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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那?” “跟着你去的。”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为什么跟着她? 他闲的。 洪端端思前想后,想到了一种可能,她表情一言难尽:“江醒,你也是私生饭吗?” “……” 这姑娘,不能跟她兜圈子。 江醒捧着她的脸亲下去,没敢太过分,用牙咬了一下,然后舔了舔他咬过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这个吻弄的,还是被她气的,他呼吸乱七八糟。 “你怎么这么蠢,我都围着你转了一年了。” 洪端端一脸“我在哪里我是谁”的表情。 他压着她的唇,再亲了一下:“洪端端,我喜欢你。” 她的冤家说喜欢她。 砰。 原子弹在脑子里爆炸,把她炸晕了,还把她烧着了,她一把推开他,红着脸炸毛:“你讨厌,你把我口红亲花了!” “亲花了也漂亮。”他把恼羞成怒的小姑娘拉回身边,用手指抹掉她唇上花掉的口红,“回去好好想想,不用给我答复,也别躲着我,让我追就行。” 第280章 280:一招反杀,两方被啪啪打脸 “回去好好想想,不用给我答复,也别躲着我,让我追就行。” 洪端端愣愣地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空白,她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你老是骂我蠢。” 就是蠢啊,不然怎么看不出来他喜欢她。。 江醒认栽,软着调子投降:“对不起,我以后不骂了。” 但是他刚刚亲了她! “哼。” 洪端端推开他,傲娇地甩头走了。 小仙女是想亲就能亲的吗?! 等走远了,小仙女立马泄气了,拍了拍胸脯,深呼吸,用冰凉的手捂在脸上降温,再深呼吸。 好热。 她把外套脱掉,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兰兰,”她好苦恼,“江醒他说喜欢我。” 杨幼兰反应了几秒:“那你喜欢他吗?” 她哼哼唧唧,很不满意:“他好讨厌,把我口红都弄花了。” 亲了? 亲了! 发展轨迹有点出乎意料啊:“口红是重点吗?” 洪端端长得好看,虽然有点小作,但性子可爱耿直,追求者从来没断过,别说亲到她,以前有个霸王硬上弓的抱了她一下,然后被她用限量款的包包打到对方爹妈都不认识了,打完之后,她巨心疼包。 可是这次呢?洪端端的重点是:“我今天忘带口红了,不能补。” 杨幼兰无言以对。 挂了电话之后,洪端端还在苦恼:江醒救了她呀,理想型要改吗? 可是他好烦,总是气她,还把她口红弄花了! 她舔了舔唇,脸又开始发热,她用冰凉的手捂着脸,抬头望天:哎,好苦恼! 今晚的月亮只有一弯小小的牙儿,躲在一朵云后面,朦朦胧胧的,欲语还休的,像豆蔻枝头上怯生生的嫩芽。 沈湘君今晚也来了,随她兄长一起。 温羡鱼在与宾客应酬,她直接走到他面前:“你跟秦昭里的婚期提前了?” 温羡鱼对宾客说了声失陪,再看向她时,已经换了副脸色:“谁跟你说的?” 她今晚有点不依不饶:“是还是不是?” 温羡鱼不否认。 她化着精致漂亮的妆,穿着昂贵得体的礼服,她是帝都沈家的千金,她也是天之骄女,也有她的野心。 “换个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她跟温羡鱼是怎么搞上的? 最开始是酒后乱性,两个人很合拍,也很有默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床上之友。然后,她跟以前的男伴断干净了,他和秦昭里订婚了。 她把自己弄得越来越不体面。 温羡鱼脸色不悦,语气很敷衍:“结束再说。” 说完,他抬脚就走。 沈湘君拉住了他。 他回头,满眼寒霜:“沈小姐,众目睽睽,注意分寸。” “分寸?”沈湘君松开手,把肩上稍微滑落的外披西装整理好,“你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注意分寸?” 温羡鱼走近两步,站到她的左侧,压低身体,靠近她耳边:“不是你愿意的吗?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是她愿意的,是她犯贱。 “能不能别跟秦昭里结婚?”她示弱了,语气带了央求。 温羡鱼只说了四个字:“别妨碍我。” 他说完后,又换回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拿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 别妨碍是吧? 沈湘君打了个电话:“要我怎么做?” 七点二十,离开席还有段时间。秦延君作为东道主,带着孙女和准孙女婿在接待宾客。 中途,托酒的男侍应一时不慎,泼了秦昭里半杯酒。 侍应立马道歉:“对不起,秦小姐。”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没事。”她今晚刚好穿了件白裙子,红酒洇湿了裙摆,颜色染得十分明显,“爷爷,我去换身衣服。” 她先失陪了。 温羡鱼随老爷子一道,继续应酬,一轮下来,侍应给他添了几次酒,他没注意,每次添酒都是同一个人。 他喝了不少,身体发热,有点头晕。 秦昭里去了好一会儿,人没回来,电话过来了,她质问温羡鱼:“改了婚期为什么不通知我?” 温羡鱼头有些发昏,他捏了捏眉心:“我跟你爷爷临时商议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婚礼从六月改到了四月,秦昭里是从老管家那里得知的。 “我们谈谈。” “你在哪?” 秦昭里说:“我房间。” 温羡鱼跟秦延君打了声招呼,去了楼上秦昭里的房间。 他敲门:“昭里。” 秦昭里在里面说:“我在换衣服,你进来等我一下。” 他推门进去,随手带上门,路过浴室时,脚步停留了几秒。 浴室里有水声。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扯松了领带,把桌上的水喝了。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温家老爷子温鸿到场,温照和与温时遇也一道来了。 与相熟的友人寒暄过后,温家人去了徐檀兮那一桌落座。 徐檀兮在戎黎耳边说了声:“小舅舅旁边那位,是我大舅舅。” 戎黎是第一次见温照和,五十多岁的人,没一点精气神,双眼浮肿。 他倒是听过不少这位温家长子的桃色传闻,用词多半是酒池rou林、声色犬马。 “你就是容离吧?”温照和伸出手,“幸会。” 戎黎握了一下,松开,没有与之交谈。 温鸿的目光在戎黎身上停留了片刻,也没说什么,转头问长子:“羡鱼呢?” 温照和说:“他跟着秦伯父在应酬。”他拿了杯酒,自顾自地喝起