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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俞桃meimei有本事,这些时日的牛乳没少花银子吧?jiejie虽然手里没多少银子,也不能叫你破费。” 俞桃抿唇羞涩地笑:“芷秋jiejie别这么说,侯爷让我在书房伺候,我也是趁机跟侯爷说想给他做牛乳茶,侯爷日日叫人送牛乳来墨宁院,没用银子。” 芷秋笑意有些僵硬,眸中的嫉恨都快要掩不住,她死死捏住梳子转过身去,声音倒是还挺正常:“既然是这样,那你再去煮些茉莉花露,这几日点了炭火盆,皮肤有些干,晚上我要伺候侯爷,可不能叫侯爷不喜。” 俞桃眼神闪了闪,温顺应下:“好,我这就去。” 等俞桃端着从花房里收集的花瓣去了后厨,芷秋才从柜子里翻出三夫人给的玉佩,偷偷进了俞桃的屋子。 老赵见俞桃又在蒸那些费时费力的花露时,到底忍不住皱起了眉。 “丫头,你和芷秋姑娘都是伺候侯爷的,这些不该是你的活计。” 老赵瞧着俞桃将自己身份放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人心不足,如今芷秋已经彻底将俞桃当成了自己的丫头。 老赵在墨宁院伺候了五年多,墨宁院也进过几个伺候侯爷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张狂到这种程度。 他不知道是俞桃有意纵容,有些瞧不过眼,也是好心提点俞桃。 “侯爷若是知道,可未必高兴,你总得知道谁才是墨宁院,是这侯府的主子,莫要惹主子厌弃。”老赵压低了嗓子道。 俞桃感激老赵替她着想,上辈子若不是老赵看见她被拖去了后罩房,武宁候也不能及时将她救出来。 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婉:“赵叔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赵定定瞧着俞桃好一会儿,才蓦然笑出来,摆摆手不再多说。 等芷秋随常翰去了前院,俞桃才从自己的屋里翻出了那枚玉佩,脸上止不住讽刺。 若说春巧是个白眼狼,那芷秋便是毒蛇,即便她上辈子浑浑噩噩从不曾往武宁候跟前凑,芷秋依然想让她死。 那时她还以为是芷秋自己大胆,可如今重生回来后,只牛乳一件事便能看得出芷秋没那么大本事。 能将陌生男子的玉佩放到她屋里,还给她下药,将她拖去后罩房,使一个书生冒着得罪武宁候的风险,也要进墨宁院毁了她的清白,武宁候府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如今红梅jiejie没出事儿,重来一回她才想明白,除了安氏,其他人没这么狠。 只她不明白的是,即便三爷想纳她做姨娘,她都成了武宁候的女人,安氏为何一定要弄死她呢? 想不明白俞桃便不再费神,她已经有所准备,武宁候自会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她将玉佩藏好,躺到了床上。 即便芷秋要算计,也不会挑武宁候在府里的时候,她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可她刚睡着就被喊醒,常翰在外面:“俞桃姑娘,主子爷请你去书房。” 俞桃有些摸不着头脑,芷秋不是说要伺候武宁候吗?为什么突然喊她过去? 按下心中思绪,她赶紧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一出门便看见了脸色苍白眼眶红肿,一脸愤恨看着她的芷秋。 按理说芷秋伺候完武宁候,心情总该好些,上辈子每回芷秋伺候完都要来她面前炫耀那股子春情,这怨妇脸可不像是伺候过的样子。 她忍不住有些忐忑,等进了书房,看见淡漠盯着她的武宁候时,这种忐忑达到了顶峰。 “奴婢……” “滚出去。”翟远晟淡淡吩咐。 俞桃有些傻眼,虽然他语气并不重,可俞桃很清楚他这是生气了。 也顾不得行礼,她赶忙起身就想出去,没想到常海和常翰飞快退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过来。”翟远晟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俞桃,语气依然冷淡得很。 俞桃硬着头皮走近几步,不等她停下,便被武宁候一把拽过去,几乎是扔到了榻上。 软榻熟悉的触感差点让俞桃叫出声来,随即压上来的重量叫她呼吸都吓停了。 “本侯记得告诉过你,你来墨宁院是伺候谁的。”翟远晟慢条斯理摘下俞桃头上的银钗,轻柔地动作更让俞桃害怕。 “本侯不知道,我的丫头,还要伺候同院子的丫鬟,你来告诉本侯,是为什么?嗯?” 俞桃屏住呼吸强逼着自己冷静回话:“芷秋jiejie既然伺候了侯爷,她是侯爷的人,奴婢……” 翟远晟唇角勾起一抹笑来:“那不如你也伺候本侯,你就该知道自己是谁的丫头了。” 俞桃被武宁候难得的笑意晃了下眼,这男人五官随了萧老太君,其实长得极为漂亮,笑起来那股子艳色几乎要比女子还要盛。 也正因如此,武宁候在外头从来都淡淡的,他很少对着别人笑,最多也就是惫懒。 随即俞桃反应过来,才感觉灼热的呼吸已经到了颈后,肚兜的系绳处尤为灼热,她止不住有些慌乱。 “候爷……”俞桃努力放软声音,小手抵在二人之间,“您饶了奴婢吧,奴婢怕疼。” 翟远晟笑意渐渐凉薄,居高临下看着面色绯红的小人儿:“早晚要疼一遭,爷轻一点。” 能轻才有鬼,俞桃心里止不住腹诽,他有一回是轻的吗?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俞桃咬住舌尖,逼出泪意,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奴婢不……唔。” 话没说完,俞桃就被堵住了唇舌,长长的吻直将她亲得喘不过气,眼前都有些发晕,显然武宁候没有任何轻一点的打算。 “不什么?不想伺候我?还想着回家,嫁给邻村的猎户乔北?”怕她喘不过气,翟远晟稍稍松开些,却依然用额头抵着她的,语气凉到人心里。 俞桃蓦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芷秋换了计谋,看样子芷秋只是告了自己的小状。 加之前阵子红梅jiejie嫁人后,叫浆洗处的丫鬟递了信儿进来,她便求老赵让采买给她添了些笔墨,请红梅jiejie给小叔捎信儿,说了自己进墨宁院伺候武宁候的事儿。 她很清楚武宁候对墨宁院的掌控有多严,也没想瞒着武宁候,看样子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思缜密。 不那么紧张俞桃便有心情做戏了,她睫毛轻阖,眼泪瞬间滑落下来:“奴婢没有,自从进了墨宁院,奴婢就是侯爷的人了。” “那你哭什么?”翟远晟有些烦躁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俞桃呜呜哭出声儿来,壮着胆子用手使劲儿推他:“奴婢就是不想现在伺候您,芷秋jiejie刚伺候过,奴婢不要……呜呜……” 武宁候不喜欢女人恃宠而骄,更不喜欢女人拈酸吃醋,她不想此刻伺候,更不想在书房伺候,只能尽量让侯爷厌烦。 没想到她一哭出来,翟远晟脸上的冷色反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