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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努力。 形体训练包括站立,微笑,语言,走路,刚开始不习惯,是很痛苦的。但没有人懈怠,都很刻苦。 下午六点,培训结束,唐豆蔻开了仓库后面的小房间,带她们去拿衣服。 “形态举止,其实和穿着有很大关系。今天你们的训练很努力,但是效果依然不尽人意。不过没关系,从明天开始,你们可以穿着工作服训练。” 每一个被留下的预备员工,唐豆蔻都找人测量了尺码,所以早上看他们学文化课的时候,她就把员工服买好了。 这是一套及膝裙式套装,银灰色,双排扣,简单大方,穿上很显身材。 除了裙子之外,还有一件中长款外套,这个就是她好心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她可不想自己的店都还没开,预备员工们就被冻疮找上门。 “先把衣服穿上,鞋子各种尺码都有,自己拿自己合脚的。”顾及到她们的家境,唐豆蔻连袜子都准备好的,也就是内裤实在不方便她准备。 十几个女人惊呼着把套装穿上,然后相互推搡着,极不好意思地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个个看着唐豆蔻,把她当成了大好人。 唐豆蔻笑道:“不用太感激,这是工作服,不是送给你们的。这些衣服在我这里工作要穿,但是如果培训结果不理想,拿不到我的雇佣合同的话,你们还是要还回来的。当然,就算成了员工,以后不想干了要辞职的话,工作服也要还回来。所以,一定要爱惜,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人把我的工作服卖掉或者送人了,懂吗?” “谁会送人?我们绝对不敢。” “就是就是。”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说。 “那就好,以后培训期间就按照今天的流程,上午学文化课,下午形体培训。每半个月考核一次,不合格的要加训。最后一次考核如果依然不合格,就只能离开,不要怪我心狠,明白吗?” “明白,小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那就好,那么,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第25章 “小姐,有人来找茬儿了!” 工头在仓库外面等了有半个小时,看见唐豆蔻出来,就把来人找麻烦的事情告诉了她。 唐豆蔻问:“找茬儿?是什么人?” “仿佛是白家那位少爷。” 其实这段时间总是有人来找麻烦,但都是小麻烦,扔个砖头偷跟钢材之类的,工头原本不想打扰东家,就自己把事儿忍了下来。 但这两天找麻烦的人看上去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他好不容易托人打听了消息,才才知道是因为铺面的原因,自己现在的雇主和白家二少别了苗头。知道不是混混惹事,而是上面的人争斗,他就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能兜得了的了,这才趁着找茬儿的又来时,告到唐豆蔻面前。 唐豆蔻当然知道自己把白二少给得罪了,不过她原本以为,这件事陶周业会解决。然而现在看来,对方即便答应合作,也依旧准备给她一个下马威,想让她先在白二少那儿吃个教训,再站出来做好人。 这种机会,唐豆蔻当然不会给。 在工头的带领之下,唐豆蔻来到了施工现场。 一个身穿华服,但面色干黄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只猫,说他们的建筑工人失手,把她的波斯猫给砸死了。 “要赔偿?” “不要赔偿,就要猫活命。”工头回了一句。 唐豆蔻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朝工头摆摆手,她自己溜溜达达走到女人的面前,左右看了一眼,问:“怎么你一个人来,白二少本人不在?” 女人眼神闪躲,显然对她有点儿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虚张声势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来让你们赔猫的。你们要是不赔我的猫,哼哼,我也不是好惹的!” “赔猫?可以,我又不是说不赔。”唐豆蔻笑笑,道:“不过这件事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请你们主家来吧,就说我请客,明日中午十二点,在琅嬅饭店。” 女人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到底没敢。最后小心翼翼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抱着猫走了。 唐豆蔻自己就是纨绔,自然对纨绔们的行事了解颇深。 她以为白二少好歹也会端端架子,另外再寻找一个气势汹汹的机会,才会见她。所以到了约好的时间,她也没有着急,而是捧着冰激凌,慢慢悠悠地晃到饭店。 不料,这位不仅来了,来的时间还比她早。 看见唐豆蔻进来,那人不屑又不满地说:“哟,大小姐人忙啊,我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儿,不准备赔我家亲戚的猫了呢!” 得,还演戏演上瘾了。 唐豆蔻笑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说:“怎么会?我可是梳妆打扮,花了好长时间做准备,才隆重地来见二少的呢。”说完叫来服务员,颇为豪迈地吩咐:“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色,全部送上来,我今天好不容易请了白二少吃饭,你们可不能让他扫兴。” “客人放心,我们的主厨,是御厨的传人,绝对让您和白二少吃得尽兴。” “那就好,去吧。” 唐豆蔻说完,这才回头看白二少,对上了他打量自己的眼。 白二少本名白宴歌,江省洛市人,家中独子。他上面有四个姨妈,两个姑姑,是个真正的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宝宝。明明是独子,却被称为二少,就是为了欺骗鬼神,免得看他太珍贵,提前给收了。其实上头既没有哥哥也没有jiejie,可见全家人有多宠爱。 被宝贝的白二少生平头一次在女人身上吃瘪,心里不满得很。 他上上下下挑剔着唐豆蔻,把她从头到尾骂了个遍。然而到底不会骂到明面上来,只能嗤笑她的性别:“唐小姐好好个千金小姐,不乖乖在家等着嫁人生孩子,抛头露面和男人抢生意,是什么意思。” “二少青春貌美,人比花娇,不同样没有在家等着娶妻生孩子?” 白宴歌:“……” 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把男人和女人这么放在同一个天秤上比。 正想怼回去,却听她又说:“不过要不是因为我们正好都没乖乖跟家待着,又怎么有机会一起联手做生意呢?” 不说做生意还好,一说做生意,白宴歌就想到了自己计划好久,眼看就要得手,最后却落入唐豆蔻手中的铺子,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 “联手做生意?和你?”他嗤笑一声,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当然是和我。”唐豆蔻从来不把别人的目光看在眼里。她轻笑一声,说道:“我听说,白二少从江省搬来上海,也有两三年了吧?生意似乎一直做不起来?之前想要买下林老板的这间铺子,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