则是数不胜数,不说别的,据他所知,有以为私生子现在真的已经生下沈家的小孙子了。只可惜,名不正言不顺只有他和沈远的爱人拥有的孩子才是长孙,其他的人,永远入不了族谱,上不得台面。沈父说:“你的事情,父亲不会插手。”沈向恒撩起眼皮看他。“但是有些事情……”沈父声音低沉了一点:“该不该做,你心里有数。”沈向恒单手撑着下巴:“父亲指的什么事情呢?”沈父瞥了他一眼,带着点不悦:“你心里清楚。”“我记得小时候,父亲总跟我说,男人汉要顶天立地,敢作敢当。”沈向恒意味深长道:“我一直铭记在心。”沈父板着脸:“父亲也教过你,男人有的时候,要能屈能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沈向恒淡声:“父亲深谙此道。”沈父沉默片刻。半响,他说:“简淮……”沈父叹了口气:“你们俩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你知道怎么样才是对他最好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沈向恒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父亲的道歉方式可真是特别。”沈远:“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害阿凝。”沈向恒沉默。“你母亲太过偏激,她发现我对阿凝的特别关注后,嫉妒不休,才出了闹剧。”沈远沉声:“这件事情你查出来对你和简淮一点好处都没有,或者说,你从小就聪明,应该知道利弊。”“这两个人之间,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回不去了。”沈父意味深长道:“一旦简淮知道了点什么,你作为我的儿子,还妄想真的能摘干净?”“瞒了他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过半辈子了。”沈父端起桌畔的红酒:“你说是吗?”☆、第70章我是他男朋友A市今年冬天格外的冷。(wWom)大年夜的当天,飘飘洋洋的雪漫天飘扬,沈向恒从里面出来,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看着衣着光鲜亮丽的一群人,看着富丽堂皇的一桌一椅。莫名的他感觉到有些厌恶。没意思无趣的很。走廊的尽头站着沈远,听到书房开门的声音回头,他手里端着两杯红酒,对沈向恒说:“聊聊?”沈向恒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的露台,这里安静很多,冷风吹过来,吹拂去人心头的燥热。沈远站的笔挺,他将红酒递给沈向恒:“父亲刁难你了。”“没有。”沈向恒靠着栏杆,抿了一口酒,他看着不远处的游泳池,那里反光倒映出整座宅子的璀璨和富丽,皱了皱眉:“真他妈的烦。”沈远说:“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